第二章　叫花子要飯（一）

京都洛陽是大業皇朝的奠基石，也是被游人和詩人稱之為最繁華的地方，此時的街道邊人群那叫一個爆滿，簡直比后世的十一國慶節還要熱鬧，此時的程宣穿著尉遲恭的衣服，雖然臉蛋還是很俊俏，但是沒有人會注意他，因為此時他光榮的成為乞丐大員中一名合格的叫花子。

“宣哥，你看這？”尉遲恭將破碗里的上十文錢，倒在手上，然后將十文錢拿到程宣的眼前抖了抖，苦逼的臉上閃現出一抹落寞，“宣哥，要是今天咱們沒有乞討到，可能就要過挨餓的日子了”。

程宣聽到尉遲恭這讓說，知道他是擔心晚上的伙食，但是程宣卻不擔心，“我堂堂一個大北的高材生，乞討錢財應該不難”程宣心里無恥的打定了主意，“你來”說著間程宣朝著尉遲恭揮了揮手。

聽到程宣的叫喊，和朝自己揮手，尉遲恭疑惑的看著程宣，但是腳步卻逐漸的往程宣的方向走去，程宣看到尉遲恭走的這么慢，不由的催促起：“快點過來呀！”。

程宣的這一催促，還真是起到了那么點作用，只見尉遲恭此時的走步速度是逐漸加快了一點，最后程宣是在是受不了尉遲恭的速度，遂來到尉遲恭的耳旁說道：“我有辦法讓你今天乞討到足夠咱們過上一段時間的錢財”。

真的？尉遲恭先是大跳了一下，欣喜過后，然后遂又失落下來，“恐怕是假的吧？再說我們乞討隨又能給很多呢？”尉遲恭的擔心早就被程宣給未卜先知了，程宣也不管尉遲恭信與不信，裂開了嘴角，笑容輕輕揚起，但是臉上卻顯示出一種極度淫.蕩的神情：“這里最富有且人多的地方是那里？”。

“你問這個干什么？這和我們有什么關系嗎?”尉遲恭露出了他那圓溜溜的大眼神，眼神中快速的轉動了起來，似乎是在思考著程宣此時打得什么主意，但是思考了半天，尉遲恭還是想不出來，只能疑惑的看著程宣。

“別這么看著我，我會害羞的”程宣嘿嘿笑道：“天機不可泄露，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程宣說這話的時候，手中掐了個蘭花指，學著那電視中牛鼻子老道算命的神情，不帶一絲討好的看著尉遲恭。

“要說人多且富有的地方莫過于城北的玄武湖那里了！”尉遲恭說完，臉上閃現出一抹向往的神情，但這一表情卻沒有逃過程宣的雙眼，“為什么玄武湖附近會那么多人？”這時此時程宣也有些感到奇怪。

“宣哥，你有所不知，這...”就在尉遲恭要發表長篇大論的時候，程宣先一步打斷了尉遲恭的話語，“別宣哥宣哥的叫我，你直接叫我程大哥吧！聽得爽一些。”

“好吧”尉遲恭聽到程宣都這么說了，也不好意思回絕，便叫了出來“大哥”這一句叫的尉遲恭都有倍感親切，而作為聽得一方程宣是一陣舒爽。

“說吧！為什么玄武湖那里游客那么多”看著一下子被自己打斷的尉遲恭，程宣又將話題給從新提了出來。

“玄武湖寬敞的湖面上波光鱗鱗，游船如梭，而且花船更是一艘接一艘...”尉遲恭這話都還沒說完，只見眼神就想著南邊望去，程宣估摸這眼前這黑小子的心早就飛了過去。

“我們就去玄武湖乞討。”程宣這話一說出口，便讓尉遲恭的心“嗖”的一聲，回到了眼前，“去..去...那里？”尉遲恭驚訝的話都說的不利索起來，接著使勁的拉了拉耳朵，“我說去玄武湖乞討”看著以為自己聽錯了的尉遲恭，程宣又將話給從新的說了一遍。

這一次卻定了沒有聽錯的尉遲恭，腦袋咬著和撥浪鼓一樣，“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尉遲恭說完便不理程宣，席地而坐起來。程宣看著尉遲恭這樣，也一時間摸不著頭腦起來了，“你不去，我一個人唱什么獨角戲”。

程宣說完就想拉著尉遲恭一起去，奈何尉遲恭塊頭太大，人又胖胖的，肚子大的都可以裝下一個西瓜球那么大。“你為什么不去，總有原因的吧！”程宣不由的問出了聲。

“我...我...”尉遲恭似乎是有什么難言之隱，想說又不能說，只能肚子的抓起地上的野草，狠狠的拔起來，以泄心頭只恨。“你說阿~要是我能幫我都盡量幫”程宣說的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卻還不見尉遲恭說話。

“我實話告訴你吧，想賺錢就必須去玄武湖那里，不然今天大家就等著挨餓吧。”程宣也有些不賴煩起來了，便直接說出了口，也不管尉遲恭起來，走到一個石墩邊上，就倚靠了起來。

“玄武湖有無數的學子仕人，而且也有很多千金小姐們乘坐的花船，我們過去了會成為他們的笑柄的，而且你我這身打扮”尉遲恭神情一陣頹廢，臉上一陣落寞，但是隱藏在落寞之后卻還有一點向往。

“我當時什么，原是是這”程宣臉上笑意連連，“尉遲恭你我現在都為乞丐，而且這不都街道邊乞討了，這時候你居然還在乎那些個學子詩人的看法”程宣說著間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好笑的畫面，一下子從原本的倚靠，變成直接的半蹲下，抱著那被笑意折磨的小肚皮，猛地夸張的笑了出來。

“難道你就不在乎？”尉遲恭有些不解的看著程宣。

“我在乎個屁”程宣一下子就說漏了嘴，只見程宣快速的捂住那說漏了的嘴角，快速的說道：“不引以為恥，反以為榮”。

“為什么？”

“世人皆有無恥之處，我只是不想學那些個道貌岸然的小人一樣”程宣說這話完全是有敢而發，曾經的程宣也不是一個好學生，成績可以說是爛的一塌糊涂，可是為什么卻能考上大北這種重量級名校，這是有一定故事的。

話說程宣高二時，因為和同班的班長鬧了矛盾，就被那該死的老師給整整的罰寫了幾千字的檢討，而作為班長的人，卻沒有一點的事情。兩人的矛盾本事班長看不起人而引起的，這老師卻問也不問。

那時候在程宣的心目中便認定了這個道理，從此程宣便發奮圖強，一句考入名校大北，這還讓當時他那個老師震驚了好一段時間。

“好一個世人皆有無恥之處”尉遲恭先是將程宣的話復述了一片，接著之后便放.蕩不拘的狂笑起來，“大哥這話說的好，就大哥這話，今天我尉遲恭就隨著你大哥走這么一朝”說著間尉遲恭的眼神迅速的掃地正南方。

“大哥，這便是通往那玄武湖的路”尉遲恭指了指正南方的一條崎嶇的岔路上，然后便拉著程宣的手，兩人一同來到那繁華熱鬧非凡的玄武湖上。

程宣隨著尉遲恭的拉動在那彎彎曲曲的且沿路異常的小路上來來回回的走動著，一方欣賞起沿路的美好風景，程宣看著一路上綠蔭環繞的那樹木，郁郁蔥蔥的山巒，還有那清澈的河流小溪，以及滿地的泥土沙石。

程宣很想說一句“我日你大爺的”這叫是放在后世，那些個什么五星級景區，完全就不夠瞧。這是什么，這是純天然，不像幾千年后有的幾星級景區還是造假出來的。

“大哥，我們等下怎么乞討”尉遲恭有些擔心的起來，遂問了出來，小臉上掛有一絲的擔心，二絲的疑惑，三絲的不解，這樣的幾種表情，在尉遲恭的臉上就像剛畫好的一副圖畫，讓人有一種滑稽的感覺，但是卻又不至于讓人笑出來。

“我們先進行化妝，然后裝賣東西，最后銀子就到手了”程宣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顯示出一陣得意之色，接著便陷入了緬懷中，“想當初我程宣上學的時候，可是每年學校要組建元旦晚會的時候，我程宣可是必須會出現的，那化妝簡直是易如反掌”。

“大哥，化妝是什么，都沒聽說過，還有我們都沒有東西賣”尉遲恭摸了摸腦袋，想了想程宣的用意是什么，最后還是不明白，只能放棄的問了出來。

“這化妝阿~他就是給人打扮的”程宣說完，臉上滿是狡詐的壞笑，似乎是想要了等會兒要進行的一些列的偽裝。

“那我們賣什么，我們身上就是破爛的兩件長衫，要是賣了，咱們兩今天可就要光屁.股回去了”說著間尉遲恭還摸了摸身上那已經破爛不卡的長衫，眼神中閃過濃濃的不舍。

“我靠”程宣在心中直接鄙視了尉遲恭一眼，接著嘆了一口氣，接著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尉遲恭一眼說道：“我又沒說要讓咱脫光光，你這么寶貝你那件破爛長衫干嘛，又不能賣錢，丟出去人家擦屁.股都不要”。

尉遲恭聽完程宣的話這才放下那依依不舍的眼神說道：“那究竟我們要賣什么？難道賣身？”一個念頭此時在尉遲恭的腦海中浮現出來，只見尉遲恭驚訝的大喊大叫起來，接著說道：“賣身、不要”說著間，神情惶恐，往后一交跌倒，牙關咬緊，摔了個狗吃屎。

程宣看著此時尉遲恭的摸樣，不禁想到，“靠，這哥們怎么和范進中舉是一樣，只不過一個是高興的不省人事，一個是悲哀的摔了個狗吃屎”也不禁佩服起尉遲恭起來。

“我且問你，乞討為何意”程宣看著才從地上爬起來的尉遲恭，全身上下一陣灰暗，連那個本就如鐵面無私的包拯一樣黝黑的臉蛋上此時更加的黑了起來。

“乞討，不就是求其可憐的意思么”尉遲恭一說完，便不解的看著程宣。

“你將兩個字分開解釋一下，乞是什么意思，討又是什么意思，然后你就會知道我們賣什么呢！”程宣說完，眼神中瞇了起來，看著尉遲恭那大的如“大頭兒子”般一樣的腦袋，慢慢的開導起來。

“不就是乞求可憐，可是我還是不懂。”尉遲恭說完，眼神直接掃向了程宣，這讓程宣有一種遇到白癡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