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傍晚,大家紛紛來到餐廳吃晚飯,卻獨獨沒有看到秦琴的身影。
“秦琴人呢,剛才我還聽她一直喊餓呢,怎么到了吃飯的時間卻沒影了啊?”酒保Linda好奇的張望。
“你還不知道她啊整天想著做豪門少奶奶的夢,我猜她八成是去樓上vip房打掃了。”服務(wù)員吳曉撇撇嘴冷笑,對她的行為早已經(jīng)見慣不慣了,“不過她一定會無功而返的。”
“我說吳曉啊,你是不是在嫉妒秦琴比你漂亮啊!每次提到她,話里總是酸溜溜的,嘖嘖,可惜你長的太胖了,我怕那些豪門少爺啃不動啊!”一個身著火紅色長裙的妖媚女子依靠著墻壁嘲諷的笑道。
“你,你說什么!”吳曉整張臉漲得通紅,她伸出肥碩的手指氣憤的指著妖媚的女子,“你不要以為自己長了一張狐媚臉就可以在這里興風(fēng)作浪,說白了你也只不過是替別人暖床的玩物。”
“你再說一遍!”妖媚的女子危險的瞇起了眼睛,正要反擊,就被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女子制止了,“吵什么!等會兒還有很多事情要忙,你們在這里有時間嚼舌根還不如快點吃完飯開始工作。”黑色西裝的女子眼眸深處平靜無波,或許在她看來,秦琴似乎并不是第一個做這樣事情的人,果然,兩個人頓時都安靜了下來。
冷幻掃了眼這個長相清秀的女子,她猜想這個人也許就是是她們的領(lǐng)班,說得話多少還是有些震懾力的。
事實上正如吳曉所預(yù)料的,秦琴打著清掃房間的幌子想要溜到那間老板住著的套房時,就被外面的保鏢攔住了,她連一眼都沒有看到老板的尊榮只能悻悻然的無功而返。
干完所有的事情已經(jīng)半夜兩點了,冷幻揉著酸澀的腰準備回到宿舍上床睡覺,卻看到秦琴偷偷摸摸的在角落里和一個人在互相交談著什么,從暗處看過去,那個人拿了一瓶東西塞在了秦琴的手里,隨即兩人看了看周圍,立刻離開了。
冷幻的好奇心本來就不重,加上她淡漠的性格,只要和她沒關(guān)系,就算殺人放火她也管不著。
推開宿舍的門,秦琴竟然好心情的在哼歌,冷幻徑自上床準備睡覺,她卻叫住了她,“喂,鄰床的,我現(xiàn)在手里有一筆賺大錢的買賣,你做不做?”
冷幻扭過身,只說了一句,“沒興趣。”卻沒有看到秦琴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第二天一早,冷幻醒來看到隔壁的床位空空的,她也沒有想太多,起身準備洗漱的時候,突然被人從背后敲昏了。
當(dāng)她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在一個離溫泉很近的大床上。
冷幻連忙起身打開門卻意外得發(fā)現(xiàn)門被人反鎖住了,可惡!她暗罵了一句,正在這時,溫泉池邊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筱曼嗎,進來給我擦背。”
冷幻發(fā)現(xiàn)無路可退,只能推開隔著大床的磨砂玻璃門走了進去,頓時霧氣氤氳繚繞,甚至還參雜著濃濃的催情精油的味道。她知道有些客戶喜歡在按摩的同時制造一些氣氛,尤其在男性催情精油的配方中,依蘭精油是不可或缺的配方之一,冷幻終于明白了當(dāng)初她看到秦琴手中的那瓶是什么東西了,如果說有這個東西,那么…還有一樣是不可或缺的。
她飛快的向四周看了一眼,果然在角落里看到了一架冷冰冰的攝像頭。
哼,真是老套、下三濫的把戲,冷幻冷冷的撇撇嘴,不過既然秦琴敢故意戲弄她,接下來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還在磨蹭什么,快點過來!”男人有些不耐煩的嚷道,打斷了她的遐想。不過眼前的問題是如何處理這個令人棘手的男人,她知道精油揮發(fā)的越快,催情的效果會更加明顯,她一定要想個辦法讓自己安全脫身才行。
她走進池邊,拿起了放在架子上的毛巾輕輕的為半躺在浴池邊的男人擦拭,漸漸的她感到香味越來越濃,而她的額頭也開始慢慢的沁出了汗。
男人靠在浴池邊舒服的直哼哼,接著又提出了要求,”幫我肩膀按摩一下。“冷幻輕揉慢捻的又捏著他厚實的肩膀。
“筱曼,你今天的手法好像和以前的不一樣啊!怎么力氣變得那么大啊?”男人轉(zhuǎn)過了身將濕漉漉的手搭在了冷幻的手上,一張陰柔艷麗的五官臉豁然闖入了她的視線。
“咦,你是誰啊,筱曼呢?” 男人輕佻的勾起了唇角,眉宇間透著一絲邪魅。
“他們安排錯了人,我現(xiàn)在就讓筱曼過來。”正好逮到這個機會,冷幻不動聲色的抽出了自己的手,站起身。
“哎呦,急什么啊,我又不會怪他們的工作失誤,不過看你的手法挺老練,是不是經(jīng)常干這種事啊?”他半趴在浴池邊漫不經(jīng)心的打量冷幻,這個女孩長得挺一般,不過那雙眼睛卻很漂亮,讓人移不開目光,下意識的他感到了下腹一熱,該死!他低咒了一聲,那種感覺又來了。
同時冷幻也察覺到了男人異常的感覺,她朝四周看了一眼,這里除了外面的一扇門,四周都是墻壁,現(xiàn)在她根本就無法逃出去。
“你在害怕?”男人邪魅的勾起了唇角,“雖然你長的很一般,不過你放心吧,只要跟了我,我保證讓你住豪宅、穿華服,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哦,是嗎?”冷幻嘲諷的挑挑眉,打量這個看似有些輕浮的男人,“你準備給我多少錢呢?是一億還是十億,亦或許是一夜承歡?”
“呵呵,小丫頭胃口倒是不小啊!”男人狹長的雙眸深處泛著意味不明的光芒,左眼角的下方有一顆淚痣,透著蠱惑人心的魅力。雖然眼前看似笑的一臉無害的男人,但是隱隱之中卻帶著一絲凌厲。
“不肯給嗎?”冷幻聳聳肩膀,“那就算了!我還以為像你們這種有錢的少爺都會很大方的呢!”她故作轉(zhuǎn)身離開,卻被不知道什么時候上岸的男人一把摟進了懷里。
“你和別人說話也是這樣嗎?”男人將不安分的嬌軀定在了懷里,邪魅的笑問。
“那要看你付的起什么價錢了?”冷幻依靠在滾燙的胸膛中,臉孔有些微微泛紅。
“唔,這雙漂亮的眼睛真是令人著迷,不知道衣衫下的身軀又是怎樣的一番景象呢?”男人輕佻的伸出手在冷幻的身上游移,冷幻無計可施,狠命的用自己的頭撞上他的,一瞬間,她感到了頭昏眼花。
“喂,你這個丫頭!”男人捂著腦袋差點暴跳如雷。
“你還沒有付錢就想要享受,這也太不符合規(guī)矩了吧!”冷幻得意的看了一眼男人發(fā)紅的額角,解了剛才調(diào)戲她的惡氣。
“你…你,呵呵,太有趣了,真是太有趣了。”男人竟然笑了起來,“不如我談?wù)剟e的吧,你覺得我長得怎么樣?”男人張開雙臂裸露著胸膛問道。
“和一只公貓沒區(qū)別。”冷幻直視著他的雙眼,目不轉(zhuǎn)睛認真的說道。
“你把我比作公貓?”男人危險的瞇起了眼睛,聲音低沉而嘶啞。
“因為你現(xiàn)在的樣子和發(fā)情的公貓沒有任何區(qū)別。”冷幻嘲諷的指了指他的下身,男人隨著她的手指看去,原本圍在腰間的毛巾不知什么時候掉在了地上。
既然連最后的遮蔽物都沒有了,男人索性毫不避諱的站起身,慢慢的踱到了冷幻的面前。
“那么我的身材呢?”男人不死心的問道。
“比米開朗基羅的大衛(wèi)差太遠了!”冷幻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等你有了他的身材再和我討論這個問題。”
“你和別人說話都是這樣不留情面的嗎?”男人對眼前這個一臉冷漠的女孩產(chǎn)生了濃濃的興趣,”如果我向這里的老板將你要了去,不知道他同不同意呢?“
“在黯香的每一個員工都是自由身,是按照勞動法簽訂合約。”言下之意就是要經(jīng)過她本人的同意。
“哦,原來是這樣啊!”男人摩挲著下巴仔細的思索了一會兒,“我看你的手藝不錯,不如我出一個合理的價錢讓你跳槽怎么樣?”
“沒興趣。”冷幻淡淡的拒絕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怎么逃出去。
“哼,還是頭一次有人拒絕我豐厚的酬金。”男人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不用東張西望了,這里只有那扇門我能替你開,不過你剛才的答案令我非常的不滿意。”
男人睇了一眼有些臉色蒼白的冷幻,心情頓時好了起來,“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我不喜歡強人所難,算了算了,你走吧!”
他摁了一下按鈕,門啪嗒開了,冷幻說了句感謝的話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真是一個無情的丫頭!”男人壓下心中的好奇,冷哼一聲。這個時候房里的溫度越來越高,忍無可忍的男人對著門外的保鏢喊道,“Tony,快給我滾進來,把房里的熏香給我滅掉。”他還是頭一次硬生生的為了一個女人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