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苦難遭遇
- 絕色帝妃傾世笑
- 鈴蘭馨玥
- 2014字
- 2020-10-23 22:33:59
”老伯,你覺得怎么樣了?大夫怎么說的?“如陌回去之后便到了后院的客房,見老人躺在床上,邊走過去。
“我沒事。”老人看見如陌走了過了,坐起身看著她,“謝謝你。若不是你,司馬謹那惡人必定會打死我。”
“老伯,司馬謹雖然受了傷,暫時不會出來作惡,但你若是回去,還是不安全的,您家在哪兒?家中可還有其他親人?您就在這里養傷,我去把他們接來,在我這里也比較安全。”如陌雖然有些冷漠,對那僅僅是偽裝而已,對于身邊之人還是關懷備至的。
“我沒什么本事,畫糖人已經幾十年了,老伴兒去得早,只剩下我和我那可憐的女兒相依為命。我每日畫糖人養家糊口,女兒倒也乖巧懂事,雖然老伴兒不在了,日子雖清苦,也算是過得美滿。誰知道就是去年六月糖人賣得特別好,我在街市畫糖人賣錢,女兒也常來給我幫忙,一直也是相安無事,直到六月二十那天,司馬謹那惡人帶著一幫隨從砸了我的小攤,女兒自是氣惱,竟和他們爭論起來,說著說著,那惡人向我的女兒動手動腳的,我推開那人,卻遭了那些惡仆一頓毒打,他們搶走了我的女兒,第二天。那惡人將我的女兒送了回來,卻已是一具冰冷冷的尸體。他們侮辱了她,就是他導致我女兒慘死的。我到衙門告他,那知府卻包庇那惡人,將我一頓訓斥,杖責之后扔了出來。還威脅我說,我若再敢提起此事,必定讓我無處安身。”老人敘述著自己的遭遇,提起女兒,觸及了傷心之處,更是氣惱。“那惡人強占了許多女子,至今無人能懲治他。”他用衣袖擦擦眼淚,看著如陌。
“老伯也不要傷心,若是不嫌棄,把我當做您的女兒便可。我本就無父無母,也算是運氣好,歪打誤撞成了郡主。以后您喚我如陌就好。”如陌拍了拍老人的手背,“您好好休息,我明日再來看你。”
“好。”老人已經感動得說不出話來,只能說一個好字。輕輕地握了握如陌的手。
過了幾天,老人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如陌每日都會去看他,前些日子訂的藥材也已經送來。園里來了幾個花匠,倒也把花園收拾得不錯。
這些日子倒是沒有看見陌溫羽呢,他最近在忙什么?為什么這么久沒過來?以往他都會過來和自己下棋,怎么近日不見他來?如陌一個人坐在院子里發呆,絲毫沒有注意到羽薔過來了。
“姐姐,你在想什么呢?今天琉熙國使臣要回去了呢,你不去看看?”
“沒想什么,你若是想看,自己去看吧。“如陌也覺得無聊。
“聽說這次使臣回去是向他們國主復命,皇上同意讓靜敏公主嫁給他們琉熙的二皇子。估計過幾日,就該宣告天下了。”
“還沒宣告天下,你怎么知道的?”如陌挑挑眉,看著羽薔。
“我剛才出去碰見云侍衛了,他告訴我的唄,還有啊,皇上將這次公主出嫁的事交給了睿王,估計這下子有他忙的了。”羽薔毫不在乎的說著。
原來是這樣啊,如陌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自己總算是釋然了,就連她自己也沒注意自己的心理變化。“好了,你這些日子反正也是閑著,不如幫我做件事?”
“嗯?不會是要我幫你干什么壞事吧?”羽薔打趣道,這段日子自己和他朝夕相處的,關系也親近了不少。
“陪我制香吧,反正也是打發時間。”如陌忽然記起這些日子可能是因為濕熱的原因,府里上上下下一個個都睡不好,一個個的沒什么精神。
“嗯。需要我做什么?
“幫我出去采購一些東西,我去找花匠拿些東西來。清單在我屋里的書桌上,你自己去拿。”如陌說完,走向后院。
羽薔來到屋里,書桌上果然擺著一張清單和一些書籍,拿起清單匆匆一掃,便看了看擺在書桌上的書。都是一些醫書,她看這些做什么?羽薔隨手翻了翻,又將書放了回去。
采購也不是什么輕松的事,等羽薔將所有的東西買齊之后已經覺得很累了,回到府里便開始抱怨,”本以為采買這寫東西在容易不過了,沒想到你要的這些東西居然這么難買,我今天可是跑遍了整個城,才買齊的。“
“辛苦了,我不知道會讓你這么累,早知道這些東西這么難買,我就自己去了。”如陌倒了杯茶給羽薔,拉她坐下。
羽薔沒有出聲,如陌正要問她晚飯要吃什么,卻看見她趴在桌上睡著了。
“算了,好好睡吧,也累了一天了。”如陌將她抱到床前,讓她平躺下,又替她拉過被褥給她蓋上,這才關好門窗退出去。
“李伯,今天的晚餐讓廚房單獨準備一份,不要打擾羽薔休息,等她醒了再給他們送去。我沒什么胃口,晚飯你們吃吧,不用等我了。”如陌似乎是有些倦了,這幾日沒有休息好,再加上天氣濕熱倒真是沒什么胃口。
“李伯,這兩天天氣這么熱,給大家換一些薄一些的被子,飲食也清淡一些。您要注意自己的身體,睡前記得關好門窗,免得著涼了。”如陌囑咐了幾句,便回房休息了。
不知道為什么,李伯總覺得這幾日的如陌有些奇怪,好像在為什么事發愁,卻又不知是什么事。
“老劉,你說如陌這幾日是怎么了?整天不怎么高興,連飯也不怎么吃。”李伯來到書房,看見在整理書房劉伯,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我雖然不知道原因,可我發現這書房里的所有有關治病療傷的書都被如陌拿走了。”劉伯整理著書房已經好些日子了,書房有些什么書他都記得,什么書不見了他自然是一清二楚。
“醫書?她看這些書做什么?難道她想做大夫?”李伯現在是越發搞不懂了,到底是什么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