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希予下車,走向了若伊的車那邊,將車門拉開,一把將車上的若伊扯了下來。
“你,你在干什么!?”若伊被付希予強行的扯了下來,朝別墅里面走去。
“你快點放開我!很疼!”看著付希予粗暴的動作,若伊掙扎著大叫。
付希予俊美的臉帶著怒氣,不顧下人的差異的眼神,將若伊拖進了別墅,拖上了別墅樓上的房間。
一把將若伊推了進去,扔在了床上!
這一路,若伊的胳膊疼的難受,臉色蒼白,她撐起身子,怒吼道:“付希予,你是瘋了嗎?還是吃錯了藥?”
“陳若伊,我說,你就那么想男人嗎?”付希予一腳將門踢上,怒吼的看若伊。
一雙眼睛漆黑的像是夜色,帶著怒火,讓人心驚。
若伊看了過去雖然害怕,可是沒有一絲的退卻。
“我說,付希予,你最好搞清楚,我沒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再說了,你和我只不過是交易的關系罷了,你別管我的事兒,我也不管你的事兒,這可是你當初自己說好的!你忘記了?”她真的是受不了這個男人。
“呵,陳若伊,你行,你真行!”付希予將西裝的外套脫下,狠狠地扔在地上。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用他自己說的話來堵他!
若伊掙扎大眼睛,毫不示弱,瞪著看著付希予。
付希予被若伊的眼神激怒,他的身子侵上若伊的,將若伊緊緊的壓在床上,眼神惡狠狠的看著她。
“付希予,你放開我,快點放開我!你瘋了嗎?”若伊驚叫,掙扎著。
付希予低下頭,突然聞到剛才李子彥西裝外套殘留下的煙草的味道,突然的怒不可遏!
這個女人的身上,還有其他男人的味道,這是他絕對不允許的。
想到這,他開始撕扯若伊的白色小禮服。
“你……你,你瘋了嗎!?”若伊驚恐的看著現在的付希予,拼命的掙扎。
要知道,付希予雖然很是風流,可是這三個月從沒有碰過自己的身子,現在這男人是怎么回事兒了?
“付希予!我們說好的……你絕對不碰我的身子的,你不能不守信用!”若伊一邊反抗,一邊大吼。
“呵,不碰你的?難道我要把你的身子留給別人碰嗎?”付希予冷冷笑,眼中帶著譏諷,
一把撕裂了若伊的禮服,露出那白色的抹胸。
“付希予,你這是,你這是強奸!”若伊睜大了眼睛,驚懼的看著他。
“陳若伊,你別忘記,現在你是我的妻子!”付希予冷笑一聲。
“付希予!”若伊聲嘶力竭的尖叫,然后對著付希予的手,狠狠的咬了上去。
“啊!死女人!”付希予疼的叫了一聲,立刻離開若伊的身子。
“陳若伊,你挺你帶種的嘛。”
付希予看著手掌上被若伊咬出的血痕,怒吼道。
若伊護住胸前的衣衫,頭發凌亂的看著他。
這一鬧,付希予的的理智也恢復了許多,看著床上衣衫凌亂的若伊。
付希予一驚,他差點就碰了這個女人了,麻煩又令人討厭的處女……
該死!
“陳若伊,你給我記住,若是再讓我看見你勾引別的男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付希予冷冷的哼了一聲,摔門離去。
走出門后,他心里想著:該死的,不知道這要不要打狂犬針,看著自己手上滲出血漬的齒痕。為什么這個死女人能一次一次的挑戰他的耐性呢?
見付希予離開了,若伊才知道自己的危機已經解除了。
她慌忙起身,跑到門前,緊緊的將門鎖死,這下子她才微微的放下心……
剛才付希予的樣子,真是把若伊給嚇壞了,她看著自己被撕壞的衣衫,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若伊拉著被子輕輕的爬到床上,有氣無力的將身上的小禮服換下,穿了絨絨睡衣。
打了一個噴嚏,輕輕的蜷縮在被子里……
付希予真的是瘋了,完全瘋了,她想起他的樣子,若伊自己就覺得不可理喻……
她又覺得自己的鼻子癢癢的,又接連打了幾個噴嚏,覺得自己的頭有點沉,輕輕的靠著枕頭,昏沉沉的睡去。
付希予憤恨的從若伊的房間出來,喚來個人醫生,看著自己手上被若伊狠狠咬傷的地方。
他就怒氣橫生。
這個死女人,真是太囂張了!
一切收拾好的時候,付希予看了看書房的水晶掛鐘,已經是深夜12點了。
他又看了幾份文件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早上的時候,付希予是坐在餐桌前,看著手中的雜志,等著傭人將火腿端上來。
“去看看那個女人怎么還沒起來。”付希予不滿的看了一眼鐘表。
這個女人居然睡到這時候,太過分了!
身邊的傭人點頭,上樓。
過了一會兒,那傭人慌慌張張的下樓,急聲道:“付大少爺,少奶奶她房門叫不開,房門也反鎖了!”
傭人的臉上一片的驚慌。
驀然的站起身子,將雜志扔下,臉色陰沉的快步走了上去。
那該死的女人,又怎么了?
上了二樓,站在若伊的房間門口,他冷哼道:“陳若伊我告訴你,快點把門打開,別玩什么花樣!”
他冷冷的低哼,帶著不屑和冷意。可是,門內還是沒有動靜。
該死的,這女人不會再里面上吊自殺了吧?
付希予的心中一緊,使勁的轉了轉門把,門已經反鎖了。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還不快點開門!”付希予怒氣滔天,大吼道。
“你快去拿備用鑰匙!”他冷冷的朝身旁的傭人吩咐。
傭人慌慌張張的朝樓下跑去。
“陳若伊,我命令你給我開門!”他再吼一聲,突然就等不及傭人拿備用鑰匙來。
抬起腳,對著門鎖的地方,狠狠的踹了一腳。
“哐當”的一聲,門被踹開,付希予一步邁了進去,走上前去道:“陳若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