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STOP,不要叫我夫人!我也不是誰的夫人。”開玩笑,想她上官瀟瀟花樣年華就這樣被訂下來豈不冤枉,再說,這面孔,雖說不能傾國,但是傾城還是可以的吧,想到這里,上官瀟瀟不免自戀的抹了抹自己的臉。不過,觸到左臉上那個燒傷的地方心中就泄氣,千萬不要留下疤痕啊,不然,身材再好、皮膚再好的美女也變恐龍了。
那名叫周鐵的護衛看著眼前一會兒笑一會兒皺眉的某人,說著他完全聽不懂的話,苦著臉道:“王爺說您是夫人,小的怎敢不尊。”
“哎呀,算了算了,隨你怎么叫。對了,什么事?”
“哦,張醫長來了。”周鐵恭敬的說道。
“來了啊,哪里哪里?快讓他進來。”
“是,夫人。”
上官瀟瀟一翻白眼,看來還是要讓那個惡質男收回這個夫人的稱呼才可以啊。
正想著,一名白胡子老頭領著一個背著藥箱的小藥童走了進來,上官瀟瀟一看,樂了,這老頭的胡子真是太有意思,又長又白.真想上去拉一拉,這樣想著,上官瀟瀟也這樣做了。
“唉,唉,唉,夫人,您干什么啊?”張醫長驚慌失措的大喊起來。
“嘿嘿,張醫長,不要怕,我就拉拉看。”說著,上官瀟瀟當真放開了張醫長的胡子,坐回原位。
“夫人真能控制這瘟疫?”張醫長不愧醫者父母心啊,很快就直奔主題,他身后的小藥童也一臉期盼。
“哦,那我們說這瘟疫吧,這瘟疫,說穿了就是傳染病,這傳染病要傳染也就那么些個途徑,要么是空氣傳染,要么是接觸傳染,要么是飲水什么,哎呀,反正我們現在要做就是隔離病人還有消毒什么的,消毒是比較麻煩的,畢竟那些被感染的病人接觸過的人和物、連走過的地方都要徹底消毒,唉,這里有消毒藥水就好了。對那些已經出現感染癥狀的病人要隔離治療了,至于怎么治療就是張醫長你的事了,我要負責的就是控制這次的傳染病不要再繼續擴下去就行了。還有啊......”
上官瀟瀟噼里啪啦說了一大通,好一會兒才停下來喝了一口水,這才看到張醫長目瞪口呆的看著她,上官瀟瀟一驚,跳起來道:“不要告訴我,我說了大半天,你沒有聽懂?”
見張醫長不好意思的點點頭,上官瀟瀟一下子跌坐回椅子,一手撫額道:“my god!”
“夫人,您說的這些老朽實在是......夫人,您說的這傳染病,還有傳染源什么啊?還有,這,買疙瘩是......”
上官瀟瀟一下子頭大了,搞了半天,對牛彈琴。
“這樣吧,你按我說的做就好。”
于是,小村子里所有的人都被集中了起來,除了九方幻的親衛,其他所有的人都被上官瀟瀟用上了,好在村子里感染的人并不多,但是,要徹底消毒有點困難,因為開始大家不知道是瘟疫,很多人都接觸了感染的人,所以都要觀察治療。
馬車里,九方幻舒舒服服的躺在華麗的榻上,正閉目養神。旁邊是戴著面具的月離公子。
“想不到王爺的夫人還有點意思。”清冷的聲音淡淡的響起。
“月離,你不像這么好奇的人。”九方幻眼睛也不睜的說道,語氣中帶著警告的意味。
月離公子清冷的眼中漸漸露出迷離的神色,雙眼粘在那個忙碌的女人身上就移不開了,她和傳聞中的完全不一樣,傳聞她是清冷的人,性子淡漠。但是現在的他看到的卻是一個熱情洋溢、活力四射的女人。只見她將全身都裹了起來,臉上是口罩,手上是手套,只露出兩只明亮的眼睛,那眼中是無比的熱情,那是對生命的熱誠,她整個人就像一個溫暖的源泉,那笑容是那么的溫暖人心,吸引著周圍所有的人想要靠近她.月離忽然覺得自己沉寂的心中升起一股暖流,久違的溫暖在體內流轉著,這感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