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病？瘋言瘋語？”步凡輕聲呢喃了兩句。另一個念頭突然涌了上來。“難不成是有高人從中作梗？”

如今的步凡已經不是剛出道時的步凡了。他收過鬼，破過陣，治國病，救過人……什么離奇古怪的事情都遇到過。此刻聽到王皓軍這么說，心中冒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有人想跟王皓軍爭奪副局長的位置，所以才請高人來用他的家人威脅王皓軍放棄。

這一點，從王皓軍身上蘊含的那一絲死氣和煞氣就能看出來。如果不是王皓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