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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匕首紅刃蹊蹺狀

郭燦對蕭晴的日常生活很是上心,幾乎所有可能出現(xiàn)的情況郭燦都已經(jīng)為蕭晴考慮周全了,讓蕭晴不禁有些感動,在交代了一番之后,郭燦讓蕭晴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休息:“這幾天先熟悉一下都門的環(huán)境,教導(dǎo)你修行的事情還要看師父的意思,是他親自教你還是命我代傳心法,兩者在初期并沒有什么不同。不管怎么說,今天的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師妹你便回到自己房間休息吧。我就住在你的隔壁,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忙的話直接喊我的名字便好,我能聽得到。”

郭燦說完這一切之后,又加了一句:“小師妹你一個人住不會不習(xí)慣吧?”見到蕭晴搖了搖頭,郭燦才釋然道:“對啊,我們習(xí)武之人本來便是要頂天立地,這些困難理應(yīng)克服才對。”

所謂休息自然是扯淡。憑借蕭晴這么怪異的不睡覺的體質(zhì),她自然用不著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那么一個人在房間的時候做些什么,就成了一個問題。蕭晴一個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合上了門,將桌子上的燈點燃,然后就一個人托著腮幫子靜靜坐在圓桌前面。

蕭晴一時間竟產(chǎn)生了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白天一整天的記憶雖然都還清晰地刻在自己的腦海之中,但是自己偏偏生出一種感覺,感覺到這些記憶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樣。

打開柳拂塵給自己準(zhǔn)備的箱子,蕭晴再一次取出了柳拂塵寫給自己的那一封信。把信平鋪在桌子上,蕭晴拿筆在提及到“都門”的那一個段落后邊畫上了一個小小的對勾,表示自己已經(jīng)完成了她的囑托。蕭晴想到,如果自己能夠平安地完成這一封信中的每一條,柳拂塵姐姐泉下有知一定會感到欣慰的吧?

這樣想著,忽然腰間傳來一陣子炙熱感,蕭晴下意識地伸手摸去,才發(fā)現(xiàn)熱源來自于自己佩戴在身上的那一把匕首,觸手已經(jīng)有一些握不住了以至于蕭晴剛摘下匕首就松開了手,匕首連帶著劍鞘落在了桌子上面,發(fā)出一聲響動來。

蕭晴皺了皺眉頭,不知道為什么會發(fā)生這種情況,這一把匕首自從上次她用來抹鴿子脖子的時候用到過,隨后幾天都沒有被拔出過。蕭晴守在旁邊觀察了一下,發(fā)現(xiàn)匕首上一直保持著這樣的溫度,沒有一絲冷卻的意思。蕭晴想了想,便試著運轉(zhuǎn)體內(nèi)內(nèi)力,用內(nèi)力將自己的手掌保護起來,然后握住了匕首的柄端,一下子抽出了匕首。

匕首的刃變成了血紅色!蕭晴一開始還懷疑是自己眼花,但很快便知曉這是真的。難道說是前幾天上面鴿子血沒有擦干凈嗎?這不可能,蕭晴明確地記得,上次自己用完匕首之后,在插回劍鞘之前已經(jīng)進行過精心地擦拭,要知道這匕首是柳拂塵送給她的,她又怎么會不好好愛護?不知道是不是蕭晴的心理作用,仔細(xì)看去的話,感覺匕首刃上的這種血紅色確實不太像是人的血液,它的顏色更深一點,好像也確實是天鴿兒的血液的顏色。

蕭晴忽然心里面生出了一個念頭,然后便付諸實施。蕭晴翻出了針線盒子,找來一根針,刺破了自己的食指,然后擠出一滴血滴落在匕首刃上,然后看這一枚匕首會產(chǎn)生什么變化。

只見匕首的顏色似乎是淡了一點,變成了正經(jīng)人血的顏色。這么來判斷的話,蕭晴想到,這一枚匕首似乎是有這么一個功能,那便是將劍體接觸到的血的顏色轉(zhuǎn)移到了自己劍刃上面......

誰知蕭晴還沒有轉(zhuǎn)完這個念頭,就猛地發(fā)現(xiàn)劍刃隱隱之中散發(fā)出一種淡淡的紅光來。而劍刃本身的熱量好像也轉(zhuǎn)化成了光一樣,現(xiàn)在竟然一點也不燙手了。

紅光越來越微弱,到最后消失不見,匕首又一次回到了原來正常的狀態(tài),蕭晴想了一下沒有想通,但也沒有在意,這一把匕首的事情她并不想拿出來和同門分享。

隨后蕭晴開始打坐修煉繼續(xù)強化自己的本源,此處略去不談。

第二天,蕭晴去內(nèi)務(wù)堂領(lǐng)到了自己的服裝和訓(xùn)練時用的一系列器材,其中包括腿上綁著的沙袋、護具、一副蠻精致的圍棋、一套菱形的飛鏢、都門編訂的日常訓(xùn)練和生活注意事項手冊等等,有不少東西,其中最顯眼的是一把不知是什么木材做成的木劍,盡管是木劍,蕭晴卻發(fā)現(xiàn)它并沒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鈍,它的刃開的很鋒利,蕭晴感覺如果用這種木劍用勁鋸一個人的脖子,也會很順利地將皮膚劃開。

蕭晴發(fā)現(xiàn)那一本注意事項的手冊里面講到了很多有用的信息,里面還附有一張詳細(xì)的都門大本營內(nèi)部的地圖。在把所有的東西都放在自己的房間之后,蕭晴單獨把那張地圖拿在了手中,這張地府不知是怎么做出來的,擁有放水的功能,而且不怕折疊,地圖的正面是俯視圖,背面有相應(yīng)的解釋和局部的細(xì)節(jié)部分,在角落里還標(biāo)明了這一張地圖不能夠帶出都門的大本營,否則就是大過錯。從地圖上看,都門內(nèi)部的確是大得出奇,而且總體上來看是一個高度堆成的建筑群,使人不禁要感嘆一番人力之偉大。

蕭晴帶著這一張地圖便走出了自己比較熟悉的院落,按著地圖上所寫去往壬字打頭的院子,蕭晴感覺一號總院是最重要的部分,所以直接去找壬一號院子。不過在經(jīng)過壬十六號院子的時候,蕭晴發(fā)現(xiàn)里面熙熙攘攘擠著二十來號人,吵鬧聲亂成一片,氣氛很不和諧。

有一些弟子站在院子門口朝里面看,看來是看熱鬧的弟子,但是看熱鬧的弟子們卻始終不敢踏入院子一步,蕭晴站在旁邊,找到了一位師兄問道:“師兄,里面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這一位師兄本來注意力全在院子里邊,本不想回答蕭晴的問題,但是看了蕭晴一眼發(fā)現(xiàn)是師妹在問他,也不忍直接出言拒絕。這一位師兄說道:“哦?你是新入門的師妹嗎?看來你還不是很了解這里呢。”

“對啊對啊,麻煩師兄告知。”蕭晴急忙說道。

“你是哪一個職業(yè)的?”這一位師兄隨便問道。而蕭晴回想起昨天和郭燦的對話,雖然剛?cè)腴T不超過兩天,但她已經(jīng)有所選擇,所以還是回答道:“應(yīng)該是工營吧。”蕭晴剛?cè)腴T,并不了解情況,她不知道自己身為張無敵之徒,才有資格自己在所有職業(yè)之中任意選擇一個比較感興趣的,而作為一個普通弟子,大多會選擇自己的師父的職業(yè),因為只有這樣才有可能獲得師父的青睞,以后學(xué)習(xí)專業(yè)技能的話也省去了許多麻煩,反之如果真的選擇了其他職業(yè),平時學(xué)習(xí)的時候就要去請教別人的師父,這樣的行為無疑會讓自己的師父感到尷尬,只有個別不明事理的弟子才會選擇。

其實在都門,除去暗線之外的四個職業(yè)之間,隱隱之中有一種較勁的勢頭,誰也不服誰。這樣一來,也就成了四個小陣營。

那一位師兄聽聞蕭晴說話之后,自然面露喜色,連聲音也高了幾分,似乎是在故意給身旁的人聽:“啊,原來是咱們自己人!工營什么時候來了這么一位可愛的小師妹啊?怎么沒有人告訴我呢。”

他這里聲音一高,身邊果然投來了好幾束目光,同樣面有得色的肯定也是工營的弟子,而其他則要不屑得多。感覺到別人的目光掃在自己的身上,蕭晴有些不自然,小聲問道:“那么,懇請師兄指教。”

“客氣客氣。”這位師兄打了一個哈哈,仿佛沒有看出蕭晴的刻意低調(diào)來,自己說話的聲音還是有增無減,“師妹你問院子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自然是某些不知深淺的人來踢館!哼哼,咱們工營人才輩出,這些切磋武功的事情自然是不怕的。今天來自取其辱的是明線的幾只小貓小狗,實話說,明線之中確實有幾位少年高手撐起了他們的門面,不過其他人就遜色得多了!”

他嘴上這么說著,身旁卻有人忍不住了,出言譏諷道:“遜色?還不知道是誰更遜色呢,你這么猖的一個大頭,怎么不自己進去應(yīng)戰(zhàn),只敢在這里叫囂呢?”

和蕭晴說話的師兄不想在師妹面前丟了面子,逞強說道:“就這些人,還用的著我出手嗎?章星馳老弟一個人就足以料理掉了!再說我和那個叫展華的小子入門時長又不一樣,我出面不是算作欺負(fù)他么!”見兩個人慢慢地起了口角,蕭晴也沒有興致再理會兩個人,不管這位師兄看到?jīng)]看到,只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了一個禮,便挪到了另一個門口。

從師兄的話中,蕭晴得到了一些信息,大概是明線中有一位很是出色的弟子叫做明虹,這位弟子一直壓得工營抬不起頭來,工營之中沒有人能夠勝得過他,今天來切磋武藝(踢館)的是明線里的一位新人弟子,叫做展華,據(jù)說也是道法精妙。誰知這一下卻惹惱了工營,工營的人心想:“我打不過青龍偃月刀和丈八蛇矛也就算了,你這小小的雌雄雙劍竟然也來挑釁,簡直不能忍!”所以也怕派出了自己這邊入門時長差不太多的章星馳前來應(yīng)戰(zhàn)。

蕭晴原也好奇都門的功夫到底是個什么樣子,于是便和大家湊在了一起,一起看兩位新人弟子是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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