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010:虎口脫險的女人
- 奇跡謀殺
- 塔克風
- 1986字
- 2020-11-18 16:36:56
“您就是許美吧。”魏東把頭探進這個病房,試探性地問道。
這個叫做許美的姑娘,正一臉憔悴地躺在病床上,兩眼呆呆地目視前方。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眼神便斜了斜,然后點了點頭,又呆呆地目視前方……
“你誰啊?”一個老奶奶迎了上來,“我們家小美現(xiàn)在受到了刺激,不方便見人……”她上下打量這個同樣穿著病服的胖子,“你是……”
“警察。”說罷魏東便亮出了他的巡警證,“這是我的證件。”
一般人沒有看到證件“巡警”兩個字,就信了,可是這個老奶奶偏偏就盯住這個“巡”字——“巡警?巡警找來干什么?”
魏東他聽罷一時語塞,沒想到這個老奶奶的眼力這么好!“嗯,對,我就是那個擊斃都市游魂的巡警。”
這時,老人的眼光馬上就變,連連和他握手:“哦,那個報紙上寫的,就是你,你看你看,是不是也受傷了……我說那個什么游魂就是一個變態(tài),是男的還可以理解,還是一個女人……來,來,坐,坐下來說。”
看來動用鬼哥的名號效果卓越。他受寵若驚地坐到了病床旁邊的一把椅子上。
“謝,謝。”許美徐緩地說出兩個字,呆呆地盯著這個巡警。
“大英雄親自來訪,是有什么事情嗎?”這個說是姑娘的媽媽也對,說是她的再老一輩也不為過的老奶奶忙著端茶倒水。
“那個。”與其胡謅,魏東決定如實相告,“案子破是破了,我也有好多關(guān)于這個女殺人魔的各種視聽證據(jù),可是,我們警方還是想要確定一下這些證據(jù)的決定性,我想再詳細地問問關(guān)于許美女士關(guān)于那夜發(fā)生的事情。”
沒等許美回答,老奶奶先露出了一副為難的神色。
“誒呀,那次的遭遇對于小美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你看她現(xiàn)在的模樣……醫(yī)生說還是不要再去回想那天晚上的事情為好。”
而許美本人則朝魏東點了點頭,老奶奶也就不說什么了。
看著這個憔悴的女人,他突然有點不忍心問了,不過一股力量趨勢他問了下去:“能跟我詳細地談?wù)勀翘焱砩习l(fā)生的事情嗎?”
“嗯。”她想要坐起來說,于是墊高了枕頭,“那天晚上,我市中心的公司回家,我的家在老區(qū)……”這猶如蚊子低語的聲音真讓先天性耳背的魏東不舒服——“你說什么?”
“在七拐那里!”嬌柔的輕聲稍微方法了一點,許美強調(diào)道,“我就是在那個沒有路燈的地方,碰到那個家伙的。”
沒有路燈?這句話好像在哪里見到過。或許只是驚鴻一督,但肯定是見到過!
“我感覺后面,后面有一個突然加速的腳步聲,直直向我這邊走過來,我的心想肯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心咯噔一下,還沒等我轉(zhuǎn)過身,就被一個手給捂住了嘴。”
說到這里她停住了,好像難以啟齒的樣子,魏東好心地告訴她,如果實在難受的話可以不說,但許美她搖了搖頭,決定說下去。
“我,我就被按在了墻上,我想要喊,可是喊不出來,我一位他是個男的……他,他要強奸我……可是我卻感覺大腿上被東西刺了……”
后來,許美她越說越激動,已經(jīng)開始了語無倫次,幾乎都要從床上跳下來——她蒼白的臉色,顫抖的雙手都可以讓魏東看出,這個虎口脫險的女人受了不小的打擊。
二人連忙制止許美不要再說下去了,隨著老奶奶把她的枕頭放下來,她的頭還在不住地發(fā)抖,腿部仿佛是痙攣的樣子。
“對不起,”魏東抱歉地說,“我可以再問最后一個問題?”
待許美終于又平靜了下來,點了點頭。
“就是,”魏東想了一想,問道:“就是你曾經(jīng)在口供里說的,什么虛無的臉的惡魔,還有安靜得連呼吸聲都沒有,是什么意思呢?”
“我曾試過反抗。”許美答,“奮力地扭過頭想要正對著他,結(jié)果又被他給扭回去了,就在那一瞬間,我,我——”
他用眼神鼓勵她繼續(xù)說下去。
“我沒有看見他的臉。”
“什么?”
“我真的沒有看見。”許美堅持,“所以我說他是虛無臉的惡魔,可能當時錄口供的時候太夸張了吧。”
原來如此,不過是言語激動罷了,“那安靜得連呼吸都沒有……也是夸張的?”
“可能是吧……”她想了想,說,“不過我說過這句話嘛?當時太激動我真的記不起來了。”
——走出房間,魏東感覺頭又是一陣眩暈。
誒,看來問了這么久也沒有什么成果。
“魏東!”田羅叫道,手上拿著一大袋的啤酒。
“你在這里干什么?”鬼哥問,“你的病房不是在七樓嗎?”
“哦,我見了見上次在游魂刀口生還的那個姑娘——她正好也是在這個醫(yī)院。”
“干什么?”鬼哥皺了皺眉頭,“案子不是已經(jīng)破了嗎?”
對,我也該通關(guān)了,但我想再確定一下。“隨便問問……沒事……走,回我的病房喝酒去!”
“要好好地慶祝一下!”田羅顯得十分地激動,“搞不好的話,你們都要升到刑事組了,而我要成為局長候選人了!”
“為我們的警察生涯!”鬼哥走著,就開了一聽酒,狂飲了起來。
“你這人,要到了跟你老婆一起喝啊,先喝起來算什么!”田羅推搡道。
鬼哥黑乎乎的臉上已經(jīng)泛起了一絲紅暈,“媽的,我可等不及了,零九年當上巡警,到現(xiàn)在六年才混出個樣來,田羅哥,魏東,我們先喝起來,別管那個娘們了!”
“那好,喝,喝。”田羅的興致也來了,這個平常嚴肅果斷的警長也放了開來,“魏東,你也來,咱們邊走邊喝!”
……
“魏東?”
“哦,來了。”我們的主人公從后面趕了上來,顯然,他又在開小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