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顛簸,來自偏遠南方的徐丁丁和她的高中同學李雪終于來到了這個人人向往的大都市A城,它的繁華,吸引了一波又一波的人拜倒在它的石榴裙下,在這里,富可敵國的的大有人在,一窮二白的也不不在少數。
拖著疲憊的身軀,兩人感嘆終于能夠踏在A城堅實的土地上了。丁丁自嘲地往身上一看,與這個城市顯得那么格格不入,反觀李雪到顯出一副欣然向往的神色,她們同校但是不是同一個專業,她學的是國貿,站在家境殷實的李雪身邊,她也覺得相形見絀。但立馬釋然地敲了敲她的笨腦袋瓜,暗示自己要克服困難和堅強!
美麗,是A大給所有新生的印象,宛如一個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正等著眾人的欣賞。
丁丁選擇了最為普通最為便宜的四人寢室宿舍,初次見面,室友們都極為冷淡。丁丁匆匆整理好了床鋪,往外一看天都黑了,班會就要開始了!
丁丁坐在一個毫不起眼的位置上,在這個班上,她還不認識一個人。班上有四十多個人,看看人家的穿衣打扮,感覺窮的沒幾個,富的倒不少。
輪到她做自我介紹時,害羞的她連耳根都變得通紅了,顫顫巍巍地站在講臺上,聲音又小口音又重,班主任楊老師忍不住打斷她:“這位同學,能不能大聲點,老師我聽得耳朵疼!”
老師的話引起了臺下同學的哄堂大笑,丁丁恨不得挖個地洞把自己給埋了,說完就飛快地竄下去了。
看著同學們一個個精彩飛揚聲情并茂的自我介紹,丁丁自嘆不如。她一下就被吸引住了,那個男生太帥了,充滿磁性的聲音迸發出這一個個音節:“我就林鈺鋒,來自A城,很高興認識大家!”徐丁丁真的難以想象她和他以后的人生竟會那樣的糾纏在一起。
一個班會,幾乎就只剩了自我介紹了,而徐丁丁也出名了。
林鈺鋒和嚴爾翔這兩個新晉校草每天都會收到很多情書和禮物什么的。林鈺鋒懊惱地把這些情書禮物推到一邊,而嚴爾翔向來對這些東西來者不拒。他們宿舍是是豪華的四人大寢。
那天的班會,徐丁丁無疑是最出彩的,班上的人都想好好地捉弄一下這個鄉下妹子。
室友四人在打牌,嚴爾翔席間說了一句:“這生活真沒味?!痹掍h一轉,“你們說我們班最丑最土的人是誰?”
幾乎異口同聲:“徐丁丁!”
“要不這盤牌輸的人就去追她,怎么樣?”
其他人都表示贊同,林鈺鋒無奈地說:“這完全沒有意義?!?
嚴爾翔義正詞嚴地說:“是不是好兄弟,是的話就接受挑戰,再說輸的人也不一定是你。各位,如果誰追成功的話,我請他去吃本市無星級酒店的鮑參翅肚,怎么樣?”大家也就沖著這份美食答應了。
幸運女神沒有眷顧林鈺鋒,他輸了,也就意味著他要去追徐丁丁。其他三個人笑得前仰后合,眼淚都出來了,最帥的去追最丑的,這該是本校自建校以來最大的新聞了。
大學生活就這樣展開了,對于丁丁來說,生活沒有過多的波瀾,偶爾就是像這樣的流言哪個帥哥和哪個美女在一起了,抑或就是分手了之類的。她就如一個透明人一樣,行走于A大寬闊美麗的校園之中,狠狠地享受這美妙的人文氣息。每天回到宿舍和室友聊幾句就戛然而止,安靜下來了,總覺得和室友之間缺少了一些東西,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冷暖自知吧,大家就如刺猬一般,害怕受到傷害,嘴里說的永遠是別人的開心事,咽下的卻是自己的辛酸苦楚,就這樣了。
開學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了,丁丁的生活費已經捉襟見肘了,爸媽那是問了也沒用的,面朝黃土背朝天的,一年都賺不了幾個錢,李雪的生活費是很富足,但是借人家的總歸不好,還是自己找點事做比較好。
丁丁到了學校的很多店子里考察,終于決定在一家餐館里兼職,既可以包午飯和晚飯,每個月還有好幾百塊錢,還確實不錯,只要在中午和晚上工作,中午可以不休息,晚上這個學期都沒課,太棒了,也想到了腦袋瓜上會有大把大把的錢砸下來。
愿賭服輸,林鈺鋒雖說有點不情不愿,但是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他也去徐丁丁工作的那家餐廳面試了,老板見他人那么帥,覺得肯定能招攬很多顧客,這就是所謂的美男效應,二話不說就錄用了他。
林鈺鋒總是在尋找機會想盡快把這件事了結,但是餐館在工作期間一直很忙,大家都幾乎抽不出空來,他也就先緩下來了。大帥哥來兼職,丁丁有種忐忑不安的心情,其實帥哥誰都喜歡,但是于丁丁來說,她覺得她現在完全沒有資本談戀愛,她的家境不允許,她的性格也不允許,所以只是默默地欣賞著,竭力保持自己的形象,不像平時那么邋遢。
兩人每天見面就只是點點頭,打個招呼而已,都比較拘束。一段時間里,他們總是一個快另一個幾分鐘或另一個快這一個幾分鐘先后來到餐廳報到。
漸漸的,他們在閑下來的時間里聊得多了,會談到各自喜歡的書、偶像等,鈺鋒不時幫丁丁糾正她的普通話,他倆也經常用英語聊天,一起上圖書館,一起上自習,竟到了如此親密的地步!
怎么辦?林鈺鋒也喜歡上了和她相處的這種感覺,她帶給了她前所未有的震撼,她身上那種純樸的品質深深地吸引了他,他就像喝了迷魂湯一般,越發地貪戀與她相處,仿佛她能帶他心靈上莫大的慰藉。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日久生情?林鈺鋒真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他不是沒有談過戀愛,但仔細想想,卻又像是那么一回事,他抓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