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某些人，沒有自知之明，分明已經(jīng)聽明白了，可是就是不知道適可而止。

“還是那天的事情，你到底要對付誰”賀子湛神色自若，對余歡的情緒視而不見，反而變本加厲的躺床上去了，悠然自得的摸樣，叫余歡恨的牙癢癢。

“哼，你不是說，就算我不告訴你，你也有辦法知道，怎么，到現(xiàn)在，又來問我”余歡不屑的說著。

“之前不是還信誓旦旦的說著沒有想要對付的人么，你現(xiàn)在這么說，是承認(rèn)了你想要對付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