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榮雪晴不答反問，臉上不再是從前那副溫柔如水善解人意的模樣。

也是，若她再像從前一般，就算她自己不惡心，葉黎也會被惡心到。

“什么意思？呵，榮雪晴，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么？兩年前的種種，從司瑩到我的孩子，哪樣不是出自你的手？虧心事做了這么多，你竟也一點都不覺得害怕嗎？”

葉黎滿臉冰冷，一步一步逼近她，一句一句猶如地獄的審判，襲向榮雪晴。

隨著她的逼近，榮雪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