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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黑衣男子

  • 血染蒼天
  • 紫色殘雪
  • 4303字
  • 2020-10-24 00:15:05

光幕被生生的擊碎,下面的所有人立刻暴露在了邪魅男子的眼前。

“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邪魅男子冷哼,隨即一掌落下,欲將所有人都拍成齏粉。

眾人的眼里都充滿了絕望,在這毀天滅地的一掌下,誰可以逃脫出去。那潔白的大掌在眾人的眼中,就是一道催命符,等它落下的那一刻,也就是他們死亡的瞬間。所有人都默默祈禱,希望能夠躲過這一場殺劫。

哧!

也許是眾人的祈禱有了作用,就在他們等待死亡的時(shí)候,一道金芒忽然從天邊而來,將那巨掌完全洞穿了。

那股擴(kuò)散的力量傳出,讓下面的人都齊齊吐出了一口鮮血,聚氣境以下的,更是奄奄一息,快要走到了生命的終點(diǎn)。

強(qiáng)者的打斗,不許人觀戰(zhàn)的原因,相信在場的人都明白是為什么了。單單他們爭斗四散的那種波動,都能粉碎無數(shù)的低級荒士。

楚云面色奇怪,他的腦子有點(diǎn)混亂,所有人都受傷了,尤其是聚氣境以下的,連上官昊天的臉色都蒼白無比,可是他卻一點(diǎn)兒事都沒有。

金芒穿空,那邪魅男子的面容終于變了顏色,他竟然被逼的節(jié)節(jié)敗退,身上更是留下了一個血洞。

好恐怖的實(shí)力,至少是化身二重天的強(qiáng)者。

高空之上,那邪魅男子的對面,出現(xiàn)了一個黑衣男子,他長相普通,黑發(fā)飛舞,有一種獨(dú)特的神性在他的身體里流轉(zhuǎn)。下面的楚云,一眼便認(rèn)出了這黑衣男子是誰,正是前天與他說話的那個奇?zhèn)ツ凶印?

“司空勝!”

那邪魅男子的聲音中居然出現(xiàn)了一絲顫音,顯然這黑衣男子的實(shí)力猶在他之上,要不然他不會如此的害怕了。

“難得呀難得,你凡潛大人還記得區(qū)區(qū)在下!”黑衣男子司空勝面露譏諷,這一些跳梁小丑,看來上次給他們的教訓(xùn)還是不夠呀。

“不敢!”凡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jī),司空勝這個名字讓他心悸。

在凌云宗和邪王宗的爭斗中,總有一些令宗門弟子都忌憚的人出現(xiàn),他們所行的地方,諸強(qiáng)皆避讓,無人敢櫻鋒。這司空勝雖然不在這群人之列,但他的大師兄卻讓人發(fā)自內(nèi)心的顫抖。

葉青,金天城里公認(rèn)的青年一輩至強(qiáng)者,他的實(shí)力沒人知道有多強(qiáng),因?yàn)檫€未曾有人讓他出過全力。在凌云宗,許多長老都是他的手下敗將,甚至連一些決策長老都得看他的臉色行事。

在外界他的實(shí)力讓人聞風(fēng)喪膽,而在凌云宗他的地位也不低,僅次于宗內(nèi)的一些真正統(tǒng)治者。他可以說是所有人的忌諱,沒人敢當(dāng)面挑釁他的威嚴(yán)。他有三位師弟,平時(shí)對他們庇護(hù)有加,而這位司空勝正是他的四師弟。

“敢把主意打到我們凌云宗的頭上,你們邪王宗是越來越?jīng)]教養(yǎng)了!”

“不敢!”

“滾,廢物一個!”司空勝袖袍一揮,將那凡潛一下子扇出了幾百米之外,看的眾人是目瞪口呆。

果然,荒士一途,優(yōu)勝劣汰,適者生存,只有擁有高強(qiáng)的實(shí)力,才能具備讓世人敬畏的資格。那凡潛在他們的面前是多么的不可一世,盛氣凌人,可是在比他強(qiáng)橫的人面前,還不是只能狼狽的逃竄。

“該死的禿驢,你追了我兩天兩夜,還不罷休嗎?”司空勝轉(zhuǎn)身,對著疾馳而來的金光大吼,這幫梵教的異徒,真該都送他們?nèi)ヒ婇愅酢?

楚云聞言,有所了然,怪不得這個家伙如此好說話,放那凡潛走了,原來是怕梵教的人纏上。想來剛才自己沒有受傷,也是受他的護(hù)佑所致吧。

“我們還會再見面的!”楚云頭大如牛,司空勝臨走之前,居然又來了這么一句,或許別人不知道他是對誰說的,但他清楚,那是對自己而言。

凌云宗,你說的再見之地,是那里嗎?楚云緊握拳頭,很想現(xiàn)在就進(jìn)入凌云宗,看看那里到底是怎樣的一處泥潭。

“司空施主,三天前你潛入我涅磐閣,到底取走了什么東西!”

“和你說過多少次了,空手而來,空手而去,毛都沒帶出來。”

“那密宗大手印……”

司空勝一聽到這個名字,立刻開逃,那金光緊隨其后,顯然不打算就此放過他。

密宗大手印,原來是去當(dāng)小偷了,楚云眼睛一陣發(fā)黑,這凌云宗的弟子到底都是些什么存在,怎么還有人干些偷雞摸狗的勾當(dāng)。

“還真是有趣呢!”片刻之后,楚云自語,他對凌云宗是越來越感興趣了。這個金天城里最大的宗門,看來里面也危機(jī)四伏,極不平靜呀。

磨礪己身,才是荒士進(jìn)步的源泉!所以,這凌云宗他是必然要入的。

這一次,青陽鎮(zhèn)當(dāng)真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損失了將近四成的荒士,讓這座百年古鎮(zhèn)開始走向了下坡路。如果沒有新鮮血液的補(bǔ)充,那么這座鎮(zhèn)子遲早會被吞并,消失在歷史的長河里。

望著落日的余暉,楚云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迷惘,凌云宗之行,是福是禍,實(shí)在是個未知之?dāng)?shù)。

“不管怎么說,那些罪魁禍?zhǔn)祝^對不能放過!”楚云咬牙,無論如何,一些人總該為自己所做的,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jià),不然,可就是有點(diǎn)天道不公了。

凌空走來了,短短的兩個時(shí)辰,他變得蒼老了許多,皮膚更加的干癟枯燥了。

“我的時(shí)日無多了,楚小友能不能送我一程。”楚云沒有想到,凌空來了,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語。人生遲暮,他的確是老了,沒有了一個正常人該有的血?dú)狻?

這個風(fēng)燭殘年的老人,已經(jīng)有了九十載的壽命,不入化身,他只有死路一條。如果有羽化丹,或許可以助他活出第二世,可是那種逆天的丹藥,整個金天城恐怕也沒有一顆。

“承蒙長老錯愛,小子定然不辱使命,讓長老順利到達(dá)凌云宗!”這番說辭,他們兩人都能明白,只是安慰的話罷了。以他如今的這副殘軀,要想堅(jiān)持到凌云宗,談何容易。

“好,好呀!”凌空暗淡的眸子有亮光閃出,他輕咳了一聲,那微微顫抖的年邁之軀,讓人心酸落淚。

出發(fā)的日期定在了明日的清晨,留給了楚云一個晚上來處理俗務(wù)。

黃昏之際,興隆賭坊,一個干瘦的斗篷老人走進(jìn)了這里,在他的手心里攥著一張押楚云一萬兩的票據(jù)。

“我是來兌換銀兩的!”楚云走到賭坊的最深處,將那一萬兩的票據(jù)放在了兌換處的木桌上。

“你就是那個壓了楚云一萬兩的老者?”接待楚云的是一個看著很機(jī)靈的小伙子,他眼睛微瞇,直勾勾的盯著楚云看了好幾遍。

楚云面露冷笑,從這接待者的服務(wù)態(tài)度上不難看出,這家賭坊有想賴賬的意思。

幾個身材高大的打手從四周漸漸圍攏而來,將楚云困在了中間。

八個三品巔峰的荒士,這賭坊倒還真看得起自己,楚云不動聲色,他在等主事者出現(xiàn)。

“就是你這個糟老頭子,想兌換票據(jù)?”一陣陰寒的笑容傳出,隨即從后面的簾紗處,走出來一個顴骨高突,目露精光的瘦弱中年人。

“你就是主事者?”楚云沙啞的嗓音中,有寒意浮現(xiàn),這讓圍著他的八名荒士都一陣后退。從這老者的身上,他們感覺到了一絲威脅。

主事者森然一笑,他那原本就小的眼睛合成了一條縫,“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jìn)來!把票據(jù)留下,你滾蛋,我可以做主,放你這老骨頭一條生路!”

“楚天河的人,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呀!”楚云嘆氣,他右手中指輕彈,八道氣勁飛出,將圍繞他的八名打手全部轟飛了出去。對付他們,楚云可不會像對付楚峰那樣,手下留情。

“啊啊……”

哀叫聲連綿不絕,那主事者臉色微變,冷聲道:“你是誰,敢來楚家的場子里鬧事?”

鬧事?楚云不置可否,當(dāng)初之所以選擇興隆賭坊,正是為了今天能冠冕堂皇的來鬧事,他一掌拍出,將那些珍貴的木桌和賭具全部崩碎了。那些賭錢的人見到楚云如此蠻橫,全部逃離了此地。

“你……”主事者話還沒說完,便被楚云拎著衣口,給提了起來。

“一千萬兩,你給不給?”楚云隨手一指,將上好的青巖屋頂給捅了一個明亮的大窟窿,然后他接連出手,將能看到的都給砸了個稀巴爛。

“找死,你……哎喲!”主事者警告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楚云狂揍了十?dāng)?shù)拳。他看的出來,這主事者只是一介凡人,所以出手時(shí)并沒有動用荒氣。不過饒是如此,也夠那主事者受的了。

主事者痛哭流涕,大叫道:“大爺,您是大爺行了吧,你就是把這里全拆了,我們也拿不出一千萬兩呀!”

楚云冷哼,一記手刀便將他打翻在地,隨后他搜尋到了倉庫,將里面能搬動的都給洗劫了,至于不能搬動的,楚云也沒有留著它們,皆拍成了粉塵。

毀了一個賭坊,那楚天河應(yīng)該會很是心疼吧,楚云掠出,臨走前,將幾根撐梁的柱子也給截?cái)嗔恕H绱艘粊恚@賭坊除非重新建造,否則是修復(fù)不好了。

楚云清點(diǎn)了一下,去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賭坊里總共有一百多萬的銀兩,其中以銀票居多。另外讓他驚喜的是,從里面得到了不少珍奇的草藥,整理后恐怕能讓他的煉丹術(shù)更進(jìn)一步。

一百多萬兩,楚云拿出一成交給了吳伯,讓他退出楚家,回鄉(xiāng)養(yǎng)老。另外有八成他都送給了三叔的人,這也算是略做報(bào)答吧。剩下的他則自己留下了,以備不時(shí)之需。這些東西,雖然入凌云宗可能用不到了,但難保哪天不會出宗辦事,所以還是留一些好。

將該辦的事情都辦好后,楚云去了一趟藥王閣,可惜見到的只是空空蕩蕩的院落,蕭老頭早已不見了蹤影。

收起難言的心緒,楚云離開了那里,他有一種強(qiáng)烈的預(yù)感,將來還會和蕭老頭再相見的。

清晨,四個人上路了,一個不久于世的老人,三個朝氣蓬勃的年輕人。路上,楚云在閑談中知道了另外兩人的來歷。他們都是剛?cè)肓柙谱趦?nèi)門的弟子,其實(shí)力都在聚氣境一層左右,這次下山,是跟隨凌空長老來歷練的。

他們兩人一個叫史進(jìn),一個叫尚志,史進(jìn)是一個靦腆的人,說話有些扭捏,尚志常常嘲笑他像個女人。而尚志則是一個豪氣的人,他有著一腔的斗志,希望有朝一日能夠成為核心弟子。

“再有一百多里,就到凌云宗了!”三天后,史進(jìn)扶著凌空,緩緩的開口道。如今的凌空面色蠟黃,身材佝僂,他真的撐不了多久了。

凌云宗,楚云望著東方那蔚藍(lán)的天空,忍不住喃喃自語,沒想到自己那么快就要踏足那里了,讓人感覺有點(diǎn)不真實(shí)。

“那是?”楚云愕然,在那東方的天際上,此時(shí)出現(xiàn)了一道修長的身影,細(xì)看之后,他吃驚的發(fā)現(xiàn),那竟然是被趕跑的邪魅男子。

不好,楚云心臟跳動都停了幾拍,這下可真是麻煩大了。凡潛被司空勝擊潰后,沒想到又折返了回來。沒有了司空勝坐鎮(zhèn),他們四人,恐怕都難逃一死。

史進(jìn)和尚志臉色也不好看,凡潛與司空勝交手的余波都能差點(diǎn)把他們震死,服了好幾顆療傷丹藥才好轉(zhuǎn)過來。如果他對他們直接出手,那可怎么抵擋。

“還是進(jìn)入不了宗門呀!”凌空悲苦的一笑,而后將目光放在了楚云的身上,他從懷里掏出了一塊紫金打造的令牌,道:“楚小友,感謝你一路的照顧,拿著它去見大長老,你就可以入我宗修行了。現(xiàn)在,你還是快逃吧!”

“不行,我不能丟下你,再者,就算現(xiàn)在想逃,恐怕也有點(diǎn)遲了。”楚云知道目前的情況,凡潛身為化身境的強(qiáng)者,要想殺人,又怎么可能讓他們之間有一人逃脫。

凌空嘆了一口氣,這才道:“我自有辦法引開那凡潛,你們?nèi)硕继影桑∧芴拥搅柙谱冢悄銈兊倪\(yùn)氣,如果實(shí)在逃脫不了,那也是天意不可違。”

他望向楚云,接著道:“尤其是你,就算是剩最后一口氣也要爬到凌云宗,將這令牌交給大長老。”

“什么?”楚云疑惑的望著凌空,他有點(diǎn)不理解這凌空為何要特別交代他,誓死也要踏入凌云宗。

“若想知道碧玉珠的秘密,你就一定要活著進(jìn)入凌云宗!”凌空的生命已經(jīng)到盡頭,他的眸光徹底變成了灰色。

聽到碧玉珠三個字,楚云微愣,臉上的神色復(fù)雜無比,有不解,有痛苦,有迷惑,更有著深深地茫然。

瞬間,他回過神來,隨后盡展自己的修為,向一處森林鉆去。史進(jìn)和尚志相視一眼,也立刻散開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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