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殷凌奇還被莫云溪打得渾身青紫,這才一頓飯的功夫兩人呢和心平氣和的坐在山頭望向遠方,兩人都不說話,似乎都在想著自己的心事,最后還是莫云溪開口打破了這片寧靜。
“剛才柳云晨跟你說什么了?”
莫云溪話音剛落殷凌奇就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莫云溪,莫云溪白了殷凌奇一眼淡漠道:“放心吧!我要的不過是你的錢而已,對你的人還真沒興趣。”
“她說我受傷了,說是要給我配些藥膏給我敷敷,然后就是問了一下我的身份。”殷凌奇也不看莫云溪淡淡的看向山的后面冷淡道。
“敷藥?你這點小傷算什么,再說了我又不是不懂醫術,我能弄傷你就能治好你,就算我將你開腸破肚了依舊能將你還原,她要是給你弄些不三不四的藥跟你生米煮成熟飯我看你到時怎么辦。”莫云溪冷哼了一聲瞟了一眼殷凌奇淡淡道,殷凌奇看著莫云溪輕輕揚起嘴角平淡道:“怎么?你還吃起醋來了。”
“切,我會吃你的醋,我又不了解你,又跟你不熟我干嘛要吃你的醋你想的也太多了點吧,我只是不想到時你不得不拖著個半吊子油水瓶上路,麻煩得要死。”莫云溪將目光瞥向一邊,殷凌奇淡淡的笑了笑沒有說話,兩人就這樣似和諧又不和諧的坐在山頭看著太陽落下。
“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莫云溪看著太陽完全落下不禁感嘆了一句,殷凌奇好奇的眼神落在莫云溪的身上,莫云溪淡漠的瞥了殷凌奇一眼淡淡道:“躲在這里并非長久之計,你今后是如何打算的?”
雖然文人說話文縐縐到處都是腸腸道道的繞,但入鄉隨俗她還是要學著他們這里的民風民俗的好,不然還是會被人當成另類的。
“現在這里躲幾日吧,等風聲過了在出去,我是要回天城的,你呢?”殷凌奇淡淡道將目光轉到莫云溪身上,莫云溪淡淡的笑了笑道:“既然你去天城我也去吧,不過我要游山玩水的去,你也必須跟著我,因為我沒有銀子。”
“游山玩水?你自己游吧,我有重要的事情必須盡快回到天城。”殷凌奇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莫云溪平淡道。
“這怎么行呢,我初來乍到自然是要熟悉天旭的人和物,你要是急急忙忙的趕路保準你會遇到伏擊,到時死無葬身之地可就不好了啊!”莫云溪感慨道,殷凌奇瞪了莫云溪一眼,他知道莫云溪說的也不是假話,如果是走官道也好走近道也好,無論如何他都會遇到刺殺伏擊,自己一個人肯定兇多吉少,也不如跟她一起慢慢的走吧,看她武功也不錯,身上也有殺傷力較強的武器自己的安危也得到了一份保障。
“既然如此就一起隨行吧!”殷凌奇淡淡道,莫云溪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滿意的 點了點頭,兩人慢悠悠的踏著夕陽余暉回到柳家,柳家夫婦總是愁眉哭臉,心中忐忑不安,莫云溪也不是瞎子他們都看見了卻并沒有要多管閑事的心思,自行回到柳云夕的房間準備入睡,也不管殷凌奇會遇到難纏不懷好意的柳云晨。
“殷公子,藥膏我已經給你配好了,我幫你擦吧!”柳云晨見殷凌奇回來了連忙跑進房間將自己配好的藥膏拿到殷凌奇的面前,殷凌奇看了一眼柳云晨,響起莫云溪的話他也知道現在的自己是不能節外生枝的,身邊有個莫云溪已經夠讓他煩惱了,要是在加個女人他肯定是受不了的。
“多謝柳姑娘好意,不過是些小傷不礙事的,柳姑娘的藥膏難得還是留給需要它的人吧。”殷凌奇不著痕跡的避開柳云晨委婉的拒絕道。
“殷公子受傷如此嚴重怎能不需要呢,殷公子還是收下吧。”柳云晨將藥膏強行塞入殷凌奇的手心,似乎知道殷凌奇還會拒絕柳云晨連忙提裙羞澀的跑開。
殷凌奇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藥膏毫不猶豫的人靜院子外面的草叢內,瀟灑的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休息。
殷凌奇躺在那硬邦邦的床上翻來覆去渾身不舒服,腦海里突然出現莫云溪的臉,想著她那些讓人羞澀的大膽動作一時之間還真猜不透她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思來想去反倒讓殷凌奇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