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那座小樓,我便回了住處。我依舊無心吃喝玩樂。
接下來幾天,我沒有隨處走動,整天很認真在自己房間睡覺,苦思冥想租金的事情,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四五天。還經常想起那兩位美女,不知她倆是否搬家了,可又無處打探?頓感有些失落,心想,我這好歹也是個富甲一方的闊少跑著幾里外來給倆陌生的女人做足底按摩?這事要是被我爹和師父知道了,他倆老人家定會用他們的家法來打我腦袋!自己越想越這事荒唐,心里很是不爽,便作罷不去想了。
又過了幾天,心里還是忐忑,總覺的哪里不太對勁。雖說與那兩位美女只是一面之緣,但以我奇門遁甲之術來看,哪座樓房就至陰兇煞的卦象。我腦子的冒出了很多假想,一直的腦子里打個問號,兩位美女已經安頓好了?我腦子里反復跟自己在做思想斗爭,我常想說服自己真的僅僅是關心兩位美女的身體情況,并不是有任何其它幻想,但晚上閉上眼總是能想起李慧和淑惠那雙勾魂的眸子,我是不是中邪了?
可后來又想,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既然沒非分之想,為啥不能大大方方去看看呢?
后來的一天中午我下了決定再去那座小洋樓,去看看李慧和淑惠到底搬家了沒,或有啥意外發生。
當我再次來到那座小洋樓前,發現表面的一切與上次來的時候沒有什么不同,依舊的陰暗詭異。在大白天里,漆黑涼颼颼的樓道內沒有一絲風卻透著刺骨的冷氣,寂靜的令人毛骨悚然。
我走到李慧和淑惠的門前,發現門并沒有上鎖,接著我輕輕敲響了李慧和淑惠的房門,里面并沒有聲音,反復敲了幾次,還是沒有聲音。正當我轉身欲走開時,聽到了屋內有很微弱的聲音傳出來,是誰?有事嗎?
我忙推開房門,里面的景象簡直把我驚呆了!李慧和淑惠筆直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嘴唇沒有血色,并沒有蓋被子,穿著依舊是是那身裙子,只是面相看起來憔悴了許多,處在半昏迷的狀態,簡直像是命不久矣的重病人!
我兩步并做一步跑的床前立即為她倆診脈,不由得心里一沉,她倆的脈象細如游絲,已經微弱至極。來不及多想連忙先扶起李慧,發動內力為她運功救治。
我先是用內力打通了手臂的合谷、陽溪、曲池、曲澤等穴位,使出一股真力打入李慧體內,忽然發現她體內有股奇怪的真氣在竄動,甚是詭異,這股真氣并非常人體內真氣,更現實是一股子邪氣如狡蛇般到處亂竄,這到底是什么?!見勢不好,我忙收回了真氣。
我有忙給淑惠試探,果真一樣,她倆中的是一樣的毒,更確切的說這不是毒,是一種邪氣,比毒更可怕!邪氣為萬病之本,虧損人的真氣血脈。我一時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好在跟師傅學過一些治理邪法的法門。
還是趕緊救人吧!一個一個來,我先給李慧救治,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待治好病再給兩位請罪吧!我找來一根長針,用火消毒后,在李慧胸口的神封、靈墟、神藏、彧中等穴施針,接著引動真氣從李慧的雙手推進,真氣沿著她的手臂依次傳向她的云門、周榮、天溪、食竇、日月、京門、帶脈、府舍、氣沖等穴,繼而向上順著橫骨、大巨、天樞等穴,逼出幾股黑色的膿血從神封、靈墟、神藏、彧中這幾個穴位冒出,這股膿血簡直腥臭難聞!我再用干凈的紙擦干凈膿血,接著施功封住上述四個穴位,然后從后背的膏盲、厥陰俞等穴注入真氣,讓她體內氣血通順。這便是全部救治過程,救治完李慧,接著又救治淑惠。她倆的病情是一樣的,不過這次淑惠比李慧要輕一些,細想剛來時我敲門應聲的應該是淑惠。
給她倆施功救治完,我也累到虛脫,話說一日不練十日空,出差這十多天我確實偷懶了,沒有用心練功,這運功就這么一會子我便嚴重體力不支。
幫她倆蓋好了被子,我也勞累過度,依靠在淑惠這邊睡著了。一覺醒來,我發現她倆早已經醒了,正趴在我左側望著我,冷不丁的嚇我一跳,忙起身說,兩位,實在不好意思,剛有點累睡著了。
淑惠快言快語,說道,鴻辰大哥,我們知道是你救了我們,我倆都很感激你,真的太感謝了!說話間,仿佛眼里還冒著淚花。
真的謝謝你,辰哥哥,我們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整天不吃不喝,整天躺著,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有一個周都沒去上班了,估計單位已經把我們開除了。李慧也補充道。
淑惠說,其實白天我倆躺著,意識是清醒的,就是起不來床,熬到晚上十一點就睡著了,一覺到天亮,繼續睜著眼起不來床。
對!對!就在上次你走后,越來越重,李慧說道。
聽到她倆說的,一萬個疑惑存在我腦海中,更多的想法是這個鬼地方不干凈!必定有妖魔邪祟在作祟,她倆得的根本不是病,是中的魅毒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