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著聊著,漸漸對這倆美女消除了些許陌生感,除了躺著那個淑惠不怎么愛說話,我跟那個李慧聊得挺開心。聊了的話題多了,感覺這女孩子很溫柔且很真誠,我仔細端量了她倆,可能是那昏黃的燈光的緣故吧,越看越是好看,都說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倆人面色很好,白里透紅那種,皮膚非常白皙,絕對是大美女哦......呵呵。
李慧示意讓我坐床上來,她說,哥哥站著多累,來坐坐!還怕我倆吃了你不成?!
其實,屋子了有幾個凳子,不止一個,有的上面放著東西,有的擱著洗臉盆......既然美人盛情邀約,我也就恬不知恥的坐在了床沿上,這是一個雙人大床,不過她倆倒是分頭睡得,這點很奇怪,我想是女孩子的心事咱不懂吧,要是倆男的定死是不會睡一個床上的。
坐下來,環顧四周,看到這屋子大概十幾平米,有一個桌子,兩個簡易的衣柜,還有幾把椅子都放置的東西在上面,床下還有些銅盆和洗漱用品。窗戶很大致方向朝東,貼著黃藍交接的窗戶紙,能投進光,但是昏暗,所以白天她倆也點著燈,屋里才算亮堂。屋子雖不算大,但倆人住著也夠用了。
李慧問我,小哥哥,你叫啥名字?是干啥的啊?
我說,我叫梁鴻辰,來這里辦點事,一是迷路,偶入兩位小姐閨房,甚是冒犯……。
你來干啥的?李慧問。
我本來自祈福鎮,原自于本鎮有我家祖產,且來收取年響,我盲目的回答道。
那梁哥哥,聽說你們鎮子都習武,那你會武功嗎?
會,會一點擒拿格斗,我說。其實我心更想說,我最擅長的是奇門遁甲、周易八卦,還會茅山捉鬼秘書呢。
聊著聊著,李慧貌似有點困了,向下依偎著被子竟然睡著了,我慢慢起身要走,還沒走出房門,躺著的一直不語淑惠說話了,哥哥,你先別走,幫我們個忙好么?
兩位美女要休息,我就不方便打擾,改日再來拜訪!我回答道。
就一點小忙,你幫我一下,別人不靈,李慧撒嬌般說道。
我心存疑惑還有點猶豫,又不好推辭,就答應了。
李慧說她倆都犯手足冰冷的毛病,也不知為何,心中火熱,可手腳卻冰涼的像石頭一般,用熱水燙能緩解一時,根本沒什么用,她有一個手抄的按摩腳底的圖紙,想讓我幫她按按腳底。
額!這給我難住了,好在咱也是個大老爺們,好歹也是富甲一方的少東家竟然給兩個素未平生的女人按腳?這不像話啊!可又不好推辭,一時不知怎么回答。啊......我不會啊......我說道。
李慧這會兒,有點生氣了發出那種嗲嗲的嬌嗔著喊了幾聲辰哥哥,我心里就酥了,慢慢又退回來,坐在床邊。
李慧大大咧咧的將左腳放在我的大腿上,向上拽了一下裙子,褪到膝蓋的位置,閉眼,頭向右歪躺下。
哎呀,這可如何是好?我見她確實也沒惡意,也沒太非分的要求,可男女束受不親習俗,讓我心里不由的忐忑。不知為何,猶豫下我還是將手搓熱,厚著臉皮,盡量不去看她得腳,拾起她的左腳給她足底按摩。
當我觸碰她的腳,一下子被驚到了,這哪是正常人的腳啊!冰冷好似石頭一樣,沒有溫度,腳下的經脈淤結成腫塊,從腳底一直到膝蓋都是一片冰涼。按理說我給她按腳,她應該會喊疼的,可是她不但沒喊疼,還看似很舒服,很放松的睡著了。
我感覺她身體應該是出現了很大的問題,氣血極度虛虧,可是,為什么又面色紅潤,氣息平和,我這就搞不懂了,可能只是手足哪個經脈淤堵?
我下意識,使出家師教的氣功,匯聚真氣,幫她從足底打通經脈,讓她氣血暢通。左腳按完,我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左腳踝位置,示意這個腳安完了。
李慧似乎是明白我的意思,又將右腳遞了過來,左腳和右腳交替之時,我無意識瞥了一眼不確定處,哇!天吶,阿彌陀佛!
李慧或許故意的,臉紅的笑了一下。我不小心瞥了一眼那不當處,不由得默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她將右腳遞過來時,將裙子向下推了一下,蓋至小腿。
我便用同樣的方法發動內力,打通了她右腳的經脈。
后來又去洗了把手,幫她疏通了手和胳膊的血脈,慢慢能試出她的手腳開始回暖。
給李慧按摩完,她直說謝謝,她還說,她根淑慧生這病很奇怪,心胸燥熱,手足冰冷,并且她倆人互相的按摩不好使,非得去祈福鎮里唯一的一家醫療館去找一個面貌似我的小師傅來按摩,想必須是那個師傅內里深厚,才好使,所以這才留我為她倆服務。
聽到這,我心生怨氣,這人也太那啥了,說唯利是圖有點重,可又不好形容這種行為。
原本以為淑慧睡著了,自我進了這房間,可能似睡不睡的樣子,偶爾會睜開眼含情脈脈的看看我,這妹子比李慧還怪。正跟李慧說話呢,這時淑慧的雙手從后面抱著我,眼前伸過來這白嫩的胳膊和芊芊玉手,我內心突然慌了!啊!天哪!趕緊口念佛號,阿彌陀佛,非禮勿視,非禮勿動……可能是我太激動,下意識念出聲了,她倆竟然哈哈大笑,李慧笑著捧著肚子,說不出話來。第一次聽見她倆的快樂笑聲,那干凈甜美的笑聲,那干凈的似銀鈴般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