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這披頭散發(fā)的女人跑進房間,我心想這時候真不適宜緊追不放,雖然有很多的疑問和謎題需要解開,但也真不急于這一時。隨后我便退了回來,向著三樓進發(fā)。
來到二樓和三樓的樓梯口,我發(fā)現(xiàn)這兩層之間竟然有個鐵門鎖著的,三樓是進不去了,只能在外面查看。這個三樓應(yīng)該是個很寬敞的大廳,這個房間的大門是虛掩著。我探首查看,門內(nèi)應(yīng)該是個很大的餐廳,有很多花紋精美的西式桌椅,因為這個大廳內(nèi)沒有開燈,一片黢黑,隱約可見廳內(nèi)有個跳舞的舞臺,別的實在是看不到了。
探索半天僅看到這些,環(huán)顧四周,也沒啥有價值的線索。真當我轉(zhuǎn)身要下樓時,忽然從這個門里飄出一陣奇異的氣味,我皺緊眉頭,突然想起,著就是那鼠洞飄出了的瘴氣夾雜的氣味,這股子氣味胭脂氣息更重些。這味道進了我的鼻腔里,忽然感到這股子氣息直往我腦子里鉆,頓時的心慌意亂,腦子里頓生些不好的想法!我立馬屏住呼吸,心說,不好!這股子氣味是媚藥!能明火人的心智!我暗自罵了句國罵。縱身從樓梯口直躍至二樓。不由得有四周的環(huán)顧一圈,沒想到這三層的小洋樓里幺蛾子還真不少啊!
我已經(jīng)無心再追查下去,這時我迫切的只有一個想法,就是趕緊勸樓下那兩位妹子,趕緊搬離這不祥之地!
我火速到了一樓,用很急切稍微強硬的口氣說,兩位!別又躺著了,趕緊收拾東西走人!這里一刻也不能留了!
李慧急切的瞪著兩個杏眼,貌似被我這口氣嚇著了,她一下心直口快勁頭也沒了,愣在那了。
淑惠倒是,問切的說道,辰哥哥,搬家也不能急于一時啊,這房子還沒找到呢,往哪搬?
我說,去哪都行,若是實在找不到的話,就先安置到我的宅子里。
經(jīng)過這幾天的接觸,她倆應(yīng)該知道我是真的為她倆著想,也沒有過多的質(zhì)疑,互相對視了一眼,就開始收拾東西了。我知趣的規(guī)避了一下,讓兩個女孩子收拾各自的隱私物品。在這個時間我去了我住的房間,把鋪蓋行李打包了起來。
大概收拾了一個小時,她倆也收拾完了,我出去找來了兩個腳力車把她倆的行李先拖進來我家七里鋪的宅子里。
我讓護院的李媽大掃出了間客房,讓李慧和淑惠先住了進去,東西也全搬進來房間里。忙活了這一通,一看時間一到晌午了,忙活的都忘了饑餓。
這期間,還鬧出點小插曲,我家宅里的傭工們,看見我?guī)z姑娘回來,竟然還是帶著行李!有些嘴沒把門的說,少爺!真有本事,一下整倆!還不忘筆畫的大拇指,簡直無語,我有口莫辯。也是我太過急切,太欠考慮,這事被我整的確實不妥。
我怕倆妹子因這些人譏諷而生氣,急忙的讓她倆收拾好東西關(guān)好了房門。我們?nèi)齻€一起去附近的一家酒館吃午飯。午飯簡單點了幾個家常便飯,吃飽了,喝著茶水閑聊起來。
李慧先問道,辰哥哥,你說那個房子里是真的有鬼嗎?為什么這么急著讓我們搬出來?
我思量了一下,不知怎么回答能讓她倆接受,抿了口茶說道,你們住的那所房子,有沒有鬼我現(xiàn)在沒查尋到,但是有一點值得肯定的是,你兩個在那住著必定會生病,輕則病重則死!
淑惠視乎被嚇到了,張著嘴想說啥,有把話吞了回去,面色緊張。
這時,李慧右手拇指和食指捏個一根牙簽,她用力捏了捏牙簽,接著伸開兩個手指。給我和淑惠看,只見她兩根手指上捏牙簽留下的深深痕跡,遲遲不能恢復(fù),兩根深深的溝痕,像是兩個面團被牙簽壓到一樣。
淑惠也跟著試了試,她也是一樣的,見到這個景象,淑惠,“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很是大聲,我忙去安慰她,惹得飯店就餐的客人都投來了異樣的眼光。
我伸手拍了拍淑惠的肩膀,說道,淑惠別怕,沒事的,有我在呢,搬出來就沒事了。
淑惠哭聲小了些,仍哭著問我,辰哥,我倆會不會死啊?我不想死,我還沒結(jié)婚,沒生孩子呢,我不想死!
李慧這時摟著淑惠的肩膀,眼圈也翻紅了,她比淑惠更堅強一些,但是畢竟是個女孩子,能從眼神中看出她也有的恐懼。
兩位妹妹,放心吧,你倆這屬于血脈虛虧,這幾天給你倆多整些魚肉吃吃,大補營養(yǎng),不幾日就好了,這不是病,不是病哈,莫急,莫急。
說起來我也算鋼鐵直男,面對兩個傷心的妹子,我這嘴笨的簡直拉不開栓了,除了會說,有我在沒事的,會好的,剩下的真不知說啥了,愁!
淑惠直在那“嚶嚶嚶”的哭著,李慧把頭跟她靠在一起,能看得出她倆是非常要好的閨蜜。
吃罷了飯,我們?nèi)嗽陲埖晁闹軐ふ易√?,好在這里房子并不難找,沒多久就相中了一套房。是個兩間的小房子,設(shè)施齊全,看起來還算干凈,我們找來房東,很快就談好了價格,定了下來。我私下替她倆交了三個月房租和押金,我知道她倆手里沒錢,也沒必要問,心照不宣就好了。
找到房子了,心里真是一塊石頭落地了。跟房東約好第二天在搬進來,當晚她倆還住在我家宅子里,別的不說,我家宅子里熱水是有的她倆可以洗澡,她倆原先住的那個蛇樓連個燒水的地方都沒有。
這一切都是我替她倆打算到了,她倆呢根霜打的茄子一樣,沒啥精神,我說啥,她倆都點頭沒有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