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站在餐廳門口的時候,我就開始糾結,我是應該坐警車回去還是放棄和這個漂亮的女同學一起坐警車回去呢?
“快上車呀!怎么還戀戀不舍的,好像想還要請我一頓似的!”娜娜看我愣在那里,提醒道。
“不了,我還是自己打車回去吧!”我都對我這種放棄的勇氣感到十分的贊賞,但我一點不會吃驚,因為我想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和一個重要的人——郭阿姨,那個絕對不可忽視的人物。我坐著警車回去,明天還不得上小區的頭版頭條新聞呀!
“好吧!娜娜很善解人意地沒有反對,然后再車上搗鼓了一會兒,把打包的飯菜遞到我的手里,給你!夠你吃好幾天的了!”
“給我?”我明明記得是娜娜這丫頭要求打包的,為什么我這個漂亮的同學總愛做一些奇奇怪怪讓人捉摸不透的事情呢?
“你們男人呀,什么事情都不讓人省心呀,這些菜回去之后放到冰箱,吃的時候再拿出來,別浪費了!”娜娜像個小媳婦似的感嘆道。
望著警車漸漸消失的殘影,我腦子里突然有一種想娶媳婦的沖動,雖然財政大權可能不保,但從另一個方面來看這個敏感的問題的話,衣服有人洗,飯菜有人燒,家務有人做,累了有人按摩,煩了有人安慰……哎呀,這好處還是蠻多的嘛!(請各位女生理解這種自私的想法,一個男生既然在現實中實現了的事情,最少在思想上意淫一下總是可以的吧!相信隨著故事的發展,主人公絕對會有更加深刻的認識的!)
“帥哥!打車吧!”
當我正在考慮我如何回去的時候,畢竟已經半夜了,我不是喜歡夜生活的人,并且有種很討厭的情結,所以,我的心里是急切希望回去的,正好司機師傅送上門了,這服務還是蠻周到的嘛!再說了,就沖著‘帥哥’二字的受用程度,咱就不能辜負了司機師傅的一片好意!
“我去黃河路七十二號小區。”
“上來吧,后面那位小姐也正好是去那里,順路就收你半價四十好了!”
當我順著司機眼神的方向尋找那位姐姐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陌生人——漂亮姐姐!這叫什么呀,當然是緣分了呀!也可以說是肉包子打狗——自己送上門。那漂亮姐姐也給了我一個相當驚訝的表情。
“是你?”
“是你!”我們倆異口同聲。
“原來你們認識呀!”前邊的司機插上一句話。
“誰跟他認識?”那漂亮姐姐把頭一歪,轉上窗邊,不過是不是和我一樣透過窗戶看我的虛影,我就不知道了。
好哇,這不是明顯的挑釁嗎!當司機飛快的開動汽車朝向我們共同的目的地進發的時候,我又開始糾結了(今天一晚上貌似把一輩子的糾結都給用完了!):今天在派出所明明是我被冤枉了,那姐姐既然不認輸就算了,怎么現在搞得跟我錯了似的。不行,在美女面前,一定要擺出一定的氣勢,否則那以后還不得蹬鼻子上臉呀,雖然還不知道有沒有以后,那就成為為以后積累經驗吧!于是我做出了一個十分大膽的舉動——主動搭訕美女!于是我主動地轉身,恰在此時,司機師傅很配合地轉了一下彎,從物理學的角度來考慮的話,也就產生了慣性,我不偏不倚地與那個漂亮姐姐撞個正臉,我很清楚地記得我們之間此時的距離為零,或者也可以說成是負值,因為我清晰地記得,那漂亮姐姐的睫毛深入到我的嘴里。
“你干什么?”我又很清晰地記得那個漂亮姐姐的的面部表情從疑惑到驚訝到生氣,后來就變成痛苦和無奈了。
“我沒有干什么呀?”
“那你那個那個!”
“我哪個哪個呀?”
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的確沒有經過大腦的精確考慮,所以我都有些后悔,“臭流氓!”我后悔的最主要原因是第一次被別人這么罵,后來我發現遭殃的不光是我的名聲,還有我的小腿,我就納悶了,這高跟鞋的后跟造的那么硬干什么呀,萬一把我踢傷了我找誰賠去呀!
“啪!”當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漂亮姐姐已經奪車門而出,我現在終于體會到什么叫老虎屁股摸不得,原來美女也不是隨便可以招惹的呀,對了,我終于找到到底為什么我這個晚上都如此糾結了,那漂亮姐姐還沒有履行那個賭約呢,現在唯一知道的是,那丫頭和我同樓,但具體的她的住址,聯系電話,就連最基本的名字我還不知道呢,這怎么行呢?不是砸了我的‘美女殺手’的金字招牌嗎?不行,追!就是現在。
“喂!哥們兒!還沒給錢呢!”司機師傅大喊著。
糟了,當我翻我的錢包的時候,才注意到,我身上所有的現金都被我那可愛的娜娜小姐消費完了:
“師傅,要不我先把包壓在這里,我家就在上邊,今天忘帶錢包了,一會兒就回來送給你。”
“不行!”當司機瞥了一下我的干癟的皮包的時候,給了我這樣一個令人失望的答案。
“你包里又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說完,司機師傅好像發現新大陸似的,死死盯住我的手腕,呵呵,你那個手表挺不錯的哈!”
狗日的,敢打我仿歐米笳手表的注意,那可是我花了整整25元在二手市場淘來的古董了,當我看到司機師傅那的表情,真想上去揍一頓。
“算了,吃點虧就吃點虧吧,給你,師傅,一會兒我就給你把錢送下來,你可別跑了,我這手表可是很名貴的,弄壞了你賠不起的!”我特意很大聲很大聲地提醒著司機師傅。
“行!”司機師傅給了我一個更加燦爛的笑容。
我用我最快的速度奔向電梯,就像司機師傅全速沖刺從我身后飛奔而去一樣,我聽著漸行漸遠的馬達聲,心里偷著樂呢:“要不是我要追那個丫頭,真想在你的后面大聲呼喊一下:我用25元的手表頂了你40元的車費,爽!”
我當然沒有追上那個丫頭,因為我是看著電梯升到十六樓,然后很乖地下來載著我上十七樓,不過以我如此敏銳的洞察力和偵探家的頭腦來看的話,這丫頭八成住在十六樓(暈!誰都能猜出來!)。這說明了什么?當然我們是鄰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