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專門為筱雅舉行的生日宴會,主角當(dāng)然是筱雅,也當(dāng)然有很多的帥氣的男生邀請她跳舞,在大廳的中央,筱雅依然穿著的是一件白色的連衣裙,看起來恬靜大方,謙而有禮,倒也有那日在火車上相遇的天使的幾分影子。只是身邊的人在換了一茬又一茬之后也沒有輪到我。
今天晚上的晚會讓我有點驚艷的感覺,除了筱雅之外,(娜娜已經(jīng)不知道讓我在家里驚艷多少回了。)屬于另一半的驚艷應(yīng)該屬于那個七層的大蛋糕了。我不是太喜歡吃蛋糕,但我絕對有搶蛋糕的欲望,在詳細偵查了現(xiàn)場的情況之后,我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僧多粥少的局面,所以我抱著為娜娜搶兩塊蛋糕的目的,先下手為強,搶占了一個十分有利的位置,(除了過生日的筱雅,我屬于離蛋糕最近的一個人了。)即使這樣,為了防止出現(xiàn)特殊情況,比如說人家蛋糕是由主人進行分配,我屢次朝著筱雅眨著我性感的大眼睛,看到筱雅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心里便沒有底了。
“娜娜!快!據(jù)哥哥我估計,那塊蛋糕一般是分不到我們這里的,你暗示一下筱雅給你留一塊!”我一邊繼續(xù)瞪著筱雅,一邊小聲地對身邊的娜娜嘀咕著。
“要不要給你也留一塊?要啊要啊!”我興奮地叫道,還是娜娜這個丫頭善解人意呀,這丫頭沒白疼!
“想的美!”娜娜狠狠的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弄得我差點叫出來!娜娜這都是跟誰學(xué)的呀,都快趕上筱雅的無影腳了。
“筱雅,許個愿吧!”站在筱雅身后的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朝筱雅眨巴了一下眼睛,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人應(yīng)該就是筱雅的父親,因為他的身后就是一個長的和筱雅有些相像的女人和濟慈,試想一下,和筱雅關(guān)系比濟慈這個可能是男朋友的男朋友都近的話,除了父母還能有誰呢?不過,在我的眼里,商人,大都應(yīng)該是那種大腹便便的人吧,這個人卻像是一個政治家,精明干練,謙和有禮。事情果然如我所料,蛋糕大都分給了一些看上去高貴的賓客。
“二仔哥,你吃!娜娜遞給了我一塊蛋糕,咦?娜娜,你怎么都能有,我就沒有哇!你吃吧,看你一個晚上都沒怎么吃,餓了吧!”
“可是二仔哥,你也餓了吧?”
“不餓不餓!”我說的是實話,就剛剛我還吃得天昏地暗呢,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賓客,安安靜靜地躲在一邊才是最明智的選擇,同樣很明智的是我看著娜娜吧唧吧唧地把那一小塊蛋糕吃完,還吃的滿嘴都是奶油,也還真是一件享受的事,自己以前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呢?不過這個丫頭餓的也真是夠嗆。
“喂!臭小子!”不用問,這當(dāng)然是筱雅。
“干什么?都長了一歲了,還這么野蠻?我習(xí)慣性地問了一句。咦?后面藏的是什么?”
“沒……沒什么!”
“我看看!哦!是蛋糕。”我終于成功地晃過了筱雅看到了身后的場景。
“怎么才送過來呀!你沒有看到那蛋糕都生氣了嗎?”雖然筱雅極力阻止我拿到,但我還是成功地將蛋糕阻截在我的嘴邊,我一貫堅持,到了嘴邊的肉就絕對不能松口了。
“娜娜準(zhǔn)備好沒?準(zhǔn)備開吃!”我吆喝后邊的娜娜,現(xiàn)在只剩下筱雅在一邊瞪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愛是可愛,就是覺得與這身衣服不太搭配。
“筱雅,你偏心!一邊的娜娜也嘟起了小嘴,發(fā)現(xiàn)了一個十分嚴(yán)重的問題。二仔哥的蛋糕怎么這么大,好像是最頂層的那一層蛋糕吧!”剛剛我也看出了這個問題,確實是有點大。
“這個……這個……”筱雅在一邊好像也說不出什么理由來。
“哎呀,娜娜,一邊吃去,哪兒那么多問題呀!你哥哥我吃的多,當(dāng)然要那個大的的了!”
“就是,就是這樣的。”
“哦!”娜娜若有所思地又開始吃了起來。
“叔叔阿姨好!”我充分發(fā)揮了作為一個年輕人眼明嘴快的特點,當(dāng)筱雅的父母從邊上走過來的一瞬間,我就發(fā)現(xiàn)了目標(biāo)。
“嗯,年輕人,不錯!筱雅,給介紹一下!”
“哦!叔叔阿姨,我叫姜鵬,是筱雅的朋友。”我想要是讓那個丫頭介紹,還不知道會弄出什么名堂呢!叔叔阿姨上下打量著我,好像選女婿似的,讓我試一陣心虛呀,手心手背都是汗呀,還好,我恰好碰到了一雙熟悉的眼神——濟慈,不過這次那笑容可是有點詭異呀!
“那個叔叔阿姨坐!那個年輕人呀,不知在那里奮斗哇?以后有什么打算呀?”
“哦!叔叔,我只是在公司的一個主管,先好好在這里,希望能得到公司的認可,以后的事情,希望能有叔叔一半的成就吧!”
“好好好!”不知這好字是說我的想法好還是我夸獎的好,最煩這種無邊的應(yīng)酬了,算了,給筱雅個面子吧!
“那個家里還有什么人嗎?”女人似乎更關(guān)心這樣的問題。
“家里沒有什么人了!就我父母!”我如實地回答這種調(diào)查戶口式的提問,幾句寒暄之后,氣氛便有些尷尬。
“那個什么,姜鵬是吧,你們好好玩,我們?nèi)ツ沁呉幌拢対群煤谜写銈儼桑◇阊胚^來,讓你哥哥在這里就行了!”
“你哥?雖然我對筱雅的父親沒有什么好感,我對另外的一件事情似乎更加有興趣。濟慈看我一臉吃驚的樣子,怎么了?辛筱雅是我的妹妹!”
“那你叫什么?”
“辛濟慈呀!我回頭望著娜娜,也是一副直搖頭的樣子,你們是兄妹?”我還是希望得到他們親口的回答。
“姜兄弟,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可不準(zhǔn)欺負我妹妹呀!”當(dāng)我還在沉思這個十分嚴(yán)重的問題的時候,濟慈也走了。原來我們都是被蒙在鼓里呀。筱雅和濟慈是兄妹,那么濟慈那天醉酒之后的說的女生會是誰呢?
也不知道宴會時怎么結(jié)束的,好像是娜娜中途說不舒服,我們就匆匆走了,沒有通知任何人,在回去的路上,娜娜變得出奇地安靜,安靜的讓人很不舒服的那種。娜娜在生氣,我只能這樣猜,可為什么會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