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這尼姑師妹,千里挑一
- 世襲靈瞳
- 譚何容易棉襪
- 4978字
- 2020-11-18 17:55:45
袁國新又在小區門口買了一盒巧克力,披上風衣,把手伸進風衣口袋里把那兩疊人民幣拿出來看了看,這才高高興興提著禮物和鮮花的上了樓,拿起鑰匙正準備開門,聽到門內有動靜,連忙把耳朵貼在門上,只見門內傳出說話的聲音,心想家里難道來客人了?于是把鑰匙拔了出來放進口袋,這才敲了敲門。
很快,門被拉開了一條縫,程艷茹扁著腦袋伸了出來,見是袁國新,連忙一臉興奮的打開門,說道愛老公你總算回來了,都等你好久了,然后一邊把袁國新拽進家門一邊指著沙發道:“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滅絕師太。”
袁國新這才注意到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穿著深灰色道袍的尼姑,尼姑見到袁國新進來,連忙起身,雙手合十,輕聲道:“貧道普惠!見過施主!”
“普惠師太,你好!”袁國新也連忙雙手合十,做了一個回禮,回禮的時候眼睛稍微往上一瞟,頓時眼睛一亮,以袁國新十幾年在女人堆里風里來雨里去的經驗來看,這個尼姑,絕對是個千里挑一的角色。
改革開放四十多年了,人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男人們的眼光也高了,口味也雜了,家里正兒八經的食物吃膩了,要吃野味,而且越野越吃得有勁,像蝎子啊,蝗蟲什么的。
當然,這句話也可以這樣說,改革開放四十多年了,人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男人們的眼光也高了,口味也雜了,家里正兒八經的老婆吃膩了,要吃野味,而且越野越吃得有勁,像小姐啊,公主什么的。
但是,就算是蝎子蝗蟲,男人們也總有吃膩的一天,于是有一天,他們就瞄準了蝙蝠。
當然,這句話也可以這樣說,就算是小姐公主,男人們也總有吃膩的一天,于是有一天,他們就瞄準了……
瞄準了什么呢?有的男人瞄準空姐,有的男人瞄準學生妹,但從來沒有人敢把目光,瞄準過尼姑,因為尼姑,比蝙蝠還稀缺。
想到這里,袁國新的眼珠子賊溜溜的在這個惠普師太的身上轉悠著,因為這等好事,不是哪個男人都能碰得上的。
尼姑年紀不大,約二十來歲,或者還小于這個年齡,叫師太明顯不合適,叫師妹還差不多,好吧,以后就叫師妹了。
師妹臉蛋光滑,眼睛有神,肉嘟嘟的有點嬰兒肥,嘴巴紅嘟嘟很是可愛,讓人有一種忍不住想親一口的沖動。雖然剃了頭發,但是從濃密的眉毛來看,這個姑娘,或者說這個師妹的頭發應該很秀麗,袁國新不記得從哪本書上看到過,說女人的眉毛濃,那其他地方的毛發也一定茂盛。
其他地方?袁國新的心里猥瑣了一下,眼光也情不自禁的往下走了點,草,該大的地方還不小,盡管她穿的是寬松的尼姑服,但袁國新是誰,作為一個老漁夫,再平靜的水面他也能看出水下有沒有大魚,再寬松的衣服他也能估摸個大概出來,這魚,大得很。
二十來歲,長得俊俏,而且正點,這樣的姑娘做尼姑也真的太浪費資源了,怪不得中國有四五千萬單身男青年。當然袁國新也知道,在這種眼花繚亂,眼睛耳朵都會騙你的時代,有時候尼姑并不僅僅只是尼姑,因為說不定尼姑只是她的一種工作而已,說不定她白天是個觸不可及的尼姑,晚上則是人皆可夫的公主,如果真的是,自己可一定要去捧捧場,想著,袁國新朝惠普師太禮貌性的笑了笑,如果對方坐的真的是一個公主,她自然會懂袁國新笑的含義。
當然,這都是只是袁國新的心里活動,表面上他裝得比正人君子還正人君子,甚至正人君子這個詞語還形容不了他,得用太監兩個字來形容,因為他似乎壓根就沒有把這個尼姑當成女的,甚至直接無視,他把手里的鮮花和巧克力遞給程艷茹,輕輕的擁抱著程艷茹道:“愛老婆情人節快樂。”在抱著程艷茹的時候,袁國新的眼睛還似有似無的從尼姑的腰肢掃視了過去,這尼姑,雖然穿著寬松的道袍,但袁國新知道,這尼姑的腰,肯定細軟得很。
袁國新嘟著嘴唇就要去親程艷茹的臉蛋,被程艷茹一把嬌羞的推開,道:“人家滅絕師太看著呢”
“人家明明叫普惠師太,你倒好,叫人家滅絕師太!”
程艷茹似乎看出了袁國新的嘲笑,輕聲道:“還不一樣,反正都是師太?!?
袁國新說著朝尼姑做了個請坐的姿勢,禮貌性的笑了笑,在尼姑落座的那瞬間,袁國新注意到尼姑的雙腿密不透風的,難道這惠普,還是個未經人事的雛兒?可在袁國新的心里,尼姑之所以去當尼姑,大多是看破了紅塵,女孩兒要看破紅塵,顯然也要經點人事。
當然,袁國新畢竟不是毛頭小子,他是個成熟的中年大叔,他不會總盯著人家姑娘看,再說自己老婆還在身邊呢,就算自己偽裝再好,要真被程艷茹看出個一四七萬什么的估計自己又得吃不了兜著走了。
于是袁國新快速走到衛生間,疫情期間回家三件事:“洗手換衣消毒?!碑斎唬瑢τ谠瑖聛碚f,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尿尿,剛跟佘煜偉一起,喝了那么多的茶,此刻正脹的要命。
草,把東西那出來,卻又感覺尿不出來,剛才被尼姑那么一刺激,這玩意也跟著起哄,膨脹了起來,幸虧念了幾句金剛經,這兄弟倒也懂味,知道此刻不是它舞刀弄槍的時候,快速的蜷縮下了身體,袁國新頓時感覺自己身體的閥門被打開,如水庫泄洪般的飛流直下三千尺。
做完這一切,袁國新終于理解什么叫如釋重負,把關鍵部位抖了抖,又用酒精在身上噴灑了一遍,這才洗了把臉,抬頭一看鏡子,只見自己臉上的紅唇印格外的顯眼,連忙用毛巾擦了擦,可怎么擦都擦不掉。
可擦了一半袁國新感覺不對,這臉上是印泥印,又不是肖芳的口紅印,自己干嘛要擦呢?弄得自己跟做賊心虛一般,自己不但不擦,還要慫恿程艷茹去做鑒定,以示我袁國新的清白。
想到這里,袁國新器宇軒昂的打開衛生間的門,卻見程艷茹一只手靠在衛生間的門框上,神秘兮兮的看著自己。
“你當自己是財神啊,還貼在門口?!痹瑖聫男l生間出來,連忙避開程艷茹的犀利的眼神,盡管袁國新的臉上涂的是印泥,但印泥的下面一層,畢竟還是肖芳的口紅,所以他的心里,還是虛得很,就跟吃了藥的男人,再硬,那也是假硬,因為底子虛。
程艷茹的單手撐門,一般都是求抱抱,可袁國新伸手去抱,程艷茹卻躲開了,袁國新借機離開衛生間,本想去客廳的,可看到沙發上坐著的尼姑,不知咋滴竟然從心底產生一股怯意,連忙一個轉身,想沖進房間,哪知道程艷茹從門框上一轉身,擋住了袁國新的去路,同樣用那種微笑的眼神望著袁國新。
袁國新一直覺得微笑跟危險是同義詞,因為畢竟他們都是微字輩,也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對,可能就那么一瞬間的慌神,他竟然主動把自己那根沾了印泥的手指伸到程艷茹的眼前,道,“是印泥,你看手指上還有呢?要是口紅哪里會有這么多?!痹捯粍傉f完袁國新就后悔了,今天上午佘煜偉才教育自己,不要急于解釋,解釋就是掩飾,自己怎么能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呢!
“我知道這是印泥不是口紅!”程艷茹并沒有像袁國新猜測的那樣糾纏在這個紅色印子上,倒是一副很寬宏大量特別明事理的樣子道,“現在是疫情非常時期,大家出門都戴著口罩,誰還會涂口紅啊,涂給誰看??!”
幸虧有驚無險,袁國新想,但說著無心,聽著有意,袁國新突然想肖芳為什么不肯戴口罩,是不是想讓自己看她那紅彤彤的櫻桃小嘴呢?女為悅己者容嗎?肖芳的嘴,真的好看,想到這里袁國新又忍不住去摸了摸臉,似乎臉上,還能感受到那種被親吻的溫柔。
“怎么了?老公!”見袁國新低著頭思考著什么,程艷茹連忙問道。
“哦,沒事!”袁國新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還摸在臉上,連忙解釋道,“感覺臉有點癢,不知道是不是那印泥引起的,這些化學產品,很容易引起皮膚過敏?!?
“要不要擦點藥?”
“不用了,不用了!”袁國新說著快速走進房間里,為了防止程艷茹再把目光聚集在自己臉上,袁國新連忙轉移話題道:“客廳那個尼姑誰啊,你家親戚啊?”
“你家親戚才當尼姑呢!”程艷茹白了袁國新一眼,接著又緊張的看了看門口,壓低了聲音對袁國新道,“這個法師很厲害的,她什么都知道?!?
“人家是尼姑,好吧,不是法師?”袁國新一邊把風衣脫下來用就近噴灑著消毒,一邊道,“她能知道你什么事情?你前男友???”
“討厭!你知道你是我初戀咯,哪里來的前男友?”程艷茹說著把房門關上,悄悄的走到袁國新的面前,壓低聲音,一邊嘻嘻笑著一邊道,“她還知道很多我們家的事情,包括你的,還有我的,當然,還有你前女友的。”
“你在菜市場遇到的吧?”袁國新邊把風衣掛起來一邊道,心里想今天自己怎么跟騙子這么有緣,擺脫了一個裝某十字協會的騙子,這又來個尼姑騙子,只是這小尼姑長得這么漂亮,自己還真不愿意相信她是個騙子,但回頭一想,騙子之所以要騙,就是要讓你覺得她不是騙子,要不然她怎么騙呢?
尼姑詐騙也是中國一種比較常見并根深蒂固的詐騙方法,詐騙場所一般都是小區超市門口,菜市場這種地點,詐騙的對象一般是上了年紀的中老人,特別是中老年婦女,詐騙的方法就是先套近乎,把你們家的情況說一下讓你相信,然后說你們家有災難,只要將值錢的東西用紙包起來讓尼姑做法就能過關,你只需要虔誠的閉著眼就行,請在閉著眼三個字上面畫橫線,因為這是關鍵,尼姑的幫手就在你閉眼的時候把紙包掉包了。
因為這類被騙者一般都要滿足兩個條件,第一是迷信,第二得有經濟條件,能拿得出真金白銀來。所以這類騙子很少會對年輕人下手,估計是因為最近疫情影響,中老年人都不怎么出來了,所以尼姑就把目標轉向了年輕的程艷茹。
“老公你怎么這么厲害?這都被你猜到了!”程艷茹道,“我都悶在家里很多天了,中午做飯的時候發現沒醬油了,就去菜市場買了瓶醬油,這個和尚很厲害的,她不但叫出了我的名字,還知道我們家最近發生的事情,連你在長沙古玩城開店他們都知道,”
“人家是尼姑好吧,不是和尚,你都叫錯三次了?!痹瑖碌?。
程艷茹剛才說的這些,就算程艷茹不說,袁國新也都能猜到,既然要騙,功課肯定要做足,這個女尼姑的后面,肯定是一個團隊,或者說團伙,他的團伙,早就摸清楚了程艷茹以及袁國新的一切才會下手的,只是騙子們為什么要瞄準自己家呢?
“尼姑和尚不都一樣嗎?”程艷茹解釋道,她這個解釋也典型的違背常理,雖然他們都是出家人信仰都一樣,但好歹人家基本構建都不同好吧!
“這個尼姑是不是跟你說,我們家有大災大難?如果能夠按照她的去做,就能夠逢兇化吉?”袁國新望了望程艷茹,道。
“哇,老公,你好厲害啊,這都能讓你猜到,你真是太厲害了?我太崇拜你了!”程艷茹今天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一改平日里霸道的風格,學著肖芳花癡了起來,“我愛死你了?!?
“我不但知道她能夠幫我們逢兇化吉,還知道她怎么幫我們逢兇化吉?!痹瑖乱贿呎f著一邊往自己的全身上下噴灑些酒精消毒,
“你知道怎么逢兇化吉?”程艷茹同樣用那種崇拜的小女生眼神望著袁國新,“難道你之前當過尼姑?”
我草,袁國新真想把程艷茹的腦袋切開來看看,里面是不是什么東西纏繞在一起了,法師、道士、尼姑、和尚,她總是分不清楚,我倒是想到尼姑庵里面去啊,不過估計不損失點零件人家也不會讓我進去?。∮谑撬滩蛔∧罅四蟪唐G茹的鼻子,從風衣口袋里掏出兩萬塊錢,遞給程艷茹,在程艷茹伸手的那一瞬間,猛的一把把她拽過來抱在懷里,問道:“愛老婆說的等老公回來看的神秘禮物是什么呀?”
“就坐在客廳???”程艷茹被袁國新一個熊抱,幸福的躺在袁國新的胸膛上,抬頭望了望袁國新,道,“喜不喜歡?我跟你說,這個小尼姑長得還挺標致的,你看她那臉,嫩得都能捏出水來,讓我都羨慕了,老公你覺得是她皮膚還是我皮膚好?”
袁國新當然知道這是個送命題,都說女人就是哲學家,她說的每句話,可能都包含了無數句話,布滿了無數的陷阱,你稍不注意就會掉進陷阱里,爬都爬不上來。當然這只是初級的送命題,我袁國新當然能夠輕松化解,于是一邊捏著手指甲,淡淡的道,“尼姑皮膚能好到哪里去,都是四五十歲的老大媽了,說到皮膚,我突然想起老婆你的面膜是不是快沒了,明天老公到商場給老婆去補貨?!?
“哪有四五十歲,這尼姑我估計也就二十出頭好吧?”程艷茹依然靠在袁國新的胸前,也在那里無聊的捏著指甲,一邊把一塊指甲邊的倒皮咬掉,一邊道,“商場里的面膜死貴死貴的,我還是在天貓買吧?!?
“現在這種和平年代,又不是沒有飯吃,哪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會去當尼姑呢?”袁國新并沒有去說我壓根就沒有去看那個尼姑這樣的話,這樣的回答太低級,他自然不會去說,如果讀者你以后遇到老婆問這樣的問題,千萬不要去回到我看都沒有,第一你的老婆可能不信,第二會陷入你真的沒有看?我真的沒看這樣無趣的話題境界中來。袁國新知道這個問題化解了,輕輕的撫摸了一下程艷茹的臉蛋,道,“網上的有些東西靠不住,老婆用的東西一定要用好的,你說老公我賺錢用來干嘛呢?不就是給老婆花嗎?”
“說不定她真的是沒有飯吃才當尼姑的呢?”程艷茹似乎還想糾纏這個問題,說著回頭望了袁國新一眼,道,“要不我們收留她,給你當小老婆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