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冰藍”。時尚界有史以來第一件也是唯一件水藍色的婚紗,一件服裝界的無價之寶。羽若只聽過沒見過,但上面的標簽上的的確確寫的是“冰藍”。霎時間,所有的一切都變得微不足道。
像被狂風(fēng)暴雨席卷過后的天空清亮亮的水藍,像剛剛解凍的極地冰封的海水清亮亮的水藍,流銀瀉玉般涌入眼底。露肩收腰設(shè)計盡顯嫵媚風(fēng)情,花瓣形褶皺層層相互交疊。錯落有致的裙擺,讓整件婚紗瞬間活靈活現(xiàn)起來。花瓣是純手工縫制的,晶瑩的水晶珠子穿插其間,在燈光的折射下散發(fā)出五彩耀眼的光芒。羽若看得呆直了雙眼,生怕一個眨眼,婚紗會自己跑掉,甚至就連呼吸都變得輕淺起來,擔(dān)心自己褻瀆了這圣潔的瑰寶。
靜靜注視著“冰藍”柔和的燈光下,流光四射,鋒芒熠熠更顯出它風(fēng)華絕代的絕美,該是怎樣的絕世容顏才能配得上這樣的風(fēng)華絕代呢?羽若自顧地遐想著。等等,標簽的一角好像有字。羽若走近,輕輕地拿起標簽,沈冰?沈冰?“冰藍”?是誰呢?他愛的人嗎?一定是。
“你干什么?”冰冷的語氣里夾雜著濃濃的怒火。
她竟然不知死活地碰“冰藍”,歐陽俊豪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恨不得殺了她,沒有人可以碰他的“冰藍”。
羽若回頭,心中一緊,還來不急解釋,只見歐陽俊豪幾步竄到了自己身邊,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眼中的狠鷙讓是她從來沒見過的。
“你放開,我沒有,啊。”羽若用力拍打著他的手臂掙扎著想解釋,奈何他的力氣大得驚人,、。
她真的害怕了,后悔了。此刻的歐陽俊豪活像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魔,如獵鷹般銳利的雙眸猩紅一片,似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救命,救命。”羽若臉色憋的通紅,出于本能地求救。她還不想死,也不能死,至少現(xiàn)在不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喉嚨發(fā)緊,聲音嘶啞,呼吸異常艱難,意識正一點一點地抽離。
想求他放過自己,卻已經(jīng)發(fā)不出一點聲音,心里一陣難過,眼淚就順著眼角流了出來,滴在了歐陽俊豪扣緊的手背上,滾燙滾燙的。
歐陽俊豪被那滴絕望的淚水灼傷了手背,不覺得手一松,羽若腿一軟癱在地上,用力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他真的太可怕了,是魔鬼,是撒旦,恢復(fù)一點力氣的羽若顧不得許多,起身就逃,卻在下一刻被歐陽俊豪的長臂一伸撈進了懷里。
“既然你這么不怕死,我就成全了你。”冰冷無情的宣判,在沉寂的房間內(nèi),顯得異常詭異,讓羽若身體猛地一顫。
說罷,歐陽俊豪扛起羽若,出了設(shè)計室,旋門進了主臥室。
“你要干什么?放我下來,放我下。”羽若掙扎著想逃離,從來都沒有像此刻這樣害怕過,心中一著急,沖著歐陽俊豪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她感到他身子微微一僵,卻沒有要放她下來的意思,便更加用力地咬了下去,瞬間一股腥甜的液體溢滿了口腔。
接著頭腦一暈,就被歐陽俊豪扔到了大床上欺身壓了過來。
“你要干什么?你放開,嗚嗚。”
羽若慌了,驚恐地掙扎著,怎奈他力氣大的驚人,自己那兩下三腳貓的功夫在他這根本就不起絲毫作用,空蕩蕩的房間里,回響著衣服的撕裂的沉悶聲響。
失去理智的歐陽俊豪不給她出聲的機會,冰冷無情的薄唇瞬間封住了她的嘴。在進入她身體的一瞬間,羽若感到下身撕心裂肺地疼痛,整張臉痛得扭曲變形,眼淚不受控制地洶涌而出。她真的后悔了,后悔惹上了這個惡魔。
羽若不再掙扎靜靜地躺在床上眼中的淚水肆意地流淌著濕咸苦澀任憑壓上身上的男人予取予求幾度在暈厥的邊緣她都咬緊嘴唇心中的痛只有自己知道。
不知過了多久羽若感到身上一輕身上的人便倒在一旁睡了過去,全身赤裸的她像是一個沒有魂魄沒有意識的布偶娃娃,眼神呆滯地望著天花板,大腦一片空白,靜靜的久久的沉默。
輕輕動了動身體全身一陣痙攣的疼痛拖著疲憊的身體下了床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旋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