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季南?”陸之涵認真回憶了一下,也很吃驚,“不會吧,他不是海城有名的黃金單身漢嗎?”
“對啊,我也驚訝呢,他可瞞的真好,一點消息都沒有透露出來。”
“那你怎么知道的?”
“我昨晚去他家了呀。”
“什么?”陸之涵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你居然大半夜的去你上司的家里,孤男寡女一整夜?哦不對,不是孤男寡女,他老婆應該在的吧?”
任小可搖搖頭,“這也是我奇怪的點,雖然我沒有刻意去觀察,不過他家里還真是不像有女人生活的樣子,可能他老婆沒在海城吧。”
“有那么萬人迷的一個老公,他老婆也放心不在身邊盯著?心可真大。”陸之涵正說著,手機短信突然響了起來,她一手拿著手機回短信,一邊心不在焉的說,“但是他居然那么放心的帶你去他家里,不會是對你有意思吧?”
“拉倒吧,誰知道他想什么呢,可能是看我一個實習生可憐吧,這么說來,他也不像是外邊員工說的那么冷酷無情嘛,不過人可真夠怪的。”任小可一直在絮叨,“脾氣怪的就算了,生活習慣也怪,他對那個孩子雖然看上去是挺有愛的,可是我總覺得其中哪一環不太對勁,又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別想唄,難不成你有別的想法,想代替他老婆成為盛氏老板娘?”陸之涵眼睛還是盯著手機屏幕,嘴角一直笑。
“誒我說你今天怎么說話陰陽怪氣的?我才不會對這種隱婚隱孩子的怪人有什么別的想法呢!”任小可說完才發現陸之涵有些不對勁,把頭湊了過去,“你和誰聊天呢?和我說話都心不在焉的。”
任小可還沒看到什么,陸之涵就把手機往身后一藏,這個舉動更是讓任小可確定她有事。
這不難猜,任小可腦袋一轉就想明白了,“陸之涵!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果然,陸之涵的臉馬上變得跟紅蘋果似的,“沒有啦,只是朋友而已。”
“只是朋友你都能臉紅成這樣?”任小可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起來,氣勢逼人的看著陸之涵,“說!是什么人?身高體重三圍是多少?家里什么背景?怎么認識的認識多久了?現在到哪個程度了?牽手了沒摸臉了沒?”
陸之涵被問的不好意思了,拉過被子半捂著自己的臉,說:“哪有什么程度啊,我們剛認識一個星期,他是我們合作的一個客戶,吃過兩次飯,人挺好的,現在我們…就是好朋友。”
“好朋友大半夜還發短信啊?叫什么名字?”
“齊遠。”
“名字還不錯,就是不知道人怎么樣,”任小可說,“誒,正好明天休息,要不約出來吃個飯嘛,也讓我看看我未來的姐夫是什么樣的。”
陸之涵想了想,答應了下來,“好啊,明天下午吧。”
任小可和陸之涵是從小學就在一起的朋友,很巧的是,從小學到初中到高中,兩人一直同班,大學雖然沒能繼續幸運的同校,但也都在同一個城市,兩人隔三差五就要見一次面,這樣的感情任何人都拆不散,從大四找工作開始,兩人也是默契的選擇留在海城,陸之涵在一家廣告公司做策劃,也混得不錯,說起來,比任小可這個剛進盛氏的打雜小妹可好太多了。
第二天,陸之涵可是精心打扮了一番,從中午吃完飯就一直呆在衣柜前試衣服,試一件就要對著鏡子擺弄半個小時,還不停的問任小可的意見。
任小可可沒有她那么麻煩,現在正躺在床上捧著電腦看偶像劇呢,雖然耳邊一直傳來陸之涵的聲音,但是她的情緒都在電視劇的男女主角那里,抽都抽不回來。
“喂,任小可!你幫我出出主意啊,”陸之涵不停倒弄裙子上的配飾,“你看這條裙子怎么樣?會不會顯得太不正式了?”
任小可回頭瞥了她一眼,嚇得差點被嗆到:“大姐,這還是冬天呢,你穿那么薄一點,不怕凍死?”
“你懂什么,為了美貌,我可以不要溫度。”陸之涵對這條裙子很是滿意,現在只差好好化個妝了。
就這么折騰了一下午,到了約定地點的時候,任小可已經餓得前胸貼后背,看到什么都能想象成一塊肉,哪里還顧得上什么形象,站在精心打扮過的陸之涵身邊,還真是對比的太明顯。
齊遠來的很早,早早的就在定好的座位上等著陸之涵和任小可,因為之前陸之涵已經告訴過他會帶著自己最好的一個朋友過來,所以齊遠也已經做好了這個心理準備。
見到兩人時,還沒等陸之涵開口介紹,齊遠先遞給任小可一盒巧克力,說:“你好,我叫齊遠,第一次見面,不知道你的喜好是什么,想來想去,送巧克力可能會比較好,雖然女生都喜歡減肥,但偶爾也要讓生活充滿一點甜蜜的味道。”
這嘴也太會說了吧!任小可哪里經受過這樣的甜言蜜語,馬上對這男的印象好得不得了,接過巧克力嘿嘿笑了兩聲:“謝謝謝謝,我還真挺喜歡巧克力這種甜蜜的東西。”
任小可邊說邊上下打量著齊遠,他穿著一身休閑西裝,中等高度,但是身材不錯,顯得很勻稱,臉也還行,雖然沒有盛季南那種帥到讓人忘了收回目光的程度,但也干干凈凈挺耐看,任小可越看越起勁,要不是陸之涵及時用手在背后拉了她一下,她還真是要失態了。
這頓飯吃的相當融洽,齊遠表現的彬彬有禮,也挺有幽默感,飯桌上一直在逗兩人笑,不僅完全征服了陸之涵,也讓任小可對他徹底放心,這個姐夫,算是接納了。
桌上的盤子漸漸見底的時候,齊遠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朝陸之涵和任小可不好意思的笑笑,起身去接電話。
趁這個空檔,陸之涵問:“怎么樣,齊遠還不錯吧?”
任小可嘴里正嚼著一塊牛排,斷斷續續的說著:“還行…就那樣吧,配你是綽綽有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