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這是要獨人回去?”
晚宴剛一結束,游墨本就走向吳歌,完全沒有把衛岑放在眼里。
吳歌保持和他的距離,從衛岑面前走過,道:“恩,沒事的話,游大人也請回吧,畢竟天色已晚,出宮還有段距離。”
游墨本笑意傾城,白色錦袍愣是被他穿得瀟灑疏狂,手執銀骨鐵扇更多了書生意氣。
他道:“沒事,剛剛用完膳想去閑逛一下,再說這個世界能要了我的命還沒幾個人。王妃,要不要微臣送你回去?”
吳歌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聽見曲合由的聲音:“恐怕還是不妥吧,姐姐已經婚嫁之人,這么晚還和游大人獨處,要是失節,那……我話已至此,姐姐怎么看呢?”
“恩,甚是贊同,那么游大人我先走一步了。”
“我送你。”衛岑不容反駁地握住吳歌的手,扯著不情不愿的她就離開了。
留下來看戲的人一看這突然的變故都愣了,感情這三皇子喜歡的是吳家遺女,難怪她還可以活得好好的。
衛岑暗想:你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吳歌怎么就不開竅。
當真是當局者迷啊。
或許是裝作若無其事罷了。
一到浮璃宮他有些粗魯地把吳歌甩進屋內,然后轉身將門關上。
吳歌身形不穩,下意識伸手抓住了衛岑的衣袂,整個人靠過去,有幾分投懷送抱的味道。
衛岑捏住她的下巴,咬牙道:“這種時候你用我到是順手。”
吳歌準備起身離開,哪知他伸手把自己禁錮在懷中,她掙扎幾下,臂上都被弄了幾圈紅印。
“衛岑,你放開。”
“理由。”
“你無理取鬧。”
“我無理取鬧?要真的是這樣我應該當著眾人辱罵你。你當著我的面,前后跟兩個男人不清不楚,你覺得我真的那么大度?”衛岑恨不得把她永遠綁在身邊就好。
吳歌覺得有些委屈,她明明都在逃了,怎么還要這樣污蔑她?
她冷笑一聲,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看她如此嘴硬,衛岑有些慍怒,不想再聽到什么忤逆之詞從她口里吐出,于是吻了上去。
吳歌被他鋪天蓋地的氣息嚇到,之前他在水池邊只是輕微的觸碰,這次是頗有力氣的壓,唇齒相依真的要痛出淚來。
吳歌內心慌亂,手不知放在何處,就抵在衛岑的胸口。
這般欲拒還迎,讓衛岑有點想得寸進尺。
他抱住她,向床邊走去,吳歌絲毫沒意識到危險正在逼近,還處在呆愣狀態。
他狠狠地把她甩到床上,在她開口叫嚷的時候,趁機吻下。
吳歌腦中一片空白,口腔傳來陣陣酥麻,她有些害怕,可是被他壓著怎么都動不了。
呼吸越來越困難,她瞇眼看著朱紅床幔,恰似血色,怎么就想到了新婚之夜?
衛岑睜眼看吳歌小臉憋得通紅,眼神迷離,于是松開她,幫她拂著后背。
吳歌輕咳了幾聲,發絲未散,膚如凝脂帶些醉人酡紅,狹長眼角夾著點滴淚光。
她本就生得精致,這般更是誘人。
衛岑心尖微癢,調笑道:“你不是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嗎?那我們圓房吧。”
吳歌聽到之后不知為何有些氣憤,想都沒想就一把推開他,下床就要離開。
“你下午和曲合由還沒夠呢?我嫌你惡心,你不走我走。”
衛岑聽她抱怨之詞,帶著嬌嗔,不知怎的,居然沒有生氣,笑著走向吳歌,抱住她道:“承認自己吃醋就這么難嗎?”
“我沒有!”吳歌真是氣到無奈,怎么可以如此死纏爛打。
這樣下去一定會被迷惑的。
“吳歌,我們別相互折磨了。我知道你明了我對你的感情,為什么要逃?我說過了,一切讓我來承擔不好嗎?至于你,只要乖乖在家相夫教子就好了。”
吳歌心里也是向往的,可是卷入這些紛爭里,哪還有資格。
“衛岑,我真的不愛你。”她狠下心道。
她能感覺到抱著她的力度大了幾分。
“那么你心里的那個人是誰?”衛岑不死心。
吳歌輕嘆,道:“還有什么必要呢,我已經嫁給你了,如果你一定要我,這也是我的義務。之前一年是我不對,沒有服侍過你。可是能不能回到之前?反正你不缺我這個女人。”
“你覺得嫁給我之后還能為他守身如玉?太一廂情愿了。”衛岑冷笑,他何曾被這樣連番拒絕過。
“一廂情愿到底是誰?”吳歌毫不客氣地回擊。
衛岑松開她,拂袖離去,說道:“你贏了,我這就離開,但是下次別讓我看見你和其他男人有曖昧,要不然下次你可沒這么幸運。”
傻衛岑,你怎么就這般執迷不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