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弄巧成拙
- 風云秦門之古武地球
- 秦風故事會
- 3996字
- 2020-11-18 16:50:44
幾人上車駛離機場,車是陳平的,他老爸陳翔在秦中開有武校,經營的還不錯,家里的經濟條件也是三人之中最好的,說是富二代也不為過,武校遠離市區,陳平在秦中有套小公寓,有輛車來回也方便。
秦中是秦省的省會,華國四大古都之一,曾有13個王朝在此建都,歷史文化悠久,這也是顧老同意顧雪來的原因之一,而南國島這個現代化國際都市,雖然經濟繁華,卻沒什么文化底蘊,過去這里就是化外之地,意思就是遠離文明的地方,就歷史文化而言,哪比得上秦中這種博大精深的歷史名城。
就拿機場附近來說,前些年就發掘出了華國史上第一位皇帝的陵墓,規模相當宏大,光陵墓的占地面積就比南國島還大。
用秦中本地人的話來說,在秦中隨便往地下一挖,就會挖出古董,雖然話有些夸張的成分,但足以證明秦中的歷史悠久。
一路上海濱滔滔不絕的給大美女顧雪介紹著沿途的風景名勝和歷史古跡。
還別說,平時沒看出來,這小子肚子里還是有點東西的,讓秦風和陳平兩人都對他有些刮目相看。
也不知道顧雪有沒有聽進去,一路上安靜地望著窗外,一句話都不說,配上她的絕世容顏,儼然一個高冷女神。
“秦風,晚上小吃街給你接個風,小曼下班也過去,叫上小萱和方姨”。
“還是先到酒店吧!”
秦風昨天就讓陳平幫他定了一個酒店,還要上檔次的,他可不好意思怠慢了顧雪,否則,顧冰那邊都說不過去。
抵達酒店已是下午兩點,幫顧雪把行李送到樓上,秦風讓顧雪先休息,晚點過來接她吃飯。
回到車上,海濱和陳平兩人就開始了審問:“小萱的手術費是怎么回事?和顧雪怎么認識的?發展到哪一步了?”
“運氣不錯,在賭場贏了錢,秦萱問題也解決了,顧雪是在南國島認識的朋友,只是普通朋友。”
看著眼前這兩個禽獸,秦風的回答輕描淡寫,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太離奇,倒不是想瞞著他們,只是自己還沒想好該不該說,該怎么說。
顧雪的身份也沒必要跟他們說太多,在秦風看來,包括自己在內,和顧雪之間以后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交集,大家之間的差距太大,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到了家門口,秦風下車望向家中有些略顯破舊的小院,眼神中露出幸福的笑意,這里再小再舊。也是自己的家,這里有疼愛自己的母親和可愛的妹妹。
輕輕推開小院的大門,雖然離開沒幾天,但看到院子里的石桌,竹椅,還有葡萄架的時候,還是感覺格外親切。
小院還是父親單位分的房子,秦風從生下來就住在這里,附近住的都是父親單位的一些老人,這里位于秦中市中心,位置還不錯,生活也很方便,四周建起了許多高樓大廈,隨著城市建設的加快,這里應該離拆遷也不遠了。
這小小的院子留給秦風太多的回憶!
那棵葡萄樹,是妹妹三歲的時候,媽媽帶著他們兩個一起種下的,西邊墻頭有一塊50公分寬的地方,明顯比其他地方光滑許多,那是因為小時候自己經常在這個位置翻墻磨的,石桌是父親托人打的,每次自己犯錯不聽話的時候,父親就讓自己撅起屁股趴在上面…
看著眼前的一切,秦風又想起了父親那身材高大,卻被生活壓得有些佝僂的身軀,現在卻已是天人永隔,他多想對父親說一句,兒子長大了,會接替您照顧好這個家的,會讓妹妹和媽媽過上好日子的。
秦風的眼角已經有些濕潤。
“是小風吧?”
從北屋傳來秦母慈祥的聲音,生秦萱的時候,由于當時家里條件不好,又趕上秦風正是能吃的時候,母親為了在單位多掙一點那少得可憐的加班費,改善家里的生活條件,沒坐夠月子就急著回去上班,落下了病根,身體一直很孱弱,所以早早地就辦了病退,她今年才47歲。
走進北屋,母親方玲正靠在床頭,手里織著毛衣,見秦風進門才輕輕放下。
方玲臉色略顯白皙,是那種不太健康的白,瘦瘦小小的,使她看起來要比同齡人要大上幾歲,也是因為這幾年家里一連串的變故,把她折磨成這樣的。
“媽,您就不能歇著,非要干活!”秦風嘴里埋怨著,伸手把毛線盒從秦母腿上拿走。
“小萱又長個了,毛衣都小了,天馬上就要冷了,我添三兩線給她織大一點。”
方玲的語氣平緩,話里卻充滿了對女兒的疼愛。
秦風坐在母親旁邊,拉著母親由于經常干家務活,卻從來沒有用過護膚品,而變得有些干燥的手,把這幾天的經歷告訴了她,自然只撿好的說,否則,她又該替自己擔心了。
秦風起身打開行李箱:“媽,這是給您帶的一些特產,都是朋友送的”。
話剛說完,秦風一下子愣住了。
冰姐只說是一些特產,自己還以為是糖果,點心一類的,這也太夸張了吧!
第一個箱子里還好,的確有一些南國島特產的點心,糖果,巧克力什么的。
可第二箱,里面全都是包裝精美的鮑魚干、魚翅,蟲草、瑤柱一類的高檔營養品,一盒一盒的,擺了滿滿一桌。
還有兩個精美的首飾盒,打開一看,竟然是兩條鑲鉆的項鏈,一條簡潔端莊,一看就知道是給方玲準備的,另外一條造型新穎,估計是送給秦萱的。
方玲也是大吃一驚,這些營養品她從電視上見過,知道那都是很貴重的東西,更別說那兩條一看就不是凡品,珠光寶氣的項鏈了,光看兩個盒子,就感覺一定很昂貴。
“小風,你這朋友是做什么的,怎么送你這么貴重的禮物,你該不是干了什么違法的事情吧”?方玲急忙問道。
雖然這兩年對兒子很放心,但她還是忍不住擔心起來,過去秦風沒當兵的時候,可沒少惹禍,家中有自己和小萱兩個拖累,兒子可別誤入歧途了。
秦風拿出電話給顧冰撥了過去。
“冰姐,嗯,我們已經到秦中了,你這禮物太貴重了!”
顧冰:“小風,都是自己人,別客氣了,我知道伯母身體不太好,補品是給她調理身體吃的,項鏈是我匆忙中選的,也不知道她們喜歡不喜歡,如果不喜歡的話,等她們來的時候我再帶她們去買。”
“那謝謝你了,冰姐。”秦風連忙道謝。
方玲見秦風掛上了電話,忙問道:“我聽到聲音了,是個女孩,多大了?長得漂亮嗎?”
“媽!你沒聽到我叫她姐嗎,人家孩子都6歲了”!
秦風知道母親肯定想歪了,連忙解釋。
“哦,那不行,年齡不合適,還有個孩子,可人家為什么送你這么貴重的禮物,這些東西加起來得有幾萬塊吧”
秦母不知道,那兩條項鏈都是出自意國知名設計師的精品,又配上3克拉的頂級天然鉆石,一條價值就過百萬。
“剛才不是給你說了嗎,人家孩子丟了,正好被我遇到,對我表示一下感謝。”秦風只能這樣解釋,他也不知道該怎么給母親說了。
母子二人聊了沒多長時間,秦萱就放學回家了,學校離家不遠,而且由于她的身體原因,學校特批,每天上完主課后就讓她回家休息。
看到哥哥帶了這么禮物,可把秦萱高興壞了。
自從父親去世,家里就少了一份收入,母親病退只能拿一半的工資,每個月光自己吃藥就是一筆不小的開銷,雖然哥哥已經很努力了,但日子還是過得比較拮據,她哪里見過這么漂亮的項鏈,當時就拿起戴在脖子上。
“哥,這是你給我買的嗎?真好看!”
別說,這項鏈跟秦萱還真配,把她襯托的像個小公主一樣,特別是配上她靈巧瘦弱的面孔,讓人一看就有一種打心底想要憐惜的感覺。
“摘下來吧,你現在還是學生,等以后工作了才能帶。”
聽完母親的話,秦萱“嗯”了一聲,雖然舍不得,卻還是取下放進盒子里。
“方姨,秦風,晚上一起吃飯去,收拾好了沒有?喲,小萱也放學了!”
陳平邊說邊往屋里進,來秦風家他就跟回自己家一樣。
方玲知道他們幾個從小關系就好,秦風出去這幾天,兩人就像自己兒子一樣,一點都不比秦風做的差,于是,她以身體乏力為由拒絕,自己不在,他們年輕人玩的也會盡興一些。
秦風帶上秦萱,和陳平一起到酒店接顧雪,秦風出門就給顧雪去了電話,約好在酒店樓下等她。
到了酒店,左等右等一直不見人,打電話也無人接聽。
不是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吧,秦風只能上樓去叫,除了自己,別人也不合適啊!
“叮咚!叮咚”!
顧雪從貓眼看到是秦風就打開了房門。
“不是說好了在樓下等你嗎,這么長時間,電話也不接!”
“沒看出來我剛才在洗澡嗎!怎么接電話!”顧雪的話咄咄逼人,沒有一絲讓人久等的愧疚,應該說,她就是故意的,她其實就等著秦風上來叫自己呢!
只有這樣,后面的計劃才能繼續。
顧雪穿著一條睡裙,看樣子她應該是剛洗完澡,頭發還沒有完全干透,散落著披在潔白的肩頭。
秦風不是圣人,自然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特別是看向胸前位置的時候。
顧雪頓時勃然大怒,呵斥道:“往哪看呢,大色狼!就知道你不是好人,虧我姐姐還托你照顧我,一下飛機就把我往酒店一扔,現在還想非禮我?”
秦風嚇到連忙轉過頭,眼觀鼻,鼻觀心,調勻呼吸,心中暗道:就你這打扮,如果換個人,可就真非禮你了,幸虧遇上我這個正人君子。
“我現在進去換衣服,你不許偷看,不然,我告訴二爺爺,讓他把你的腿打斷,哼!”
顧雪轉身走進臥室,卻只是隨手把門一帶,并沒有上鎖。
秦風心里正在納悶,她怎么又變回之前的樣子了,這幾天可怎么熬呀!
突然從屋里傳來顧雪的尖叫聲,秦風心中一驚,緊趕兩步推開房門。
只見顧雪僅穿了內衣,睡裙扔在床上,跪坐在地板上,一只手拿著準備往身上穿的衣服,另一只手扶著腳腕,一只拖鞋橫掛在腳側,看來是打滑崴到腳了。
可眼前這畫面也太香艷了。
紅色內衣和雪白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秦風呆若木雞,一股熱血直沖腦門。
“啊!啊!誰讓你進來了!”
在顧雪的尖叫聲中,秦風慌忙逃回客廳,嚇得他連門都來不及幫顧雪關上,心想,這下可壞了,她要是跟師傅和冰姐告狀,自己根本就解釋不清。
可惜,他沒有看到,顧雪藏在衣服下面的那只手里,握著一瓶防狼噴霧,瓶蓋都已經打開。
看到秦風狼狽地跑出去,顧雪臉上竟然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嘴里還念叨著:“他竟然就這樣出去了,難道是我的吸引力不夠?還是他對女人沒興趣?還是自己叫的聲音太大,把他嚇走了?這下可弄巧成拙,白白讓他占了便宜,也沒抓住他的把柄!”
過了好一會兒,顧雪換好衣服,挎著包和秦風一起下樓,奇怪的是,她竟然一句話都沒再提,好像剛才的事沒有發生一樣,秦風十分納悶,而且,看她走路的樣子,怎么也瞧不出剛剛扭了腳的樣子,好得也太快了吧!。
一出酒店大堂,就看到秦萱摟著陳平的胳膊站在車旁,陳平臉上露出一副極其猥瑣的笑容。
秦萱:“哥!你怎么上去這么久?都半個小時了,咦,你倆的臉怎么都這么紅啊”?
陳平終于憋不住笑出聲來,秦風知道這小子肯定往歪處想,也懶得跟他解釋,省得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