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一旦自己處理不好,怕是整個白家都會遭到飛葉宗的打壓。
“白展這個狗東西,就會惹事,看老子等會不扒了他的皮!”白金唐心里此刻對自家兒子可謂是痛恨之極啊。
眼看著所有進入秘境之內的修士大部分都走了出來,仍然見不到魚翔的影子,飛葉宗長老的臉色不由的沉了下來。
“白家主,我那魚翔徒兒怎么會遲遲不見身影?本長老可是聽說你曾經給了他一些好處,讓他幫你殺了那林氏之人。”
該來的還是要來的。
白金唐只好強行壓住內心的不安,眼珠子轉了轉,小心的回道:“嚴長老,這些年來,我白家對飛葉宗忠心耿耿,早就將自身的命運與飛葉宗緊緊綁定在一起,那林氏林墨出言侮辱我白家,打傷我兒白展,我氣不過,但是又拿他無可奈何,只好央求魚翔相幫,只是萬萬不曾想到,魚翔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哼!這件事,你白家必須得給宗門一個交代。”嚴長老毫不客氣的道。
“是,是!”白金唐大氣也不敢喘。
“這個林墨,看樣子修為是元丹境了,卻偏偏參加了筑基境的參賽選拔,可見其心思之深沉。”龍長老捻著胡須,自言自語般的道。
他這副樣子,看來是想找林墨的麻煩了,也是,堂堂飛葉宗的弟子被害,他這個宗門長輩若是不找回場子,也枉做一宗長老。
白金唐曾經是和林墨交過手的,對于林墨的修為可是非常清楚,那個家伙明明就是一個筑基境后期修士。
一個筑基后期的修士,卻可以越級殺掉一名元丹境后期的高手,這說明什么?肯定是對方懷有某種極為高明的功法啊。
本來,白金唐是不打算將這個秘密告訴給眼前的嚴長老的,但是眼下為了平息嚴長老對于白家的怒火,他只能將之說出口。
“嚴長老,那個林墨并非是元丹境,而是一名貨真價實的筑基修士,我可以用性命擔保。”
“你說什么?林墨還不到元丹境?”
嚴長老的話音中充滿了震驚,憑著他千年的修煉經驗和閱歷,他明白這意味著什么。
這個林墨,他嚴寬要定了!
本來死了一個天才徒弟,他的心情還是蠻悲痛的,如今,驟然聽聞這個驚人的消息,想到林墨身上那種逆天的修煉功法,他哪里還顧得上悲痛?
“這個你為什么不早說,是不是想獨自占有對方的秘密?”嚴寬冷冷的問道。
白金唐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怎么也不會想到將這個秘密告知對方,會換了如此結果,早知這樣,還不如不說。
他的心中有一萬頭羊駝瘋狂踩過,還不得不做出一副笑臉,回道:“那個,嚴長老,晚輩當時也是沒想那么多,再者說,晚輩也想著若是可以得到林墨身上的秘密,再上報給飛葉宗,那不是更能表現出白家對于飛葉宗的忠心嗎?”
為了白家,白金唐連這種不要臉的話都說了出來。
“嘿嘿!”
嚴寬沒有發怒,只是冷冷的嘿笑著,他不是白癡,連這種鬼話都相信。只是,他也賴得再與之計較而已。
好在他知道的不算晚,林墨的小命還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你去將那個林氏林墨叫過來,就說我飛葉宗找他有事!”
嚴寬對白金唐吩咐道,如同吩咐一個下人一樣。
盡管內心十分的屈辱,白金唐也得忍著,為了白家,這樣的屈辱他不知道忍了多少次,又何在乎這一次。
他連忙躬身而去,來到了林墨所在的帳篷之處,他的神識剛剛就發現林墨的身影進入了其中。
“林墨!”
他清了清嗓子,一改在嚴寬跟前的唯唯諾諾,繼續大聲道:
“飛葉宗長老嚴前輩請你過去,有要事相商!”
說話停頓了一會,本想著林墨會立刻走出帳篷來,可是等了半天,仍然不見有回應。
這個時候,白金唐心中有了一絲不妙的感覺,他覺得林墨可能不在帳篷里。
想到這兒,他連忙撕下斯文的偽裝,神識一下子撕破了林墨帳篷外的二級護陣,探入到了帳篷里。
果然,帳篷之內,鬼影也無一個,那個該死的林墨居然逃了!
只是在他的眼皮子下,神不知鬼不覺的逃了,實在是匪夷所思,難道對方是屬老鼠的嗎?可以借助遁術……
遁術,對了,一定是遁術,而且還是最為頂級的土遁之術!
林墨居然連土遁之術都會,只要抓住他,那就是天大的機遇。
可是,那也要能抓住林墨才行,人家現在可是逃得無影無蹤了,到哪里去抓此人呢?
白金唐的心情,就像是過山車一般,忽高忽低,患得患失間,他整個人都有一點神經質了。
揉了揉腦袋,他慢慢的回到了飛葉宗嚴寬長老跟前復命。
“人呢?”
嚴寬連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走了,不知所蹤。”
“走了,你說走了?一個大活人,就在你眼皮子底下走了?你這個白家家主我看是當到頭了吧?”
嚴寬怒氣沖沖,恨不得一個巴掌將白金唐拍死。
白金唐被吼得有點蒙,心里面也是萬分的委屈,林墨在他眼皮子底下走掉,難道就不是在你嚴寬眼皮子底下走掉嗎?虧你還有臉這樣說!
只是,這種話,他怎敢說出口啊!
我忍,我忍!
白金唐的臉瞬間就忍得通紅,全身也在顫抖著。
“嚴前輩,他,林墨是土遁走掉的。晚輩看了他的帳篷,發現其中有土靈力波動的氣息,應當是走掉沒多久。”
“土遁,你說他還會土遁?”
嚴寬一下子就抓住了白金唐的肩頭,聲音中滿是激動。
“嘶!”
白金唐被嚴寬的大力將肩頭抓得生疼,像是要裂開似的。
“嚴前輩,你若不信,可以過去瞧瞧那里。”
“嗖!”
隨著白金唐的話音落下,嚴寬的身體就化作了一道殘影,消失在他的眼前。
林墨所在的帳篷內,嚴寬兩眼死死的盯著帳篷內的地面,那里,正如同白金唐所言,的確是有絲絲的土靈力氣息波動。
“好,好!我嚴寬這是即將要一步登天啊!”
嚴寬臉上洋溢出志在必得的笑意,仿佛林墨已經被他抓在手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