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霓裳望著面前這個少年。

他的神情認真，那雙眼睛里帶著前所未有的誠摯。

白霓裳的眸子閃了閃，她的腦海之中思緒萬千。

這段時間里，水夢寒對她可謂是盡心盡力，算得上是一個十分不錯的師父，她的確不應該將所有的過錯降罪于他。

水夢寒一股腦的說完一切之后，便一語不發(fā)。

此刻他站在白霓裳的面前，就好像是一個犯了錯等待責罰的孩子一般。

他的眸子里是不確定，雙手止不住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