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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九公主是誰,誰是九公主

“我不是做夢嗎?”我扒著他的衣袖,左看右看,我娘家來人了!

“是我!”叢文依舊那副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一身白衣,喜歡袖口上繡出來的鑲邊,依舊那副書生摸樣。卻,長大了,成熟了。

“你來看我嗎?父皇來了嗎?”我好欣喜,娘家來了人,我就不孤單了,最好也能把我?guī)ё?。我幻想著…?

“只有我”

“???!只有你,帶我回去吧,我不想在這里”我要回去,回到父王身邊。

心理受挫,愛情受挫,重病臥床,我想著的只有家。

“好好休息”叢文皺了皺眉,心底嘆著氣,掩了掩被子,轉(zhuǎn)身徑直出了門。

“叢文,你去哪?”我需要人陪,一個我自認(rèn)為可靠的人陪,不要走。

“我去吩咐人,給你送吃的來”

我終于心安,還是想著我的。一會就能來陪我,聽我說心里話。哪怕那么一小會,我就會立刻像個打不到的陀螺,飛速的旋轉(zhuǎn)起來。

我仰頭看著一旁的黑奴,他卻低頭不看我。我想問清楚,那個莫瑤是哪里人?你們認(rèn)識多久了?她很好?你愛他有幾分?你會時常想她嗎?我在心里無聲的問著,嘴巴卻依舊緊閉著,怎么也開不了口。

“吱呀”叢文進來了,后面還跟來了一人——霍武。

我有些迷糊,霍武來看我嗎?

“丫頭,父皇的隨嫁小翠呢?”叢文走了過來,看著我的眼,遮擋了一大片的光。至少,我看不見了黑奴的方向。

“小翠?”我眨巴著眼睛望著一張放大臉的叢文?!拔摇蔽译[約間察覺有些不對。我掀被,想要坐起,想要看著黑奴。

“你們要做什么?!”我渾身無力,一顆心快要跳出來??粗粑浞愿乐窒录芷鹆撕谂?。黑奴未加掙扎,低著頭的黑奴看,不真切他此時此刻的表情。我有些急,掙扎著要站起,霍武想要帶我身邊唯一一個親近的人嗎?

“叢文,你是太子,你命令他們住手”我拉扯叢文,祈求他。

“丫頭,這是為你好”叢文大力的按著我。

“你們住手,住手……混蛋,我是武國九公主,你們給我住手!叢文,叢文,黑奴還救過我的命,快,叢文,我快叫他們住手,快呀!”

待我焦急萬分,我悲痛欲絕,看著黑奴一點一點的消失在我視線之內(nèi),我所能做的卻只是在那邊無助的哭泣。

其實,我一點都不堅強。其實,我一點也不開心。其實,我很膽小。但是,因為有黑奴在,那份讓我無所畏懼的心,可以叫我在多少個孤單害怕的日日夜夜里不再驚醒。那份特有的照顧,可以令我在無數(shù)個難過絕望的星辰前不再落淚。因為,身邊有個人對我說:“有我在”!

可是,我能做什么呢?

“霍武,你還給我的黑奴”我蹲坐在冰冷的地面,任由從文在一旁拖拽,沒有了支撐,我只是一只脫了支架的皮囊。

“黑奴是敵國的探子”叢文無奈,蹲下來看著我眼,一字一頓,字字清晰。

“我只要我的黑奴,探子又如何?”探子也是好探子。

“他一直在趁機收集情報,匈奴的勢力在一天天的增長。丫頭,冷靜點,只是個奴隸,我會給你更好的!”叢文大力氣的抱我而起。

我像只木偶,任由叢文脫動顫抖的身。黑奴是探子?做了這么多只是想得到情報?不會的,不會的!

“不會的,不會的……”我躲在床角,抱緊自己,想著那些過往。

每一個畫面,每一個片段。都有黑奴的身影,那個安靜貼心的影子。就在我左手邊,黑奴一直不遠不近,保持那個合適的距離。我哭,他在,卻不語。我笑,他在,卻無聲。

黑奴不會是探子,一定是霍武嫉妒黑奴的功夫好,想辦法除掉黑奴,霍武你個小人。我決定天亮就去要人,想著想著,腦袋好重,眼皮打架……

我睜開眼,眼前一片漆黑,我想伸伸腰,卻發(fā)現(xiàn)動彈不了,心里無限悲涼,我又被五花大綁。最可氣的是,我嘴里還塞滿了東西。怎么又是這樣的場景,出嫁是這樣,現(xiàn)在又是這樣,我又被綁去改嫁嗎?我咋就這么倒霉,我心理在咆哮,在吶喊……

“嗚嗚!”所有的謾罵最后都化成了‘嗚嗚’,你們太欺負(fù)人了!

“公子,一切都打點好,請安心上路!”

我瞪著大眼睛,一動不動的聽著談話聲,雖然輕卻能聽得清,而卻只有一個人的聲音。正當(dāng)我想要發(fā)揮我‘隔墻有耳’的神功之際。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在身旁響起。片刻,又是一陣晃動,伴隨馬蹄嘚嘚,還有搖晃的車輪“咯吱”,緊接著就是一連串的“沙沙”響。這是鬧哪樣?一場聞聲辨物的游戲嗎?擦!我快要氣到爆。

我使勁的鬧騰,我使出吃奶的力氣,綁著我嗎?我就不信你能把我綁成陀螺型?我扭捏,我鬧,我折騰!鬧得累了,最后,我眼巴巴看著眼前的東西,仍然是一片漆黑,估計是麻袋。古代的麻袋好重啊,壓得我唯一一對出氣的鼻孔快變了形。我覺得我現(xiàn)在像頭大水牛,順著呼吸,兩只鼻孔一收一縮,哼哧哼哧!

“已經(jīng)出了城,再過一日就是歷城,我會把你藏好,安心,別鬧了!”

“嗚嗚嗚”叢文,竟然是你,混蛋,你偷襲我,你綁著我,你把我的黑奴弄哪去了?

“好了,喝口水!”叢文說著。

眼前頓時刺眼的光線,我使勁的眨巴著眼睛,我要看看叢文你這副尊榮有多可鄙。眼淚水啪嗒啪嗒的流著,我仍要大力的睜著眼,眼神殺你……

“嗚嗚嗚”給我解開,把嘴里的東西給我取出去,我要吃了你。

“這里有你愛吃的重陽糕”叢文變著戲法似的從旁邊一個小抽屜里取出了一小碟,還有一壺冒著熱氣的暖茶。

擺好后,望著我:“不許吵,不許鬧,吃完,我自會告訴你都發(fā)生了何事,可答應(yīng)?”叢文依舊是那副正兒八經(jīng)的死樣子,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我,等著答案。

“嗚嗚嗚……”我先是搖頭,你混蛋,你王八蛋,你個小人。罵得痛快了,我歇著氣,點頭答應(yīng)了,不答應(yīng),肚子不高興。不然,一會兒還怎么有力氣跑出去呢……

“說吧”我轉(zhuǎn)動著酸麻的手腕,揉搓著僵硬的身子,之后開始大快朵頤,狼吞虎咽,那叫一個香!

“武國戰(zhàn)亂多年,自從霍老領(lǐng)導(dǎo)能事以后,先后七次橫渡洹河,五渡天海,兩上天山,直驅(qū)北上。多年戰(zhàn)亂的邊塞才得以安寧。但,霍老年邁以高,武國初便病去了。剩下八歲的獨子——霍武。武國皇帝對霍武加官進爵,十三歲便已經(jīng)是朝堂上的三品侍衛(wèi)?!?

“嘩啦!”我激動的碰翻了茶碗。

“還是老樣子!”叢文依舊一副平淡的口氣,伸手去拿身后的抹布。

我趁機掀開車窗的簾子,外面艷陽高照,周圍枯樹搖曳,顯然是林間,看來已經(jīng)出了城很遠。我慌忙放下簾子,塞了一塊重陽糕在嘴里。看著他低頭細細的擦著那一灘溫?zé)岬臐i漪?! 澳憷^續(xù)說!”我含糊不清的說著。

“慢點!”叢文倒了杯茶水遞了過來。

這一刻,我有那么片刻的慌神。想著之前那句話,‘還是老樣子’,看著眼前快要碰到嘴邊的茶水。這怎么這么的——曖昧!是我想了吧!

“我接著說。那一年,扈郡大水,霍武隨軍來救濟百姓,中途在一處農(nóng)家落腳。那戶農(nóng)家便是他遠方親戚——曾家。獨有一子,那一年他三歲?;粑淇戳嗽S久,最后決定帶去皇城。動用所有安插了許久的線人,收買各處,目的只有一個,安插到太子身邊。最終,我做了太子身邊的一名陪讀書童,那一年我五歲?!?

“你們?”我詫異,原來叢文與霍武還有親戚關(guān)系。

忽然間,覺得叢文是如此的可恨。隱藏在太子哥哥身邊這么多年,不知道從中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

“江山社稷,自古誰不想要,更何況無論資質(zhì),才能,領(lǐng)兵,唯獨霍武擔(dān)當(dāng),而他卻只是一個看門的”叢文有些激動。

“你們想做什么?”我有些驚呆,難道他們串通一氣想要謀權(quán)篡位?

“不是我想要的,是霍武,他野心勃勃。父皇……”叢文頓了頓。

“呵呵,父皇也是你叫的?父皇待你不薄!”你卻不懂得回報。

叢文不語,只是看著我,半晌又接著道:“霍武一直沒有兵權(quán),這也是他不滿之地?;衾弦簧鸀榱颂煜?,最后卻只換了三品的侍衛(wèi)?;粑錇榱朔?,為了擴大兵權(quán)。武國三十七年,匈奴來犯,報來的消息只是小小的戰(zhàn)役?;粑渥プ×藱C會,派人裝扮成匈奴人,殺光了整個村子。最后,聯(lián)合幾大朝臣,一舉霍武前來駐守?;粑錇榱四茏鲎愎Ψ?,尋了三天三夜,才尋得一處游牧的群族。殺光了族內(nèi)手無寸鐵的放牧人。卻帶回了一個快要死的野丫頭……”叢文看向我!

“我是匈奴人,我不是什么九公主?”我驚呆了。想起了許久前與叢文吵架,他罵我是南蠻子! “你是九公主。”

“什么意思?”我慌忙抓住叢文的衣袖,急切的知道下面的事情。

“你是當(dāng)年皇帝遺留在外的孤女,身上僅此一件信物,你還是沒有記起?”這一刻,卻是叢文詫異的問著我。

“信物?不是失憶癥?”我寫滿了白癡的一張臉,搖晃的像個撥浪鼓?;叵肫?,我剛剛穿越來,身邊的小翠,時刻提醒著我一些瑣碎的事,她說我是因為患有失憶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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