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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余娜復(fù)活?(上)

  • 錯位死亡
  • 凡塔
  • 3181字
  • 2020-10-23 16:30:19

自從余娜死后,我們0703班便不復(fù)以往的團結(jié)和睦了。仿若我們0703班被下了詛咒一樣,繼班主任的死亡后,曉茵也莫名其妙地溺死在荷花池(雖然,張勤勤說死者不是曉茵)。沒有人愿意讓別人知道自己是0703班的,因為那個普普通通的名稱將為我們招來白眼和非議。除去那些我們專業(yè)的小課,如基礎(chǔ)英語課、視聽課、口語課等,很多情況下,我們見了面最多也只是點點頭,不再像以前那般嘰嘰喳喳聊上一大堆。

外語系是女生最多的系之一,女生人數(shù)占了總?cè)藬?shù)的六分之五。我們班30個女生,6個男生。對女生來說,怎一個凄慘了得;相反,對男生來說,這是人生的一種“艷福”!

然則,在我的思想認知中,我覺得女人就是一種麻煩。喜歡搬弄是非的大抵都是女人,喜歡疑神疑鬼的也大都是女人,除此之外,女人和女人之間總是要么很好,要么就大打出手。那種單純的,真摯的友誼真是很難在女人之間見到。能夠遇到的人,是絕對幸運和幸福的。

現(xiàn)在我的身邊已經(jīng)沒有多少真正意義上的朋友了,只有菁菁、恩琪、抑揚,還有……我不知道怎么描述自己心底的感覺,為什么在每次最關(guān)鍵的時候,我總是想起他!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有些不認識自己了,一切都變得復(fù)雜起來,而我又能夠相信誰呢?

……

我合上日記本,迅速地把它放入包包中,然后感到了一些如釋重負。講臺前的基英老師vivian正眉飛色舞地用英語與大家討論一個關(guān)于中國喪葬儀式的問題。這是一個沉重的問題,很多同學(xué)都表現(xiàn)得有些反感,要不就是興趣缺缺。

“Sunny,你起來說說,你對喪葬的認識吧!”vivian突然走過來,笑容可掬地望著坐在我身邊正昏昏欲睡的菁菁。

“呃?”菁菁驀然驚醒過來,一臉茫然地仰視著vivian,“什么?”

“菁菁,老師讓你談?wù)剬试岬目捶ā!蔽依驾嫉囊滦洌皆谒呡p輕地說道。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菁菁這幾天總是愛打瞌睡,好像特別累的樣子。不知道vivian是不是接機刁難啊。

菁菁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呆滯,隨即眉頭輕擰起來,冷冷地望著前方,輕啟唇瓣:“喪葬習(xí)俗是以喪葬為基礎(chǔ),在民間長期相沿、積淀而成的喪葬風(fēng)尚和習(xí)俗。隨著社會的發(fā)展,文明與進步,國家殯葬制度的改革,長期形成的喪葬習(xí)俗也在不斷注入新的內(nèi)容。也就是說,沒有喪葬制度,也就不可能產(chǎn)生喪葬習(xí)俗。

由于各個民族所處的生存環(huán)境不同等原因,形成了很多不同的下葬風(fēng)俗儀式。這種下葬的儀式反映了人們對靈魂的崇拜。漢族主要是實行土葬。墓地是死者的最終歸宿,所以墓地的選擇是埋葬死者的頭等大事。墓地要選在地勢寬廣,山清水秀的地方,找出生氣凝結(jié)的吉穴,從而可以使死者安息地下,庇佑子孫。……”

“wonderful!”菁菁的話音剛落,vivian就興奮地拍拍手,用無比贊賞的眼神看著菁菁。

前后座的同學(xué)們一下子都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菁菁,順帶捎上一眼坐在隔壁的嘴巴張得老大的我,直看得我面色緋紅,相當(dāng)郁悶地垂下頭。

只有菁菁面不改色地坐下,然后似乎是覺察到了我的惶惑不安,她握住我的手,笑望了我一眼。

突然,我的手機震動起來,有人打電話進來了。正躊躇不安之間,下課的鈴聲剛好想起來了,于是我馬上跑出去接電話。

“喂,你是?”我小心翼翼地靠著窗戶口,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捂著右耳。

“呃,凡塔。”電話那頭的人明顯呆愣了一下,語氣變得生硬了一些。盡管如此,我卻聽出來,那是金毅,我的心跳突然加快了。

“怎么了,有事嗎?”等了幾秒鐘,電話那頭的他似乎還不想開口。

“說啊。”我忍不住提醒道。沒等到他開口,只聽似乎有一個人就在他身邊催促著——隊長,快啊,快讓凡塔出來啊!那是小胡的聲音,只是他似乎很著急的樣子。

還未等我仔細咀嚼其中的含義,金毅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凡塔,余娜出現(xiàn)了!”

【半個小時前】

小胡和金毅剛要下樓趕去W大,從三樓走廊口跑下來一個跌跌撞撞、滿臉蒼白的人,一邊狂奔,一邊大叫著沖到他們身邊,“隊……隊長,樓上停尸房出事了!”

“什么?!”金毅一把扶住上氣不接下氣的來人,厲聲喝問,“何文,怎么回事?”

“何文,停尸房出什么事了啊?”小胡也深感不安起來,忙拖住幾乎窒息的何文。

“我……我……”哪知道,何文竟然緊張害怕得說不出話來,只是瞪大了眼睛,漲紅了臉,無比痛苦地在小胡和金毅面前干咳起來。

“胡家加,你給我看著他!”金毅沉不住氣了,一下子把何文推到小胡的懷里,然后邁開長腿,二話不說就朝三樓奔去。

三樓是刑警隊技術(shù)科的辦公所在地,樓梯的左右兩邊分設(shè)的房間有痕跡檢查室、照相室、法醫(yī)室、技術(shù)內(nèi)勤室以及室主任辦公室等。此刻,金毅一眼望去,每扇門都開著,疑惑越來越大,索性,他一鼓作氣地跑上三樓,往轉(zhuǎn)角處的停尸房跑去。

停尸房旁邊,也就是轉(zhuǎn)角口,是停尸房管理室。不足二十平米的小房間里面有簡單的兩張床和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再有就是龐大的一架溫度調(diào)控器以及停尸房監(jiān)控器。管理員是刑警隊里退了休的兩位老干部,都有六十多歲了,一個是陳兵,一個是祝華偉。現(xiàn)在,管理室的門大開著,里面一片狼藉。整個監(jiān)控電視和調(diào)溫器表面已經(jīng)爆裂開來,數(shù)不盡的細小碎片散落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桌子上的熱水瓶早就炸裂成了粉末狀態(tài),巨大的沖擊力似乎將桌椅和床鋪都炸的變了形。

可是,一個人也沒有,地上只有一攤血跡,已經(jīng)凝固了的樣子。

“陳叔!祝叔!”金毅雙手抓在門框上,大聲地朝里面吼道。沒有聲音,靜悄悄的,仿佛戲劇落幕般的荒涼和詭異。

啊——啊—— 驀然,一聲尖叫傳來,就在距離金毅不遠的地方。金毅猛地回過頭去,如鷹鷲般鋒利的眼神直直地盯著不遠處的停尸房。沒錯,聲音就是從那邊傳出來的。

毫不猶豫地,金毅抽出腰間的手槍,躡手躡腳地靠過去。一步,兩步,三步……

“呵呵……嘻嘻……”整個走廊里不斷回響起一個女人的笑聲,聲音仿佛就在耳畔,“嘻嘻……呵呵……”那種毛骨悚然的聲音營造出一種讓人如臨鬼境的感覺。

金毅的腳步頓了頓,他總覺得哪里很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只得謹慎地環(huán)顧打量四周。奇怪,金毅每轉(zhuǎn)一次頭,聲音都仿佛長了眼睛一般在他的身后響起,然后,在他迅速轉(zhuǎn)身的同時又跑到了另一邊。

有人在監(jiān)視他!

這種奇怪的念頭一爬進他的腦子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金毅在一次次地原地打轉(zhuǎn)和搜尋的過程中漸漸磨滅了原本的信心和斗志,開始焦躁不安起來。

“什么鬼東西,有種給我出來!”歇斯底里地朝著頭頂喊道,金毅的耐心到達了極限。

“呵呵……嘻嘻……呵呵……嘻嘻……”仿佛跟他玩上了,它只是吃吃地笑著,拉長的聲音像哭啞了一般干澀粗糙。

金毅卻在一瞬間被定格了,目光怔怔地鎖住了頭頂?shù)哪莻€小小的圓形的——攝像頭!

該死的,誰在監(jiān)控室!思及此,金毅相當(dāng)惱火地往回跑!

三樓的監(jiān)控室有三個地方有,一個是停尸房旁的管理室,顯然已經(jīng)不可能了!還有就是,三樓技術(shù)室室長辦公室!金毅三步并作兩步?jīng)_進室長辦公室,只是里面完全一副人去鏤空的樣子,哪里有什么人啊!但是,金毅看到,桌子上的那杯茶卻是熱的!

熱的?這說明什么呢?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室長剛剛離開,還有就是“那個人”狡猾地在他到來之前跑走了!但是,這種可能被接下來的那道如影隨形的笑聲打破了,“呵呵……嘻嘻……哈哈哈……”

最后一種可能!自己的辦公室里也有三樓的監(jiān)控錄像!金毅奪門而出,往樓下直奔而去!一間,兩間,金毅一下子跑到自己的辦公室門口,站定,死命地盯著那扇綠色的門!

“隊長!”小胡匆匆跑了過來,在金毅的面前站定,“我已經(jīng)把何文送到樓下休憩室了!怎么樣,三樓什么情況啊?”

不理會小胡的喋喋不休,金毅將全身的力量一下子注入了右臂,然后,一咬牙猛地推開門——

空空如也——沒人—— 這樣一來,金毅感覺自己仿佛被戲弄了一般!陰仄仄地凝視著房間,腦子中不斷思考整件事情!

“隊長!”一旁的小胡實在是看不過去了,金毅那種怪異的行為仿佛著了惡一般,他忍不住惴惴不安地問道,“怎么了?”

“嗯?”金毅這才注意到一旁的小胡。

“三樓出什么事了,你怎么下來了?”小胡擺出一副十萬個為什么的表情。

“啊?”金毅的瞳孔激烈地收縮了一下,然后拔腿朝原路狂奔回去,就在小胡完全不知所以然的當(dāng)頭,已經(jīng)跑上樓梯的金毅大吼回來,“快,快去叫弟兄上三樓!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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