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所有的人拿開手,觀察最后情況時
“碰”
“啊”
“啵”
四瓣唇終于成功的貼在了一起。
此時在場的人一下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什么情況?
桌上被撞倒的茶杯最后還是搖搖晃晃的掉下去砸到了夏茉兒的頭,而由于疼痛本能的躲閃卻使夏茉兒在一個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場地和一個錯誤的對像,錯誤的丟掉了自己的初吻。
“茉兒”秦傲斌率先反應過來,驚叫一聲,夏茉兒和秦傲風聽到聲音后反應過來,像觸電般一樣迅速分開,兩人很狼狽的站起來,不停的擦自己的嘴。
秦傲風被擦嘴邊冷笑道:“臭女人,居然有這種方式投懷送抱,不過就你那種姿色,本王是看不上眼的。”
夏茉兒氣不打一處來,怒道:“哇,你就很好嗎?別以為自己身材高大點,長得有點姿色,就高傲的像只拿來給別人做種的公雞。”
話一出口,旁邊幾人又是倒吸冷氣。
小梨捂著嘴巴默念道:天啊,姐姐居然罵王爺是公雞,這下她慘了。
李穆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心里暗道:這還真是個不怕死的女人啊,碰上我們笑神經嚴重缺乏的王爺,哈哈,或許一場好戲就要上演了。
秦傲風一聽,肺都快氣炸了,這女人開始是噴他一臉,接著罵他是惡狗,后來就是‘強吻’,現在又罵自己是只給別人做種的公雞,他平時威風八面的南王何時受過這樣的氣啊。
他攥緊了雙拳,此時都可以聽到骨頭在“咯咯”作響的聲音了。
小梨注意到秦傲風迅速變冷的雙目,不禁打了個寒顫,再看他緊握著雙拳,骨頭還捏出了響聲,心里暗道:姐姐啊,你干嘛要逞一時口舌之快啊,這下惹火上身了吧……
秦傲風突然上前了一步,還沒作任何動作,夏茉兒突然尖叫著往后躲去,還邊喊著:“沒品男,沒品男……你……你還要打我?……沒品男……”
秦傲斌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拉過夏茉兒就拼命的往外奔去。
火言和小梨見狀也跟著跑了出去。
夏茉兒突然被人拉走,到了大街上后才反應過來,大叫著:“喂,你想干嘛?你是想綁架我還是想毀尸滅際啊,我……我警告你哦,你快放開我,不然我就報警……”
秦傲斌停下來,轉過來疑惑的問道:“報……警?我只知道報喜,報官和報喪,倒是沒聽過報警哎。”
夏茉兒無奈的解釋道:“報警就是你們這里說的報官。矣,對了,你怎么會出現在那里?不會是知道我遇上麻煩了趕去救我的吧?”
秦傲斌聽完后微笑著說道:“呃……也許是上天安排我去那里然后救你的也說不定哦。”
夏茉兒看著他對自己微笑,心跳又開始加快,不禁想起早上的一暮,臉又開始發燒。
秦傲斌見狀,問道:“你……怎么了,臉怎么那么紅?”
夏茉兒一聽,趕緊捂住臉說道:“剛……剛剛給氣的,呵呵。”
秦傲斌:“那現在不氣了嗎?對了,你怎么也出現在那里,你和南王看上去好像火氣都很大,你們之間有什么過節嗎?”
夏茉兒一聽,又開始氣憤,吼道:“過節,我和他過節大了,真是萬惡的王權才會造就了那樣的人……”
夏茉兒話還沒說完,秦傲斌敢緊捂住了她的嘴巴,靠在她耳邊底聲說:“茉兒,你知道嗎,就你剛剛罵他的那些話如果傳到皇帝那里就夠你死好幾次了,你還說這句話,這是對王權的不敬和藐視,如果這句話傳到朝庭,會誅九族的你知不知道。”
夏茉兒聽完用手摸了摸脖子,突然后推開秦傲斌說道:“那……那你不會告訴他們吧。”
秦傲斌輕松的說道:“我嘛……當然不會了,因為我知道你是無心的。”
夏茉兒又擔心的問道:“那……那……那個冷面男會不會說啊。”
秦傲斌哈哈大笑道:“如果他想殺你,根本不用去說的。”
夏茉兒疑惑的問道:“不用說?那就是他可以先斬后奏?”
秦傲斌搖搖頭說道:“像你這樣又既沒身份也沒地位的他不用奏明,只要一揮刀就可以解決了。”
夏茉兒頓時面色灰白,絕望的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萬里睛空的天,無力的說到:“也許……這樣睛好的天空……更能襯托我的悲涼,我的生命即將再次隕落,就在同樣一個18歲如花的年華……”
秦傲斌尋著的夏茉兒的目光看了看天空,然后看著她說:“茉兒,你在嘰里咕嚕的念著什么啊,什么悲涼啊,什么隕落,什么如花的年華?”
夏茉兒憂傷的看著秦傲斌,突然緊緊的抓住他的雙臂說:“金葉,你是這個世界上第四個真心對我的人了,我現在把你當朋友了,我在這里也沒其他人了,我死后麻煩你替小梨找個好人家嫁了,我會感激不盡的。”
秦傲斌這下明白了,原來夏茉兒聽到自己的話是在擔心自己的二哥殺她,笑著說道:“茉兒,你放心了,你不會死,也許他只是一時生氣,但他不會隨便殺人的。”
夏茉兒不確信的問道:“真的?”
秦傲斌肯定的答道:“真的,不騙你,我保證。”
聽完后,夏茉兒松了好大一口氣。
秦傲斌又突然問道:“對了,你說我是世界上第四個對你好的人,那前面幾個人又是誰啊?”
夏茉兒笑著說:“前面幾個當然是我的爸爸媽媽還有小梨了。”
秦傲斌一下懵了:“等等,小梨就是你的那個妹妹吧,那爸爸和媽媽是……也是你朋友嗎?”
夏茉兒一愣,自己又失言了,笑笑說:“哦,爸爸媽媽就是爹和娘的意思。”
秦傲斌:“你居然管爹娘叫爸爸媽媽?好奇怪啊,為什么要這樣叫啊?”
夏茉兒一時語塞,心想自己一生下來就這樣叫,她哪知道為什么要這樣叫,撇了撇嘴說道:“呃……因為……因為……我喜歡這樣叫,你管我啊。”
酒樓里,一下子其它人都走了,秦傲風懵了,目光投向李穆問道:“斌他……又是怎么回事?”
李穆雙手一攤說:“你們家的事,我哪知道,還要不要喝酒?我做東。”
“不喝了,沒心情,”秦傲風說。
說完轉身走了。李穆坐下來,倒了一杯茶,端起來,聞了聞,很享受的說道:“真香,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