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頭怎么那么痛?我翻了個身,唉呀,全身也酸痛無力。莫不是我已經(jīng)死了,到了陰間受了十大酷刑,那這樣說,我可以看到最親愛的外婆了。
我努力的睜開眼,眼皮竟像被縫住了,難以睜開。我張了張嘴唇,喃喃地呼喚著外婆,可是喉嚨卻干燥得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不久,一股液體流入口中。我頓時清醒了許多,慢慢睜開了半只眼睛。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裝飾得古色古香的紅木家具,繪著各式圖案的屏風(fēng),再看看自己坐著的地方,啊——我不由地大叫了一聲,天啊,我怎么穿成了這樣,粉色的肚兜,外穿月白褂裙,這是什么地方?
厚重的雕著花鳥的木床,彩色的帳子,光滑的緞被,再看看不遠(yuǎn)處,對窗,立柱,青磚……我突然一陣眩暈,我這是在做夢還是已經(jīng)到了陰間地府?我恍惚記得,自己在世貿(mào)大廈上被那個已經(jīng)發(fā)瘋了的李思潔夾住,然后兩人沖到了欄桿邊緣,然后掉了下來——
“公主,你醒了。”一個梳著雙髻的長發(fā)少女,大約十五六歲,向我奔了我過來,眼中滿是驚喜。我望了望旁邊,沒有一個人,再看了看她,好清秀的一個女孩子,典型的小家碧玉,說話也是那么斯文有禮,難道她是在問我?
“你是在和我說話嗎?”
“公主,公主……。我是小翠啊,你覺得怎么樣了?”名叫小翠望著眼前那慘白的小臉,不住聲地喊道。
“公主自那日起已經(jīng)昏迷了兩日了,隨行的太醫(yī)說今日就會清醒,可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將近申時了,公主卻一直不斷地說著胡話,這可如何是好?”眼前的少女喃喃道。
“公主,您怎么了,您不記得奴婢小翠了?”少女再次焦急地問道。
“小翠?”我越發(fā)糊涂了,我什么時候改名叫“公主”了?等等,難道——天啊!
從少女的神情中,我突然意識到在自己身上發(fā)生了一件最不可思議的事情——我穿越到了古代。我的頭腦只覺得一陣嗡嗡作響,然后又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是深夜時分。透過半開的窗臺,殘月斜掛,涼風(fēng)習(xí)習(xí)。幾條樹枝隨著風(fēng)吹有節(jié)奏地拍打著高高翹起的飛檐,時不時,樹葉兒發(fā)出的沙沙的聲音,遠(yuǎn)處傳來了幾聲不知名的鳥叫聲,給這靜謐的夜晚更增添了幾分幽深的韻味。
一張圓木桌前一個長發(fā)及腰女子的背影,梳著古代女子的發(fā)式,穿著電視上常見的古戲裝。
我定眼細(xì)看,正是剛才喚我為“公主”的少女。此刻,她正用手支著腦袋趴在桌子上沉睡。就在我正要考慮要不要叫醒她問一下時,她卻突然醒了,她轉(zhuǎn)過身,臉上的興奮與喜悅之情溢于言表,嘴里不住聲地嚷道:
“公主,你可醒了,你可知道,你昏睡了三天三夜,可把奴婢給嚇壞了。”
“你是誰?這又是哪里?”
“公主,您怎么了,奴婢是小翠啊。這里是驛館啊。”
“小翠?驛館?”
“公主,您怎么了,難道您都忘了嗎?我們是在去往大周國的路上。嗚嗚——”話未說完,叫小翠的小姑娘倒先哭了起來。
這一哭,倒把我給嚇壞了,從小,用別人的話說,我從小面冷心冷,但其實我是最受不了別人在我面前哭的,我趕緊拉起她的手說道:
“對不起,真是對不起你,看我,都把你給問哭了。”一邊說著,一邊忙去幫她擦拭眼淚。
公主,可不就是皇帝的女兒?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呢,看來自己的運氣不錯,別人穿成什么的都有,可穿成公主可不就幾個,別人都能發(fā)財?shù)陌l(fā)財,艷遇的艷遇,玩得是不亦樂乎,風(fēng)生水起,自己的起點高,說不定機會也會比別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