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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算計趙高 上

  • 秦霸天下
  • 鐘離昧
  • 5785字
  • 2020-11-01 08:51:16

王竹擺了擺手;“下去,先下去。”宦官武士膝行倒退出房間。王竹像推磨的驢子一樣在寬大的屋子里轉(zhuǎn)磨。趙高要指鹿為馬了,我該怎么辦?死狗太監(jiān),沒卵子的東西,要篡位呢。想起二世皇帝的悲慘下場,王竹想大哭一場。老天,你狗日的耍我是不是?

半年死兩次,我靠!

王竹轉(zhuǎn)著轉(zhuǎn)著腦中火花激濺,老子又不是花花大少秦二世,老子是特種兵,趙高算個球,想殺我不容易吧。最主要的是先找?guī)讉€忠臣出來,搞一點(diǎn)兵出來護(hù)駕!

誰是忠臣,誰是忠臣?

王竹學(xué)習(xí)過秦滅六國的軍事理論,知道些秦朝的歷史,記得,有個衛(wèi)令仆射還有個宦官,都是挺忠心的。秦二世混的那叫一個慘,蒙恬、蒙毅、右丞相李斯、左丞相馮去疾、御史大夫馮劫這些不二忠臣全都被賜死。手底下就剩下一個太監(jiān)一個小官,還算忠心了。

王竹坐在榻上將近半個時辰,宦官又來稟告:“陛下,丞相有請。”

王竹心想,趙高指鹿為馬的目的無非是想排除對皇帝忠心耿耿的人,老子不出去,他就無計可施了。那個忠心的宦官到底是誰?

王竹咳嗽了一聲說:“去告訴丞相朕今天病了,讓他明日再來獻(xiàn)馬。”

“遵命!”

宦官還算聽話,也許情形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差。

那宦官一會兒又回來了,扯著公鴨嗓子,在門外嗲聲嗲氣的唱戲一般吆喝:“陛下,丞相等已經(jīng)退下了,陛下還有什么吩咐?”

王竹道:“你進(jìn)來——”

王竹眼前這位陰陽人,長的比較符合人妖的標(biāo)準(zhǔn)。白白凈凈、沒有喉結(jié)、沒有胡須、唇紅齒白像大姑娘一樣,眼睛呈土黃色,似乎深藏了很多秘密。

王竹拍了拍床榻:“兄弟,來坐。”

宦官沒坐,他趴下了。“陛下——陛下——奴才該死——奴才讓陛下生氣了——”

王竹想跟他套套近乎,沒想到嚇壞了人,連忙攙扶他起來道:“你叫什么名字?平常都是你伺候朕的?”

宦官覺得王竹要不是至高無上的皇帝,應(yīng)該過去賞他兩個耳光。伺候了十幾年了,一覺起來,居然忘了。

“啟稟陛下,奴才張喜。平常都是奴才伺候陛下的。”

王竹道:“張喜,朕問你幾句話。”

張喜誠惶誠恐:“陛下盡管吩咐。”

王竹心想,這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忠臣,別是跟我這裝孫子吧!

“張喜,朕問你,王賁、李信、姚賈這些人還都——好吧?”王竹本來想問,這些人還都健在吧,話到嘴邊了覺得不合適,急忙改口。

張喜奇怪,陛下怎么突然關(guān)心起這些老棺材瓤子:“陛下,您忘了上卿姚賈已經(jīng)過世,其子姚滿繼承爵位。李信因為被項燕所敗,一直不被任用,賦閑在家。王賁昨天已經(jīng)下獄了?”

王竹歇斯底里的吼道:“王賁為什么下獄?那個混賬王八羔子把老將軍關(guān)起來的,狗日的!”張喜低著頭不敢吭聲,兩條腿篩糠般抖動。王竹扯著嗓子喊:“說,誰這么大的膽子把老將軍下獄的。”

張喜噗通又跪倒了:“陛下,王賁之子王離,月前損兵折將,被反賊項羽生擒,陛下遷怒于王賁,故而下獄。”

“原來如此,這么說,章邯已經(jīng)投降了?”王竹仿佛剛挨了一頓暴揍,覺得眼前有一圈小星星,昏頭轉(zhuǎn)向的。即使能夠干掉趙高,也逃不脫劉邦和項蠻子的毒手了。

“陛下,奴才是內(nèi)臣不敢罔議朝政”

“扯淡,丞相不也是宦官嗎?讓你說,你就說。”

張喜瞠目結(jié)舌,陛下今天怎么了,以前他對丞相趙高可是禮敬有加的。

張喜道:“章邯、司馬欣、董翳全都投降了。”王竹道:“楚國大軍到了那里?”張喜道:“啟稟陛下,劉邦攻克陳留、潁陽,大軍到了武關(guān)了。”

王竹心想,你娘的,你一個太監(jiān)對天下大事挺關(guān)心的嗎?大事小情的比那個該死的丞相趙高都清楚。看來這個就是‘最后的忠臣’了。

王竹咳嗽了一聲笑道:“張寺人,朕平日待你如何?”張喜心說,不怎么樣。可他雖然是太監(jiān),也會讀書,懂得忠君愛國,對二世皇帝一心不二。連忙道:“陛下待奴才恩重如山,超過父母。”

王竹知道他放屁,大大咧咧道:“朕和你結(jié)為兄弟。”

張喜心想,大概是昨晚喝大了,還沒醒酒,哆哆嗦嗦道:“陛下說笑了,說笑了,奴才有幾個腦袋,該和陛下稱兄道弟!”

王竹拍著張喜的肩膀道:“朕就是喜歡你。就這樣了。咱兩兒盟兄弟了!日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不分彼此,朕吃稠的,絕對不讓你喝稀的。”

他說的這半天‘盟兄弟’‘稠的、稀的’張喜全沒聽懂。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他是聽懂了的,心里一個勁的嘀咕,陛下是否發(fā)高燒說胡話?要不要請御醫(yī)過來看看。

王竹搭著張喜的肩膀親熱的說:“兄弟,你去把李信、王賁、、公子嬰還有望夷宮衛(wèi)令仆射給我?guī)恚涀。f不能走漏風(fēng)聲。辦好了重重有賞。”

張喜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心里一個勁的滴冷汗,如果沒人給他一頓雷霆萬鈞的大嘴巴,打死他也不信這些話是從高高在上的二世皇帝口里說出來的。

張喜逃跑似地轉(zhuǎn)身離去。王竹突道:“等一下,還有件事,蒙家有沒有后人?”

大秦朝的蒙氏誰都知道。蒙驁、蒙武、蒙恬、蒙毅三代名將、功勛蓋世、蒙驁滅韓、蒙武助王翦滅楚、蒙恬擊破匈奴、蒙毅為官清廉。幾十年來為秦國開疆拓土數(shù)千里。后蒙恬、蒙毅被趙高、二世所殺,蒙氏就沒有下文了。

張喜道:“內(nèi)史蒙恬有一個兒子,已經(jīng)被貶為庶民,名字奴才不太清楚。”

“多大年紀(jì),住在那里?”

張喜道:“前些年見過一次,大概有二十歲上下,生的威武,住在十字街外一間破窯里。”

王竹道:“一并請來——好好的去請,客氣一點(diǎn),記住千萬不能走漏了風(fēng)聲。”

張喜去了之后,立即進(jìn)來七八個窈窕美艷的宮女。張喜讓她們進(jìn)來給陛下穿衣服的,可能是太緊張了,王竹一直沒發(fā)現(xiàn)他還光著呢。

張喜去了兩三個時辰才回來,從窗口看出去,天已經(jīng)黑了。同是一片天空,一個月亮,大秦的夜色顯得死氣沉沉,壓抑的不得了。

王竹身后帶著五個人。走在前面的一個,面如冠玉,四十上下,看華麗的穿著應(yīng)該是子嬰。子嬰身后跟著兩個五六十歲的,沒有問題的話,應(yīng)該是李信、王賁。這兩個老東西還健在呢,王竹跳到嗓子眼的心,稍稍回落。兩個老的身后,跟著一個頂盔貫甲的武士,應(yīng)該是衛(wèi)令仆射什么的。最后那個桀驁不馴,挺直如掾的,一身土布衣衫,滿腦袋高粱花子的肯定就是蒙恬的兒子吧。

開始王竹很高興,想過去迎接,但馬上發(fā)現(xiàn)事情不妙,到底那一個是子嬰?誰是李信?誰是王賁?搞不清楚嗎,要是認(rèn)錯了,立即穿幫。

好在,王竹此刻是皇帝。

王竹伸了個懶腰,問道;“公子嬰——”

走在最前面的中年小白臉,立即站出來,雙臂相攏,躬身彎腰,垂下寬大的白色鑲嵌金邊的袖子:“陛下,臣在。”

王竹正要套近乎呢。就聽后面那個滿臉虬髯的老頭子喊道;“陛下,要是沒事,我要回牢里去了,這里可不是我王賁該來的地方。”

王竹心說OK啦,王老將軍,多謝你給我解圍。回牢里去?想得倒美,看你這年紀(jì)最多不過五十,還不到退休的年紀(jì)嗎?老老實實的給我披掛上陣,對付大流氓劉邦去。

王竹翻了半天白眼,沒搭理王賁,把老頭氣的差點(diǎn)吐血,偏偏不敢吭氣。王竹直勾勾的看著李信,心說,媽的不懂事,別人都自報家門了,你咋不說話呢?臉大呀你?活該被項羽他爺爺打得屁滾尿流的。

李信比王賁大不了多少,秦王平定六國時同屬于少壯派的將領(lǐng)。李信這輩子壞就壞在這張嘴上了,信口開河,吹牛不上稅。結(jié)果輸?shù)倪B家門朝那邊開都不知道了。自從被項燕大敗之后,被撤職查辦了,一直失業(yè)在家,連他媽的公務(wù)員都不是了。不當(dāng)官倒是無所謂。王八好當(dāng)氣難受啊。看著蒙恬、王賁、甚至馮劫、李斯這些人建功立業(yè)蒸蒸日上光宗耀祖心里難受的像有幾萬只螞蟻在撕咬。心說,要不是老子太大意了,怎么能打敗仗。要是再給我一次機(jī)會,項燕算個屁。

李信看著二世皇帝向他拋媚眼,心里像長了草,再不能保持沉默了。語出驚人道;“陛下——陛下——楚軍猖獗,黔首李信有破敵之策。”李信是白身,自稱為黔首。他有二十幾年腳步?jīng)]踏進(jìn)這望夷宮了。就連始皇帝駕崩,也沒請他來瞻仰遺容,憋了一肚子的兵法戰(zhàn)冊,急于施展,說話又有點(diǎn)過頭了。

子嬰替他捏了一把汗,心說,真他娘的臉大,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皇上的狗脾氣,你恐怕沒領(lǐng)教過,比始皇帝有過之無不及,一個黔首上來就獻(xiàn)計獻(xiàn)策,怕是要吃苦頭了。

子嬰是個厚道人,他不想看著國家功臣受辱,連忙道;“陛下,李信六十有五,他老糊涂了。”

王竹心說,現(xiàn)在還不是聽破敵之策的時候。老子要是死了,還破什么敵?

王竹道;“李信,從今天起,封你為內(nèi)史;王賁無罪釋放,封為上卿。”

這突如其來的話像驚雷閃電,威力不小。差點(diǎn)把在場的百戰(zhàn)名將都震翻。眾人一致裁定——皇帝病了。

子嬰和王賁還以為今日兒來了要下油鍋滾頂板呢,在家里都安排好后事了。沒想到給升官了。莫非有陰謀?

要知道,二世皇帝上臺后,做的最偉大的兩件事情,就是修驪山陵墓、阿房宮;還有屠殺宗室、屠殺有功大臣。

尤其是屠殺宗師,一年內(nèi)殺死十二名公子,十名公主,凡是跟他沾親帶故的沒有不害怕的。就連姑媽二姨夫的表弟的小舅子,都每天惶恐不安。

要知道,這么晚了,皇帝召見,并不多見。平常這個時候,皇帝已經(jīng)抱著一名或數(shù)名美人赴巫山去了。子嬰心想不好,這次只怕難逃一死了,悲憤的對他老婆說:“你帶著金銀財寶快跑吧,狗皇帝一定會趕盡殺絕的。”他老婆笑道:“公子不必掛心,早就收拾好了!”子嬰翻個白眼,差點(diǎn)昏厥,這女人沒義氣。

王竹記得秦朝應(yīng)該是有左右兩個丞相的,這個趙高,到底是左丞相還是右丞相,另外一個是誰?

其實趙高是中丞相。

王竹咳嗽了一聲道;“那個右丞相來了沒有?”

張喜出了一身白毛冷汗,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道;“陛下,右丞相馮去疾已經(jīng)被刺死了。”王竹大怒;“馮去疾死了,秦國就沒有右丞相了嗎?”

張喜道;“陛下,這些年一直空缺。”王竹臉騰一下紅了,心說,糟糕,露餡。眼珠子轉(zhuǎn)了好幾圈也想不出對策。心想著馬上要被識破了。

子嬰、王賁對他這種表現(xiàn)倒是覺得在正常不過了。這才是大秦二世皇帝的英雄本色嘛!!一天到晚,酒色財氣,人事不干,方才‘振作’的表現(xiàn),倒是很有問題,不符合陛下的個性。

“那——那公子嬰,你來做右丞相好了——你們幾個全都給老——朕,過來。給朕畫一幅畫。”

公子嬰差點(diǎn)沒扇自己兩百個耳光來驗證方才聽到的話是真的!二世皇帝肉麻的表現(xiàn)讓他雞皮疙瘩掉一地。咋對我這么好?平時皇帝不是把諸位公子當(dāng)殺父仇人一樣看待。再說,陛下什么時候管過朝政,他只負(fù)責(zé)在把宮里宮外從八歲到八十歲美人騎一個遍。有時連宦官都難以幸免!慘!用世上最偉大的皇帝自己的話說:“朕已經(jīng)始皇帝了,如果在有生之年,能夠享盡人間歡樂,那可真是太爽了!”這就是胡亥先生的人生理想和追求。

李信正沉醉在東山再起的喜悅中,屁顛屁顛的跑過去:“陛下,臣最拿手的是畫仕女圖。”王竹眨巴眨巴眼睛,心說,老家伙挺色的,畫他媽的什么狗屁仕女圖?

“朕讓你們每人畫一匹馬出來,朕也來畫一匹,看看誰畫的比較像,咱們來打賭,誰畫得不像,情愿輸?shù)粢磺牲S金。”

站在最后面的蒙恬之子,和衛(wèi)令仆射,都把手舉起來了:“陛下,臣玩不起。臣,沒錢。”

“錢的事,一會兒再說。誰要是不玩,就是抗旨,誅九族。”

子嬰心想,原來是叫我們來玩命的。昏君的花樣真多呀!

不用吩咐,張喜已經(jīng)命人準(zhǔn)備來紙筆,五人都在矮幾后端坐,認(rèn)認(rèn)真真的作畫。王竹也畫了一幅,他不會用毛筆,花了一頭鹿,有點(diǎn)像驢,又有點(diǎn)像豬。王竹在心里安慰自己,沒事,這雙鹿角就能說明一切了。

眾人都畫完了,捧到王竹眼前。王竹看一幅,撇一下嘴,看一幅把嘴撇到腦勺子后邊去。“這那里是馬?不對,不對。”

王竹拿出自己的作品,自信滿滿得到;“你們都錯了,馬兒應(yīng)該是這個樣子的。”

看過陛下的大作之后,子嬰覺得胸口一陣憋悶,血壓升高,假如不是王賁扶著,他差點(diǎn)就昏厥了,額頭出了一層冷汗!皇帝該不會是被楚國大軍嚇傻了吧!

李信瞪著綠豆眼,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辨認(rèn)出白絹上奇怪的東西“陛下——這是一頭鹿。”

王竹老大不高興了,繃著臉道;“胡說,我敢跟你賭命,這是馬兒,你們畫的才是鹿。”子嬰一聽要賭命,心說,昏君的狐貍尾巴露出來了,要禍害人了。

王竹道;“你們再看看,這是馬兒還是鹿?”

王賁說話不會拐彎:“鹿,陛下畫的就是鹿。”

王竹心說,老將軍,要的就是這句話。

“諸位大臣一致認(rèn)為朕畫的戰(zhàn)馬是一匹鹿,朕覺得很沒有面子,痛不欲生,假如不能洗刷恥辱,朕情愿死掉,這樣吧,明日上朝讓諸位大臣評評這個理。假如,朕輸了,朕御駕親征去前線抗敵,假如你們輸了,一個也別想活。都給朕滾出去。”

“衛(wèi)令仆射、蒙恬家的小哥,你們留下。”

李信等人被趕出來了。一出宮門,子嬰就拉住兩人,憤憤的說;“昏君欲誅殺我等,故而設(shè)下毒計,兩位將軍以為該如何應(yīng)付?”

王賁道;“我打了一輩子仗,這點(diǎn)小計豈能瞞我。這是和趙高狗雜種商量好了,明天陷害我們呢。只要咱們?nèi)齻€死口咬定,是鹿非馬,他們就沒了口實。你們兩個牙口硬一點(diǎn),千萬別松嘴。”

李信翻白眼;“老王,你說誰呢?管好自己行了,我可是硬漢子!”

王賁咳嗽道;“這么硬的漢子,怎么敗在了項燕的手上?” 李信氣的臉都白了,哆哆嗦嗦的說;“人有失足,馬有失蹄,這都是運(yùn)氣——你懂什么?”

子嬰搖頭苦笑;“希望明日朝會,老將軍的運(yùn)氣會變的好一點(diǎn),不然,性命休矣。”

王竹問衛(wèi)令仆射:“你叫什么名字?”

“啟稟陛下,臣名叫桓燕。”

王竹道;“朕已經(jīng)考察過了,你是難得的將才,你手下有多少人?”

桓燕道;“五百人。”

王竹差點(diǎn)哭出來,可憐的皇帝,嫡系部隊,就只剩下五百人了。

五百人要對付大流氓、大無賴劉邦,還有楚國的四十萬虎狼之師——可能不太夠!!就算是趙高的女婿咸陽令閻樂,也夠嗆。不對,這狗太監(jiān)那里來的女兒?沒有女兒,那里來的女婿?

“你很忠心,朕封你為御前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跟隨朕左右。”桓燕連忙謝恩,心想真龍?zhí)熳泳褪钦纨執(zhí)熳樱抗馊缇妫谎劬涂闯隼献邮侵页肌?

王竹的目光最后落在蒙恬家的獨(dú)苗身上,情不自禁的嘆了口氣,招手道;“小蒙,你父親的事,我都知道了,他是被李斯冤枉的,這都是丞相李斯的過失啊。海,李斯這個混賬東西。朕決定即日恢復(fù)他的爵位,并且讓你繼承蒙驁、蒙毅的上卿爵位,賜土地千頃。你叫什么名字?”全都是李斯,跟他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

“蒙鐸。”回答很干脆,連腰也沒彎一下。

蒙鐸,身高八尺,容貌甚偉,一雙充滿煞氣的丹鳳眼,虎眉倒豎,不愧是將門之子。

“蒙鐸,朕知道,你恨朕,朕已經(jīng)說過了,你父親的死,朕并不太清楚,朕當(dāng)時年紀(jì)小,被李斯——等——人左右了。你要恨朕,真不怪你。我只問你,你想不想,重振蒙氏的顯赫聲威,讓蒙家成為大秦第一世家。”

蒙鐸什么也不想了,他知道爺爺、爹爹最想看的不是他報仇雪恨,而是,蒙氏家族重新恢復(fù)朝氣,重新站到人前來。蒙鐸從小到大,無論貧窮還是富貴,時刻準(zhǔn)備著,捍衛(wèi)這一切。

“陛下,請陛下給我機(jī)會——”蒙鐸雄偉如虎的身體,倒下去,納頭便拜。

“好,蒙鐸,朕封你為裨將,暫時做御前侍衛(wèi)副統(tǒng)領(lǐng)。”王竹忽然想起一事,急道;“哥們,你到底會武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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