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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拯救小奶狗5

見到這么執拗的杜若,段語書心里突然一陣厭煩,連帶著眉間都是滿滿的不耐。

杜若失落地松開了段語書的手,難過的說:“是我逾距了”

少年好不容易養的有點血色的臉突然煞白,嘴角上的笑容剎那間變得那么寂寞,仿佛那落盡葉子的樹,凄涼得叫人心酸。

一看這樣的杜若,段語書心里在想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可是之前陪著他睡那是情有可原,現在再陪著他睡,總覺得怪怪的,有點分不清到底是誰占誰的便宜。按理說這是女尊世界,男子為卑,那么跟他睡是自己占便宜,但是讓她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跟著男人睡,怎么看都是自己吃虧。

余光瞥見杜若踩在冰涼地板上那雙小巧玲瓏的腳,又是一次刷新世界觀。段語書怎么都想不到竟然有男子的腳如此精致,白白嫩嫩的,就像她見過的饅頭一樣,一看就有種想嘗一嘗。

她臉上漲起了一層紅暈,一雙杏眸眨了眨,深深地吞了一口氣,仿佛已經鎮靜下去了,便很靦腆地對著杜若一笑。實則心里卻是在大喊:呸!這腳真牛 逼,不知道金主的腳有沒有這么小,這么好看?

一直在觀察段語書的杜若當然看到了段語書那一瞬間的停頓,也就是這一瞬間的停頓讓他仿佛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杜若白嫩的腳縮了縮,腳上一道傷痕突然出現在段語書的眼前,那道傷痕,覆蓋了整個腳背,猙獰的有點可怕。

“你腳上的傷是怎么回事?”段語書的聲音在空中響起,話中的不愉很是明顯。

杜若的眼眸閃爍了一下,慌慌張張的樣子就好像遇到危險便想要藏起來的動物一般。

見他支支吾吾的,一句話都不肯說,段語書怕嚇到他只能柔和了表情,輕聲說:“你告訴我是怎么一回事,我去幫你算賬,如何?”

這話像一顆石子投入了風平浪靜的海面上,卻引起了驚濤駭浪。杜若將手藏到袖中,不知是感動還是興奮,那只手一直在顫抖。

“妻主連同我睡一張榻上都不愿,又怎么可能?”話未完卻已止,可是段語書卻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

看到那張蒼白的仿佛透明了的臉,好像馬上就要駕鶴西去了一般,嚇得段語書不敢再說什么不跟他睡的話。

廢話!金主都這個樣子了,再刺激他,萬一就讓他一個“咯噔”,兩眼一閉,兩腿一蹬,那她這些日子不就白忙活了嗎?反正說到底吃虧的又不是她,要知道這里就是女尊世界,他還能怎么滴她?

這樣一想,心里好似也沒有那么抵觸,便自然的牽起杜若的手,撇了撇嘴,無奈道:“算了,真服了你,不就是睡一張床嗎?我答應你就是。”不要露出那幅死了人的表情來嚇我了,好嗎?金主!

杜若見段語書牽著自己的手走向床邊,心里甜滋滋的,就知道妻主刀子嘴豆腐心,自己只要稍稍賣點慘就可以了,妻主怎么這么好呢?好的他心里眼里都只剩她一個人了。

就做二人皆入睡后,燈盞上的燈芯終于燃盡,四周一片漆黑,唯有偷偷溜進來的月光將床上的人照的朦朦朧朧。

亭臺樓閣,池館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壇盆景,藤蘿翠竹,點綴其間。

往東轉彎,穿過一個東西的穿堂,向南大廳之后,儀門內大院落,上面五間大正房,兩邊廂房鹿頂耳房鉆山,四通八達,軒昂壯麗。再往東直走,那是一片綠意盎然之地,綠樹掩映之中,是一間低矮破舊的院落,屋里終年不見陽光,昏暗潮濕,墻皮早已脫落,墻上凹凸不平。

一個孩童顫顫巍巍地躲在房子與圍墻的縫隙之中,祈禱著不會有人找到他,可是天不如人意,一個長相陰暗的下人,將他從里頭提了出來。

那人一碰他的時候,他便條件反射地將手抱住頭,身體搖搖晃晃地被人提出來,然后被重重扔到地上。地上那些零碎的石子硌的他疼,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吭聲,不然那人會更加興奮的欺 辱他,所以他只能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那人見他一點反應都沒有,便生氣地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就往他身上砸,一下又一下 。石子沒入人身體的聲音,和拔出石子帶起的血都讓那人興奮。

他知道自己要是再不反抗的話,今日便會死在這里,可是身體太疼了,他已經沒力氣掙扎了。記憶中浮現出一人身影,喚起了他的求生意識。也不知從哪里來的勁,他竟然將趴在自己身上的那人給推開了。

“臭小子!竟然敢推我!看我不砸死你!”

那人又將他推倒在地上,這一次他連用手擋的力氣的沒有了。

那人打著打著發現不對勁,因為地上那人沒了反應,想到了什么,那人可是驚慌失措,一站起身,便見那孩童渾身是血,眼球往上翻。嚇得那人扔掉石子就跑了。

很久很久以后,地上的孩童爬了起來,捂住傷口踉踉蹌蹌地回到了屋子……

杜若腳上的傷就是那個時候留下的。

夢到了過去的事,杜若怎么都睡不著,只好睜著眼看著旁邊的段語書。

飽和白皙的額頭,高挺的鼻梁,淺紅的薄唇,匯成杜若眼中舉世無雙的畫面。

“妻主……我害怕……”

段語書一個翻身手搭在了杜若身上,聽到杜若蚊子叫的聲音,腦子里突然想起金主是個小可憐,要多疼疼他,手便無意識地將杜若攬到了懷里。做完這一切,段語書又沉沉地睡去,只剩杜若一個人輾轉反側。

他將頭輕輕靠在段語書的胸膛上,碰到那處軟的不可思議的地方,控制不住的蹭了蹭,臉也跟著紅了,那紅粉一直蔓延到他的脖頸,燙的他的心都是暖融融的。

之前看到妻主見到自己腳上的傷疤時,他利用妻主的同情心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本來他還有點愧疚不安的,但是眼下被妻主抱在懷里,他心里只有滿足。

他想如果壞一點妻主就能對自己好點的話,那么我就去學著壞一點點吧……

段語書不知道自己這無意識地舉動給杜若舉了條歪路。

……

陽光普灑在這遍眼都是的綠瓦紅墻之間,那突兀橫出的飛檐,高高飄蕩的商鋪招牌旗號,粼粼而來的車馬,川流不息的行人,生動的一幕在段語書眼前上演。她從未想到古代的街道竟然也可以這等繁華熱鬧。

石子鋪成的路坑坑洼洼,有挑擔趕路的,有駕牛車送貨的,有趕著毛驢拉貨車的,有駐足欣賞風景的,絡繹不絕,應有盡有。街道兩邊便是茶樓,酒館,當鋪,作坊。街道兩旁的曠地上還有不少張著大傘的小商販。

杜若很少出杜府,對于外界世界全然不知,現下看著熙攘的人群,首先產生的感覺不是像飛出牢籠的鳥兒,沖人人群;而是皺著眉,心里有點不舒服,感覺進入了一個自己全然不熟悉的領域,只神色不安地跩著段語書的衣角。

段語書順勢牽住杜若的手,然后左拐右拐逃離了自己身后的侍衛的視線之中。

杜若察覺到越走越偏僻,便仰頭,不解的問:“妻主?我們這是去哪里?”

段語書賣關子道:“你跟著我來不就知道了?放心不會賣了你的。”

感覺到手中的柔軟無骨般,段語書心里不由驚奇,便又揉了揉,發現這手感不是一般的好,瞬間愛不釋手。

段語書忘了的是在現代就很少有拽著別人手不放的事,一般都是熱戀中的情侶才會這般,纏纏綿綿的,巴不得沒日沒夜的待在一起。更別說此時身處女尊世界,牽手更是表達心意的一種,更不論被她放在手心里當玩具般捏著不放。

一剎那,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杜若的臉頰上,熱辣辣的,碰上去就要燙手似的。

“到了。”

正胡思亂想著,段語書的話便打斷了杜若的思緒。尋聲看去,便見面前一座酒樓。

雕檐映日,畫棟飛云。碧闌干低接軒窗,翠簾幕高懸戶牖。酒樓熱鬧非凡 ,來往的過客游人甚多 ,上下樓層底下一層是普通平凡人吃飯之處 ,上層為高檔貴客食住之處, 小二忙的焦頭爛額數錢數的手發抖 ,桌上菜肴美味可口 ,香味四溢, 讓人流連忘返。

“妻主?”

段語書沒有回答杜若,只抓著他一直往前走,繞過行人,穿過樓閣,上到頂樓。

“王爺。”一個穿著玄色衣服的老人,顫顫地將一塊牌子給了段語書。

段語書答謝道:“多謝玄老。”

站在一旁的杜若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還是相信妻主不會傷害自己的,便乖巧地站在原地。

那被段語書稱為玄老的人,瞥見一側的杜若,頓時驚為天人,笑的一臉陰森:“王爺,如此尤物不如?”

“滾!”段語書一腳將玄老踢倒,兇神惡煞道,“打主意打到老娘身上,是不是想關門大吉了?”

“王爺息怒!王爺息怒!”

段語書還想踹那人,但是一想到身邊還有一人,腳下動作一頓,糟了!剛才沒控制住自己的脾氣,這下該不會嚇著金主吧?

而杜若確實是被嚇住了,但不是因為段語書的行為,而是玄老當時看物品的眼神,讓他厭惡非常。這種眼神他不是第一次見了,但是每次見到都像吞了蒼蠅般惡心。

“走了。”段語書拉了杜若一把,目不斜視地將房間暗格打開,然后進去。

隧道般的路,兩旁石墻上的掛著火棒,勉勉強強還能看清眼前的路。

杜若跟在段語書身后,畏畏縮縮的,似乎是有點害怕。段語書察覺到后,將杜若拉入懷中,哄道:“再走一會兒,我帶你去看好玩的東西。”

“嗯。”杜若感覺到四周陰森森的,心里緊張兮兮的,也不想說話。

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段語書眼前一亮,道路的盡頭是地下室般的存在。要不是有著楚窈心的記憶,段語書是怎么也找不到此處的。本來她只是想帶著杜若隨便逛一逛的,結果輪回書讓她來這里尋一樣東西,于是她只好帶著杜若來此處了。

從段語書那個位置看下去,就見下方一處極其寬闊空地。空地四周是階梯式座位,那些座位由藤靠椅組成,拍賣場里搭著一個木板臺,上面放著一張形如馬蹄鐵的大桌子,鋪著綠色絨布。此時此刻拍賣場上正沸反盈天,那吵鬧的聲音吵的段語書腦袋都跟著疼。

順著記憶,段語書帶著杜若來到自己的單獨房間。這房間看起來似乎是簡陋不堪,但是若仔細看便會發現內有乾坤。比如說那木桌,乃檀木所制,木桌上的茶杯是白玉材質等等。

待四周無人后,杜若坐到一旁,安安靜靜的,但是心中疑惑卻越燒越旺,于是他開口道:“妻主這里是?”

“拍賣場。”段語書沏了一壺茶,斟滿茶杯,遞給杜若,道,“你若看上了什么便與我說。”

杜若失魂落魄地接過那杯茶,思緒翩飛。他突然明白了方才那老人說的那話是什么意思了。

此男子當為世間絕色,不知王爺是否要放到拍賣場?

雖然妻主拒絕了,但是杜若心里還是像橫著一塊刺,吐不出,咽不下,難受的很。

“怎么發起呆來了?”段語書伸出手在杜若面前晃了晃,見他眼睛還是睜著,便問道。

杜若抬頭,便見昏暗中段語書擔憂的模樣,心里的難過說散就散了。

今日的段語書身穿繡著仙鶴紋的白色上衣,逶迤拖地茜素青色云紋洋縐裙。順滑的秀發,頭綰風流別致單髻,輕攏慢拈的云鬢里插著云腳珍珠卷須簪,膚如凝脂的手上戴著一個鑲金翡翠玉鐲,腰系蜜合色半月水波絳,上面掛著一個淺褐繡白鶴展翅的荷包,腳上穿的是蜜合色色軟緞睡鞋,整個人般般入畫。

看的杜若心里又是一陣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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