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大談性福事
- 穿成暴戾太子的團(tuán)寵小嬌包
- 達(dá)問西
- 2074字
- 2021-02-26 21:00:00
他不再在乎自己那方面“行不行”了,這讓云錦書很意外,也很難辦。
要是連這點籌碼都搞沒了,自己以后還拿什么牽制他,還怎么在這陸盛國混。
她有點疑惑。
比如一個長得好看的人,你罵他丑,他是不會介意的,那樣傷不到他,他知道那是假的。
但一個長得真丑的人,你若罵他丑,他肯定會十分生氣,因為那樣真的會戳到他的痛點。
同理,陸星畫吃了絕情丹,是真的“不行”。
分明被狠狠戳了痛點,為什么他不急?
云錦書不信,覺得他在逞一時的口舌之強(qiáng)。
“陸阿花,你還真放棄自己后半生的性福了?”
她一急,脫口而出叫他“陸阿花”,聽得旁邊的戒飯又是一愣。
堂堂太子爺——陸阿花?
那個向來討厭女人的天煞孤星,此刻竟被女人叫“阿花”?
戒飯驚訝地張大嘴巴,看看陸星畫,又盯著云錦書。
他真是越來越搞不懂這倆人了。
“陸……陸阿花?”
他仿佛魔怔了一般,盯著陸星畫那張好看的臉,下意識地重復(fù)著。
語氣中滿是不相信。
這還是那個冷面暴君陸星畫?
“舌頭不想要了!”
陸星畫一個凌厲的眼神扎過來,瞬間扎得戒飯渾身一激靈。
云錦書可以叫自己“陸阿花”,可戒飯叫起來算是什么!
戒飯扯了扯嘴角,終于還是緊緊地閉上了。
他有責(zé)任與義務(wù)保護(hù)自己的舌頭。
保護(hù)與嘴巴有關(guān)的一切——保護(hù)與吃有關(guān)的一切。
“還有你!”
陸星畫烏沉沉的眼睛看向云錦書,俊容已經(jīng)黑了。
那丫頭一生氣就叫自己“陸阿花”。
自己不要面子的嗎!
雖然,他覺得“陸阿花”這個稱呼帶著點親昵又霸道的味道,比“太子殿下”讓人聽得舒坦。
但在外人面前,她總得給自己留點面子吧。
“不許叫我陸阿花!”
他的命令明顯沒有震懾力,云錦書不但怕,還不服氣地連叫三聲。
“陸阿花!陸阿花!陸阿花!我就叫”
“我說不許叫,你聾了嗎!”
“我就叫!陸阿花!”
云錦書瞪著眼皺著眉。
她分明是來找他談條件的,怎么就被他帶跑偏了,在這里討論起他的昵稱來?
可惡。她心里這樣想。
陸星畫也黑著臉。他就不信自己拿這丫頭沒辦法。
可偏偏,他又覺得她緊抿嘴唇的無奈樣子,甚是逗趣。
于是陰沉沉的臉色忽然笑了起來,有點突然揶揄云錦書:
“你怎么知道我放棄幸福了?”
他挑挑眉,揉了揉鼻子,笑容可掬地看著她。
可他并不知道,自己理解的“幸福”跟她說的“性福”根本不是一回事。
他又哪里能想到,這么一個白白嫩嫩、萌萌蠢蠢的小姑娘家,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跟自己討論“性福”呢?
“我要不幸福,這天下的男子恐怕就沒有幸福的!”
他含著意味深長的笑意,說得底氣十足。
想自己一國太子,相貌堂堂,身份矜貴,這世上難道還有比自己更出色的男子?
“我的幸福,你根本想象不到!”
說完,還若有所思地瞟了一眼云錦書,為了打擊她,他甚至補(bǔ)充一句:
“不知道有多少姑娘愛慕我喜歡我,要往這太子府撲呢。”
他說得沒錯。
作為陸盛國的國民老公,陸星畫早就聲名在外。
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小姐的對他垂暮已久。
說他是大眾情人一點也沒錯。
這跟1+1=2一樣,幾乎是舉國公認(rèn)的真理。
他的得意之色,落在她的眼中,卻成了實打?qū)嵉膼喝の丁?
什么比別的男人更性福,什么自己想象不到的性福,簡直粗俗到不能再粗俗。
“陸星畫,你,禽獸!”
不,比禽獸都不如!
禽獸做某些事情尚在僻靜無人之處。
而他呢?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竟然在此大談特談性福之事,拼命吹噓自己的“能力”。
不是禽獸又是什么。
“我怎么禽獸了?我說得可都是事實!”
陸星畫十分無辜,是她先說放棄幸福的,自己只不過是給出了客觀事實,怎么到她嘴里就成“禽獸不如了”?
“從來沒見過你這么厚顏無恥之人!”
云錦書氣到聲音都變了形,臉上滾燙不堪。
陸星畫根本理解不了云錦書的反應(yīng)為什么這么激烈。
因為陸大殿下有時候,真的過于單純,單純的他甚至在懷疑,是不是云錦書不相信自己說的話。
想了想,他轉(zhuǎn)過頭,對戒飯說:
“戒飯,你告訴她,我剛說的是不是事實。”
戒飯正處于懵逼狀態(tài),被陸星畫這么一點,這才咽了咽口水,把頭點得像小雞啄米。
“對對對,我們殿下那可厲害著呢,這普天之下,真沒有哪個男子能與我們殿下相比。別說比了,用腳趾頭想想都不能!”
戒飯把胸脯拍得啪啪響,義正言辭地為陸星畫做證。
他這一天過的,一會兒給云錦書捧哏,一會兒幫陸星畫作證。
戒飯自己都很懵逼,自己到底算哪頭的。
或者說,兩頭都不落好?
不然,為什么云錦書聽了自己的話以后臉色忽然變得很憤怒、很鄙夷、很不齒?
“你,你,你……”
她“你”了三個字,愣是說不出下面的話。
自己早就聽說在古代,帝王行房中之事時,會有管事太監(jiān)在旁服侍。
可她沒想到,陸星畫竟然會允許戒飯在旁那啥。
戒飯又不是……他分明是個正常的男人。
她實在不敢想,也想象不出那樣淫靡的畫面。
可越是不敢想,越是有無數(shù)限制級畫面在自己腦海中飄過。
陸星畫得意的壞笑,戒飯習(xí)以為常的言語。
“你們,禽獸!禽獸!”
除了禽獸,云錦書實在想不出別的什么詞來。
戒飯郁悶死了,夾在他們兩人中間,自己真的很難辦啊。
他滿臉“what”的表情盯著云錦書,不知道她為什么連著自己一起罵了。
可是于云錦書而言,戒飯說得那么隨意自然,她心里悶悶的,有點難受。
縱然不相信陸星畫那張臭嘴,可戒飯一向老實穩(wěn)重,又對自己頗為照顧,定是不會說謊話的。
難怪,那日在馬車之上,陸星畫變得那么騷氣。
原來是春風(fēng)吹又生,春林又盛了?
云錦書鼻子漲漲的,有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