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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勤王軟禁欲逼婚

到了勤王府,陳友諒將她攔腰抱下馬,打橫抱在懷中,本來她的背上有傷,再加上他的力氣沒輕沒重的觸碰到她的鞭傷,令她吃痛的扭過頭去,陳友諒卻以為她是脾氣犟。

“脾氣還是那么犟,不過,本王必定能降得住你”。

說罷抱起她邁進勤王府。

云淺問心中暗想,難道這輩子只能在這里做個侍妾嗎。

不行,她一定不能在這里搭進自己的一生,她還要找哥哥,而且她想嫁的只有徐達哥哥。

就算嫁不成徐達,但也不會嫁給這個令人聞風喪膽的陳友諒。

陳友諒將她抱入一間名為梨花軒的小院里,一腳踢開房門向里屋床榻邊走去,然后將她輕輕放在塌上。

“好生呆著,三日后,我們便成親!”他的聲音無比的輕柔,眼神中似乎也充滿了期待。

“什么?跟你成親?我才不要!”

她立刻跳下床,跟他成親,開什么玩笑,而且還是個侍妾,她雖然出身平民,但不至于卑賤到給人做侍妾,別說他一個勤王宣慰使,皇帝也不行。

與其這樣,還不如嫁個樵夫。

“由不得你!”

陳友諒上前捏住她下巴,低首準備將唇送上來,云淺問迅速躲過他的唇,那溫潤薄涼的唇瞬間擦向耳朵,緊接著她抬起膝蓋用力頂上他下身。

他吃痛的捂住要害部位,精致的五官,也隨之扭曲變形,不得不承認,那五官就算扭曲變形了,也還是好看,他怒了,眼光放血,恨不得立刻掐死她:

“丫頭,你好狠。”

她一把抓起桌子上的短劍,指向他:

“陳友諒,我云淺問不過是一介下人,你何苦這般欺負我?”

待他的表情恢復正常后,面帶邪惡的笑容,走上前:

“本王就是要欺負你,你能如何?”

“你別過來!”

她視死如歸的指著他,如果他敢碰她,她就就跟他同歸于盡。

陳友諒整理了下衣服,

“當然本王不會強迫你,但本王必定能夠收的住你?!?

她松了一口氣,但不免覺得有些可笑,上次見面,跟他不過兩天,他這么快就非她不可?

人人都說勤王不近女色,但此時的他就像是個色狼,讓她不得不懷疑,傳言只是傳言,不可信。

“陳友諒,如果真的和你在一起的話,我就會覺得數千只螞蟻在喝我的血。”

聲音里充滿的厭惡感,讓他內心一陣揪。

“呵呵,本王哪里舍得讓那些蟻族去喝你的血,不過本王可會生吞了你?!?

陽光曬進來,照射在他精致無比的臉上,但是她總覺得他是黑暗的,配不上這么精美的陽光!

“你最好老實些,如果在想逃走的話,本王不止會吞掉你,但是馬秀英那丫頭的腳,本王不介意剁下來去貢獻給大元皇帝?!?

這話從他嘴里說出來如此輕松,看來他想要人的命,也一樣的輕松吧。

“陳友諒,我不過是個手無寸鐵的小老百姓,你何苦這般逼我?!?

陳友諒上前搶過她的短劍,扔在地上,隨后一手摟住她纖細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捏得她生疼,但她仍是倔強的忍著。

陳友諒大概也知道自己下手比較重了,于是松開手,眼神很認真,但聲音卻有些輕浮:

“本王喜歡你這么連名帶姓的叫,你叫得越是咬牙切齒,本王越是開心?!?

她用盡所有力氣一把推開他,雙手撐在桌子上,讓自己站穩,一路奔波,已累得不行,于是低聲求道:

“勤王,您大慈大悲,能否讓我好生休息?!?

“很好!”

陳友諒痛快的說道:

“你好生休息,三日后我們便成親?!?

隨后走上前,輕輕在她耳邊吹暖氣:

“你若不想做侍妾,那直接做夫人可好,你好好養便是,夫人!”

說完在她嬌嫩的臉上捏了一把,隨后哈哈大笑的走了出去。

這一夜,她沒有睡好,生怕陳友諒會隨時進來。

清晨,門吱呀被推開,她緊張的坐了起來,卻見是一名一身黑色勁裝的女子端著洗漱盆走了進來。

“姑娘不必緊張,屬下長月奉命侍候您洗漱?!遍L月的聲音聽上去清冷,干脆。

這個長月生得也是玉貌花容,一身黑衣更襯得她身姿玲瓏有段,頭發被簡單的束起,看上去英姿颯爽。

“噢,放那吧。”

“姑娘,您要是悶了,和長月說一生,這勤王府雖說不夠大,倒也安靜得很?!?

她的語氣中帶著真心實意。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長月輕輕帶上門,退了出去。

云淺問洗漱完后,甚感無聊,于是去院中透氣。

院子雖不大,卻很精致,墻邊種著一株梨花樹,潔白的花瓣在昨夜露珠的清洗下變得晶瑩透亮。

一陣風吹過,大片梨花紛紛揚揚飄灑下來。

看著飄灑的梨花她腦中浮現出六年前那位身著白衣的少年,依稀記得那少年長得絕美無比。

大片的梨花落在他的肩頭,似乎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

“軒哥哥,你真好看!”她甜甜的夸贊著他,眼中盡是崇拜之意。

少年唇角輕揚,勾起一抹笑,回眸的一瞬間更是令她的心微微一蕩。

她認為,世間她沒有見過比他更好看的男子。

她一直認為他不是凡人,他一定是神仙下凡來歷練的。

回過神來時,人已經走到院墻底下,于是擼起衣袖就往上爬,身子輕靈的她輕而易舉爬上了墻頭。

她還沒來及站穩,一條軟鞭“嗖”的迅速纏上她的腰,緊接著被用力帶了下來。

“??!”

云淺問驚得閉緊雙目,正當她以為要與大地接吻時,卻結結實實的撞入一個堅硬如鑄的胸膛上。

緩緩睜開眼,陳友諒那張俊美如神的臉近在咫尺。

如此近距離的接觸瞬間令她小臉兒發燙,心也不自覺得跳動了下。

身后長月迅速將軟便收入袖中,并忠誠的站在一側靜等命令。

“退下!”

陳友諒話是對身后長月說的,眼睛卻盯著懷里的人。

長月雙手做輯,颯爽的身姿迅速消失,院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你放我下來!”云淺問臉上的熱度依舊未減。

陳友諒輕輕將她放在地上,唇角上揚,勾出一個完美的弧度。

“丫頭,你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還是乖乖地做本王的漢王妃吧?!?

漢王妃?什么意思?

她疑惑的看著他。

陳友諒看著她疑惑的神情并未解釋,待他殺了徐壽輝之后必然就是漢王。

云淺問往后退一步,大聲抗議道:

“可是我根本不喜歡你,也不想嫁給你,你覺得這樣很有意思嗎?”

“你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本王就是要娶你”?!?

陳友諒認真地凝視著她,深邃的眸子里盡顯霸道溫柔。

“并且,本王能做到只娶你一人?!?

她被他認真的眼神震了一下,她不明白,陳友諒為什么非要娶她。

她不過是一個普通民女,還是個丫鬟出身,而陳友諒相貌俊美,身材挺拔,偉岸健碩,而且還是連天完皇帝都要忌憚三分的勤王。

論相貌家世她哪一點都屬于高攀,并且他們根本不是一路人,他和常遇春徐達是死對頭,自然與她也算是敵人。

她扭過身,淡然道:

“多謝王爺抬愛,可是我已經心有所屬,在也收不回來了?!?

陳友諒臉色微變,拳頭緊握,他眼眸微寒,咬牙道:

“是誰?”

他很想知道究竟是誰奪走了她的心。

“反正不是你!”

云淺問不想多說,抬步走進屋子里。

陳友諒松開緊握的拳,看著重重磕上的門,門口梨花瓣被震掉下來,心里很不是滋味。

院中飄灑的雪白花瓣有些在半空飄揚,有些掉落在地上。

他憶起那一年的盛放,梨樹下,粉色衣裙的她在飄揚的梨花瓣下偏偏起舞,淡藍色的雙瞳,精致的五官在陽光底下如同一只充滿靈性的小蝴蝶,她淺笑著喚他“軒哥哥”!

他暗暗發誓,有朝一日,他如若能翻身揚眉吐氣,一定娶她為妻。

時隔六年,他找到了她,可她卻說她已經心有所屬,那人卻不是他。

伸手接住飄落的一朵梨花,輕輕地托入掌心,借著直射而來的陽光靜靜端詳著。

隱隱地,鼻子有些發酸,神情有些傷感。

一行清淚落了下來,他不知道何時是這么的敏感,他只想要她一點點的溫暖,哪怕是笑容也好。

現在,無論她的心里藏的是什么人,他都要得到她,然后好好的呵護她。

但他現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滅掉這天完國的皇帝,徐壽輝。

當他每天看見那一無是處的徐壽輝高高在上的坐在寶座上就來氣,他不甘心臣服于一個廢物,并且什么事情都要去請示他,雖然請示只是一個過程,但結果還是他說了算。

滅了徐壽輝,他直接稱王,然后開始挑戰朱重八,緊接著找機會滅掉元朝,做這天下之主,這世上沒有什么比權力更重要。

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人和顏悅色過,都知道他不茍言笑,暴虐嗜血,為了權利,為了得到他想要的,他什么都做得出來。

人性,對他來說,不值錢!

只有在面對云淺問時,那原本隱藏的人性才會嶄露出來。

而房中的云淺問卻一直想著如何逃離,她說不清楚對陳友諒是什么感覺,但她知道,從來沒有任何一個男子讓她如此臉紅心跳過,因為他輕浮的話語太過認真。

雖然這次出逃失敗,但她依舊不會放棄。

她不甘心就這樣嫁給一個自己根本不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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