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上次的出場表演已過去十來天的時間,忘春樓的仙兒姑娘早已傳遍大街小巷。連這次受傷時間都變成飯后茶余。
“郝兄,這仙兒姑娘可真是有意思!銷聲匿跡了十天,真是沉得住氣!”男子略帶輕佻道。
“她受傷了……”另一男子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那又怎樣?”
“我想見她。”男子堅定說道。
“怎么?看上人家了?”
“你覺得可能嗎?”
“哈哈~~”
兩個男子都不謀而笑,卻各懷鬼胎。
而此時,若寒坐在廂房內看書,涼風從窗外吹進來,若寒不禁打了個寒顫。
“阿姐,小心著涼。”九兒不知道從何時進來,小心翼翼地為若寒蓋上披肩。
若寒微微一笑,望向窗外——恍然想起青弄。
“阿姐,在想什么?”
若寒回過身來,輕輕搖了搖頭。
“阿姐,怡媽媽說……有兩位客人想見見阿姐。九兒本來已經拒絕了,可是怡媽媽一定要我帶話給阿姐。所以……九兒沒辦法……對不起,阿姐……”九兒的話語帶著些許哭腔。
若寒笑著,摸了摸九兒的頭。
——“我沒事的。上天定會有他的選擇。”
“可是阿姐……九兒好沒用……”
——“怎么會?九兒很厲害呢!你看嗎,那么多的人都對不上的阿姐的對子,只有九兒呢~~”
“可是,阿姐還是身不由己……”
若寒一怔。原來九兒什么都知道……他不說,是尊重她?還是不想讓她擔心他嗎?
若寒搖搖頭,站起身來,走到窗邊。
——“看,大街上的人們,來來往往。也許他們的目的不同,但有一個是相同的……就是——他們都在路上。”若寒頓了頓,想起前生一些過往,頗有感觸,“這條路,也許平坦,也許坎坷,可是……我既已選擇,就不會后悔。即使這條路我不喜歡,我也會堅定地走下去。因為,命運——趨勢我成長。”
九兒有些震驚,“阿姐,是九兒糊涂了……”
若寒走到九兒身邊,再洗摸了摸他的頭,“是啊,九兒都說傻話了!”
“阿姐!”九兒不再傷心,臉上也終于露出笑容。
開導好九兒后,若寒梳妝打扮了一番就去見那兩位客人。
怡媽媽領著若寒來到一間廂房后就離開了,房內兩位客人早已恭候大駕。
“仙兒姑娘真是嬌貴,讓客人這樣久等~”首先出聲的是一位紅衣男子,看他一臉笑意,狹長的丹鳳眼妖異得過分,俊美得說是女子也不過分。
若寒微微行禮,心知他并無惡意,便沒怎么回應。
“仙兒姑娘,莫凡本性如此,他并沒有惡意。。我們此次前來就是來看望一下姑娘大病是否痊愈。”身著淡藍色長袍,腰間掛著一枚白玉玲瓏腰佩,氣質優雅,靈氣逼人。
若寒回以微笑,緩緩走到桌邊坐下,自主地倒了一杯茶。
“仙兒姑娘真是有趣!”莫凡帶著一臉趣味,笑著看著若寒。
若寒抬眼看著他,放下茶杯,拿起先前放在桌上的筆,寫下——“莫凡公子真是好雅興!風花雪月。”
“哈哈,有些意思!仙兒,我莫凡看上你了!不如我替你贖身如何?”
——“不如替你自己贖身。”若寒寫完“身”字,想想不對,將“身”字劃掉,添了一個“心”字。
“贖心?仙兒這是在說笑嗎?”
——“你覺得呢?”
“哈哈,對,仙兒說得很對!莫凡是該贖‘心’,惹了仙兒姑娘,莫凡在此抱歉了!先罰酒三杯!”說罷,莫凡豪爽地飲了三杯酒。
若寒瞧著他如此直率,也一笑泯之,欲自罰一杯。
“你身剛好,莫要喝酒。”另一男子奪下我的酒杯,溫和說道。
若寒細細看著他,微微一笑,示意無礙。不過最后還是以茶代酒。
“我叫郝任芷,他是上官莫凡。上次有幸能夠領教姑娘的文采,任芷十分佩服。今日特來拜訪,望姑娘不要介意。”
若寒嫣然一笑。
——“公子可以喚我若寒。”
“若寒……這是姑娘的芳名……”郝任芷溫柔地說著,似問我又似自言自語。
若寒點點頭。總覺得這郝任芷有什么秘密。
“不如我叫你若兒?”莫凡嬉笑道。
——“隨你。”
“哈哈,若兒!這是我的專屬名字,只能我這么叫你!”莫凡霸道說道。
——“那可不一定。”若寒挑眉看他。
“哦?”莫凡突地揚手將若寒抱入懷中,“那這樣呢?”
若寒被嚇了一跳,隨即也釋然了,笑著搖頭,開始掙扎欲逃離他的懷抱。
誰知莫凡愈抱愈緊,若寒也就安然坐在他腿上,執筆寫字——“上官公子,我可以理解你喜歡抱我。”若寒抬眼看了他一眼,繼續寫道,“可是我不喜歡。”寫罷,若寒看著他,示意可以她放開了。
“可我就是喜歡抱你,所以我不放!”莫凡說的一本正經,若寒哭笑不得。
“好了,莫凡!放若寒姑娘下來吧。”郝任芷看不慣好友的做法,好意提醒。
“好啦好啦……不過下一次我還是要抱的!”隨即,上官莫凡松開了若寒腰上的手。
若寒松了一口氣。不過可以看出這個上官莫凡并沒惡意,倒是有些小孩子氣。只是不知,是真心還是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