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啵一個可以否?”
抿著的薄唇揚起一個角度,狡黠深沉。逗這個女人,居然這么有趣。既然,她送上門來,這份大禮不收下豈不怪哉?
見他久久不回答,白靈兒側出腦袋偷偷看,恰巧打了個照面,小臉更紅了,紅暈一直延伸到了耳根。鬢角的頭發黏在皮膚滴滴答答的落水,好一個尤物。
“看來你已經等不及了……”
“才、才、才不是呢,區區一個沒斷奶的奶娃娃,搞笑!”
奶娃娃!君離殤摸摸鼻頭,將手中的衣裳湊到鼻下輕輕的嗅,嘴角一絲狡黠的笑。
“女人呢,就喜歡說一些違心話,是就是不是,而不是呢就是,笨女人,你的意思不正是本尊所說的那般?”
什么怪道理?這番話聽起來分明就是一個留戀花叢的蝴蝶才能懂得,為毛一個不大的奶娃娃能這么清楚,莫非是——早熟?即便是早熟也不能發育這么快!白靈兒努努嘴,暗道:一個奶娃娃而已,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他要是敢亂來,嘿嘿,休怪她手段殘忍!
君離殤爬到了石頭上,半個身子占盡了天時地利。那張精致的容顏距離不過一個拳頭。長長的睫毛緊閉,剪影如一柄羽扇,粉嘟嘟的皮膚梨花帶雨,櫻桃小嘴惹人采拮。
白靈兒閉著眼,忽然,唇上一涼,附著著一股異物。仿佛一股電流閃遍了渾身上下,腦袋空空的。軟噥噥的嘴唇吮著白靈兒的,機靈的舌頭探進她的,攻城略地,霸道而溫柔。白靈兒什么也做不了,僵持著壓抑的呼吸十分的難受,渾身仿佛否抽干了似的。
一個交易之吻,持續了好久。她落入他不大的小身板上,雖小,但是和結實。
“第一次?”
“才,才不是!”她急忙忙的反駁。
“不是么,吻技可真差……”
一個奶娃娃,就算長得好看點、妖孽點,他有什么資格對一個成年狐貍指手指腳。怪哉?根本就必搭理他。不過老實說,這小不點的吻技真不是吹得,長大可得禍害多少無知少女,他老子給他灌輸了都是些不良思想。想到這,白靈兒心里氣囊囊的。
“說,你老子是不是一個采花大盜?”
“采花大盜是什么?”君離殤眨眨眼,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看樣子不像裝的,白靈兒像個泄氣的皮球,小正太才多大,怎么可能知道那種事情。君離殤猜出了她的心思,對著那雙清澈的眼睛一個勁的瞧,無窮的探知欲。
“那、是不是就是就是這樣的?”
說著,一雙不安分的小手在白靈兒的身上游離開來,惹得她一震驚栗,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