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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奇怪的報警

  • 尸案組
  • 毛小光927
  • 3019字
  • 2020-11-18 17:17:07

“瘋了?”我和楊賢對視了一眼,感到十分的吃驚。

好端端的一個人,怎么說瘋就瘋了呢?這件事情來的太突然,正如周斌自殺一樣,實在太過于湊巧了。

往往過于湊巧的事情,那都是人為刻意安排的。

“怎么瘋的?”我隨即問道。

“說來也怪。”物業(yè)經(jīng)理嘆了口氣,告訴我道:“五天前,本市臺風刮的厲害。為了小區(qū)的防汛工作,我一直在物業(yè)辦公室加班。那天晚上,我剛和保安巡查完畢,正要回去吃點夜宵。不料,一輛鳴笛的警車朝我們開了過來。”

“當時,我正納悶呢。剛剛巡查完畢,沒發(fā)現(xiàn)小區(qū)戶主有誰家進水的。怎么警車就來了呢?結果,我上前一問。民警卻說一個叫王雅的女人報了警,說是殺了自己的老公。”

“她殺的到底是哪一個老公?”楊賢饒有興趣的問道。

“嗨!”物業(yè)經(jīng)理忍不住笑出聲來,接著說道:“這位美女警官,你可別當真了。她要真殺了人,那還不趁著臺風天逃跑啊?她有那么多錢,舍得去坐牢嗎?”

“那她大風天的報警做什么?找樂子嗎?”楊賢聽糊涂了,秀眉一蹙,連忙追問道。

“誰知道呢?”物業(yè)經(jīng)理拿起桌上的保溫杯,喝了一口茶,繼續(xù)說道:“當時,我們帶著民警第一時間去了王雅的家中。結果發(fā)現(xiàn)根本就沒發(fā)生什么命案,房間里只有王雅一個人,物件擺放的也很整齊,現(xiàn)場也沒有任何血跡。根本就不像殺人現(xiàn)場。”

一個準備自首的人,是根本不會清理現(xiàn)場的。所以,從物業(yè)經(jīng)理的描述中。我可以斷定屋子里沒發(fā)生過命案。

接警的民警照例對王雅進行了詢問,在聽取王雅的口供后,民警認為這個女人可能患有嚴重的精神疾病。便立即用電臺上報給領導,不久領導就給出了指示:為了防止該女子做出極端行為,先將她送至市精神病醫(yī)院看管,然后通知她的家人。

“民警為什么認為王雅患有嚴重的精神疾病?”我聽完感到很好奇,如果是我出警,我率先會判定的是這是一起謊報警情事件。

“兩位警官可能沒親眼看到過那晚王雅的表情,她在向民警坦白作案過程的時候,那冰冷的眼神,兇狠的語氣,殘忍的手法,簡直能讓人冷汗直冒。我也學過點心理學,這種病可能是癔癥。發(fā)病時候,會把腦袋里瞎想的東西當成真的。”

物業(yè)經(jīng)理說完,呼了一口長氣。或許對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還感到有些畏懼,所以這會雙手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這王雅的屋子每天都有男人進進出出,按理說她也算是個交際花,性格挺開朗的。不至于,得那樣子的病吧。”可是,楊賢聽完卻不怎么認為。

“也有可能是她的社交偽裝。”我摸了摸下巴,喃喃說道。

成年人的世界沒有簡單二字,有時候一個人表現(xiàn)的越是開郎活潑,他的內(nèi)心往往越是孤僻陰冷。我們把他在人前的表現(xiàn),叫做社交偽裝。

但不管怎么樣,我想我們必須得去一趟明福派出所。因為,我認為王雅那晚的口供是一個很重要的線索。

十分鐘后,我和楊賢來到了明福派出所。所里的人一聽我們是支隊下來的,表現(xiàn)的十分重視。那晚接警的民警叫老周,正好倒完班在家里休息。所里一個電話,就把他叫了回來。

見到老周后,我們也不多說廢話。簡單直接的問他關于王雅的情況。

筆錄是老周親自做的,在他來之前,檔案室的民警已經(jīng)調(diào)出來給我們看了。根據(jù)檔案上的記錄,王雅說自己的老公叫曹伐,是一名煤炭工人,常年在外挖煤。曹伐很少回家,大概也只是春節(jié)的時候才回來一趟。

可是,從今年開始。也不知道怎么的,曹伐經(jīng)常隔三差五的就回家看看。有時候,要住上好四、五天才會離開。

就在三天前,曹伐剛走不久又突然回家了。令王雅措手不及的是,這次他竟然提出要離婚。并毫無掩飾的表示,自己在外頭有其他女人了。

王雅聽完,頓時就氣昏了頭,就用褲帶勒死了丈夫曹伐。

“據(jù)王雅親口描述,她當場殺了丈夫曹伐。”老周說著皺了皺眉,順手點上了一根煙,吧唧吧唧抽了幾口,才接著往下說道:“不過,更離譜的還在后頭。這女人竟然說,第二天他的丈夫又復活了。緊接著,她又勒死丈夫一次。可他丈夫上午剛死,下午又活了。就這樣,王雅接連殺了自己的丈夫四次。”

“同一個人被殺死四次?”楊賢不禁笑出聲來,“這怎么可能嗎?怪不得說,這個王雅是得癔癥了。”

“老周,你事后又沒有對這份口供進行調(diào)查核實?”然而,我關心的卻是王雅到底有沒有一個叫曹伐的老公。

“你是說那個曹伐還有沒有活著,對嗎?”老周掐滅了煙頭,接著喝了一口濃茶,說道:“出于慎重考慮,我事后確實對目標人物有過核查。別說,還真讓我逮著一個叫曹伐的煤炭工人。這家伙確實因為別的女人,和自己的老婆離婚了。”

“不會吧?難道這是事先寫好的劇本?”楊賢一臉懵圈,扭過頭吃驚的看著我。

“或許真是巧合吧。”我心里嘀咕了一句,沒有發(fā)表任何意見。

“不過,他和王雅這個女人根本就沒什么關系。而且離婚也是在三年前,更何況人家現(xiàn)在還好端端的活著呢。”老周說著,給了我們曹伐現(xiàn)在的住址。

說是如果我們有需要,可以去走訪一下。

我點了點頭,然后給嚴隊打了一通電話。希望他能撥出一組人,去曹伐的家中做一下走訪。

嚴隊根據(jù)我描述的細節(jié),認為這是一條重要的線索,便叫了老張前去。同時,他吩咐我們盡快去市精神病醫(yī)院,查看一下王雅的情況。

務必要調(diào)查清楚,王雅和周斌的關系。從目前掌握的線索來分析,周斌才是本案最大的突破口。

只要調(diào)查清楚周斌為什么自殺,那么我們就能順利的接近白骨案的真相。

謝過了老周,我和楊賢馬不停蹄地來到了市精神病醫(yī)院。經(jīng)過和院方的交涉,院長同意我們在這個時間段接近病人。

因為是轄區(qū)派出所送來的病人,醫(yī)院方面相對要重視一點。王雅被看管在一間獨立的病房內(nèi),并由她的家人負責照顧。

主治醫(yī)生告訴我們,王雅患的應該不是癔癥,而是因為過度焦慮才導致出現(xiàn)了幻覺。

“她都這么有錢了,還能有什么焦慮?”楊賢聽完,不屑的一笑,“難道是想要追求自己理想中的愛情,而她背后的干爹卻不肯放手?所以,她才表現(xiàn)的焦躁不安?”

“額……”對于楊賢的推斷,我不置可否。

“那種事情只會在電視劇中出現(xiàn)。”主治醫(yī)生聽了,呵呵一笑,否定了楊賢的推論:“在給病人做檢查的時候,我們發(fā)現(xiàn)她曾做過腎臟移植手術。手術至今應該有三年了,雖然恢復的很成功,但她還需要繼續(xù)服用抗排異的藥物。”

“但是,病人的血液中卻沒有抗排異藥物的成分。這就說明,最近一段時間,她沒有在服用這一類藥物。因此,我們推測病人之所以會出現(xiàn)過度焦慮的原因。很可能跟器官的排異反應有關。”

主治醫(yī)生的分析明顯要比楊賢合理的多。

我點了點頭,然后推門走了進病房。這時,一個身著華麗的中年婦女突然站起身來。

“你們是?”

“阿姨,你好。我們是滄海分局刑警隊的,有幾個問題想向您女兒了解一下情況。”楊賢親切的和那婦人打了個招呼。

“哦,那好。”那婦人點了點頭,接著給我們每人倒了杯水。

王雅臉色蒼白,背靠在床頭,目光疑慮的看著我們。

“請問,你認識周斌嗎?”我上前走了一步,然后直接問道。

“周斌?”她秀眉一蹙,撓了撓頭,回答說:“好像沒印象。”

“請你再仔細看一下。”我說著,掏出了周斌的照片來給她辨認。

王雅拿著周斌的照片仔細的看了好一會兒,雙眉都快擰成一團了,然后很肯定的告訴我說:“很抱歉,我真的不認識這個男人。”

“你確定?”楊賢又問了一聲,她認為王雅是在說謊。

“警察同志,讓我來看看。”這時,王雅的母親突然說道。

我點點頭,并把照片交給了她。她只盯著照片看了幾秒鐘,然后就吃驚的說道:“女兒,這男人你應該認識啊。她不是你新交的男朋友嗎?”

“媽,你在說什么呢?”王雅聽完,也著急的叫出聲來。

“警察同志,真是對不起啊。”王雅的母親向我們道了個歉,說道:“我家雅雅自從三年前做過腎臟移植手術以后,記性就大不如以前了。好多事,好多人她都不記得了。早上還在叫她爸來著,一回頭就不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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