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煙滾滾而來,稍許,她的眼前便出現了熟悉的一幕,似雪的銀發,金色的眼瞳,修長的身軀,還有在空中亂舞的九尾條雪尾,依舊除了臉,什么都可以看到。
“是你啊!”清無淚無力的躺在地上在心里說著,她知道這個人可以聽到她心里的想法:“五年不見了。”
來人走到清無淚的身邊,站在地板上,俯視著清無淚:“是啊,五年了,你的成長讓我有點小小的驚訝。”
清無淚閉了閉眼,再度睜大眼,她想看清他的樣貌,可是,一切都如同五年前一樣,她什么都不清。在心里嘆了口氣,接聲:“你的妖力也強大了很多,都可以和我師傅相比了?”
“錯了,我可比不了他,他遠比你想像的還要強大的多。”
“是嗎?那么——你是誰?五年前,你說你的名字不想告訴一個已死之人,那么,今天我好好的活著,你應該告訴我了吧。”
“呵,你還是如此的執著,不過,你該睡了。”
“你又來——”這招。后兩個字清無淚還未在心里說出來,便陷入了深度的沉睡。
男子走到清無淚的身旁,將清無淚從地上抱起,抱到床上,然后輕輕的撫了撫清無淚的額頭,轉眼,清無淚臉上那縱橫交加五彩條紋轉眼便消失了。
男子輕撫著清無淚的臉,從眼角慢慢而下,移到唇角,清淡說道:“五年不見,你居然長的如此的媚惑,就連我看了都免不上小小的心動了一下,不過——還差的遠呢!煌城學院是個好地方,清無淚,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哦,對了,你可別打千面鏡的主意了,對現在的你而言,那個東西太危險了。棋才剛下,我可不想我最重要的棋子受傷。”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了進來,清無淚緩緩的睜開眼,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床上。
從床上起來,房間的結界還在,沒有波動的情況,忍不住在心里小小的驚訝了一翻,那個人真的很強,就這么直接闖入她的雙層結界,連一絲波動都沒有,他是誰?如果說這五年來有什么除了復仇還有值得她放在心上的話,那么一定是那個男子了?
他是誰?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里?為什么要救她?為什么玉痕不肯肯告訴她,其它人更是連他的存在都不知道。九尾一族,明明除了玉痕就只有玉子錦了,可是,他又是誰,明明是九尾一族的,為什么眾人卻不知道他的存在?玉蕭嗎?不可能。
一打開門,清無淚就發現她的房門前站著一個她絕對想不到的人在面前,清無淚看了看周圍,疑惑的問:“少主,今天刮東風了嗎?”
玉子錦并未聽出清無淚話中的意思,反而緊盯著清無,明明才一晚不見,怎么感覺清無淚變的更妖媚了一些,后又搖了搖頭,想來是他的錯覺,怎么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
清無淚有點小小的驚訝,難得玉子錦沒有頂她,難不成,真吹東風了。笑了笑:“少主,早啊!”
聽到清無淚的聲音,玉子錦回過了神來,一看到清無淚頓時來氣,大聲質問:“你這房間到底布了什么破結界,我怎么闖了一個早晨都闖不進去。”
清無淚眉稍一挑,卷起鬢角的頭發:“哦!少主,一大清早的闖我房間干嘛?該不會真想和我那個吧!少主,其實我是個很保守的人,這種事肯定得成了親才行, 而成親前,還得說煤,接著還得下聘禮,然后拜堂,最后才。。”
“你給我閉嘴。”玉子錦一聲恕吼,壓住清無淚的聲音,迫使清無淚停了下來。
清無淚聳了聳肩膀,兩手一攤,示意玉子錦看看四周,只見旁邊的房間三三兩兩的從窗戶探出頭觀看。臉上帶著好奇與無奈,當然還要憤怒,要知道,現在還是大清早呢!
玉子錦臉一紅,剛想說什么,看了看四周又咽了下去,見兩邊的人都還在看,想直接進清無淚的房間,又覺得不妥,索性,拉起清無淚走出了房間,來到樓下,走到柒安漓這離人遠靠角落的一桌。
清無淚在心里倒吸了一口冷氣,玉子錦位置掌握的可真好,不偏不倚,剛好,是昨晚咬的那個地方。
“少主。”清無淚說著就拿開玉子錦的手,笑道:“這么想做人類的你,難道沒聽過一句‘男女授受不清’嗎?”
玉子錦緊盯著清無淚,果然不對勁,昨晚他就感覺到了,清無淚的氣息不正常,或者說很不正常,由基是今天早上醒來,雖說清無淚的臉一向蒼白的異常,可今天卻白的像層紙一般,果然昨晚出事了,不用想也知道,這個女人昨晚肯定是碰到花澗一族的人了,哼,這個女人,總是這樣,喜歡一個人逞強,說叫我和安漓,又不會死。
“走啦,少主。”清無淚笑著提醒,便起先走去。
來到樓下,無往一見清無淚就甜甜的笑了,走到清無淚的身邊,輕輕的叫道:“姐姐。”
清無點了點頭,摸著無往的頭,指著旁邊正在生悶氣喝茶的玉子錦笑道:“昨晚,柒少主應該和你說,我身邊的就位就是你們妖族的少主玉子錦,以后的妖王。”
柒安漓一聽提到自己,立即從美食堆里反應了過來,連擺著手否認:“啊, 我忘了, 無往,這是我們妖族少主。玉子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