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00031的初現

“說吧，你們想干什么，我可以幫你們干什么。”我當時似乎已經認命，因為我知道我的命是對面幾個人救的，他們的權力已經不是我能認知的了，而我對面專業的飛機大炮也沒有反抗的資本。最主要的是我活著那就還能見到2妞和胖子。

“你似乎對我們有偏見，說說你的看法。”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是恐怖分子。”

“錯，恐怖分子是破壞國家安全的，而我們卻相反，我們是保衛國家安全的。”

“你們是軍人？”

老頭沒有說話，只是指了下身上的衣服。

“但是外面的那些人穿的不是中國的軍裝，沒有任何中國的標志。而且我從書上也沒有看到過任何有關你們的描述。”

“呵呵，從你看的第二本書開始，每一本書全是軍隊提供的。”

“什么意思？”

“因為在你身上我們找到了曾經那種屬于00031號的影子。”

“00031是什么？”

“00031是一個編號，這里所有的人沒有過去，沒有未來，00031是從我們成立以來最….”老頭說著這句話的時候，我看到老人突然變了老了很多，眼睛里徘徊著淚水，隨時可能擠破眼圈的圈制。他的話沒有說完，但是我也想到了一些東西。

“我身上有00031的影子，那是什么？”

“不拋棄、不放棄”

曾經的我還不知道這6個字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我選擇了沉默。

“還有的就是冷靜，冷血，沉默的對世態度。”

“我似乎沒有你想的那么好，我只是一個殺人犯。”我努力的想從老人的眼神中尋找著答案。

“沒有事的，我們會把你訓練成第二個獨一無二的兵王的。”老人深深的嘆了口氣。

“我的…”我本想說很多的話，但是面對一個滄傷的老人選擇了沉默。

“你是想說你的弟弟和妹妹吧？放心吧，他們不會有事的，司徒雅、謝仇已經在高中讀書。希望他們將來會是對國家有用的人。你的私人物品一個戒指項鏈和一個手鐲也在執行槍斃的時候轉交給了他們倆。”

“我還能見到他們嗎？”

“也許…”老人短暫的楞了一下“現在說下協議吧。”

“什么協議？”

“保密協議”

“哦…”

“這個是協議的內容，你簡單的看下。”我拿起了一封很干凈的紙張。

“首先你要知道你已經死了，你不在是曾經的蘇華。你從進了這個山開始就沒有了過去，也沒有了未來。有的就是現在。你不可以和所有認識的人聯系，當然你也沒有辦法和外界聯系。你也不在是你。

你以后沒有名字只有編號，和我們這里所有的人一樣，為著同一個目的。”老頭一口氣說了這些。

我很沉默的對待著一切。因為我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權力。

“接下來，你應該跟著新的一批人員開始訓練，直到訓練達標。首先提醒你，新的一批人全是各個部隊挑選的特種兵，全部都擁有專業的技能，而且訓練中途會有死亡，沒人可以保證你們的安全。達標后你們會擁有和我們一樣的編號。”

“能問一個問題嗎？”

“說”

“31號...”

“死了。”

然后我跟著那個冷艷的美女出去了，坐上了一個貌似房子一樣的鐵車，上面有幾根粗粗的鋼絲繩。我用疑惑的眼神掃了一眼那個冷艷的女軍官，想從對方那里知道這些是什么，但是對方似乎沒有理解我的意思。

直接走進纜車里，我也跟著進去了。只聽到“呼”的一聲不知道我去了那里了。但是我本能發現我們在下墜。

直到光線出現，我才發現下面站著一排排穿著不同軍裝的軍人，有空軍、海軍、陸軍、武警還有各種特種部隊的人員。我被冷艷美女安排在了最后一排，因為相對別人而言我的個子是最小的。

左邊站著一個很俊俏的空軍，應該是個女軍人，右邊站著一個很硬朗的海軍陸戰隊的。黑黑的皮膚告訴我他應該是個長期訓練的職業軍人。

“你們1001名軍人是來著各個部隊的最優秀的軍人。但是你們馬上開始新的生涯，在這里你們沒有軍銜，沒有職務，你們只是最普通的士兵。3年的訓練中，可能你們中有的人會死亡和傷殘，有的會因為淘汰而被遣送會原部隊。現在退出還來的及，你們有沒有后悔而現在想的退出去的，現在提出來。”冷艷的女軍官冷冷的說到。

“沒有。”1000個人渾厚的聲音激蕩著整個空空的山腹。我從他們眼睛里看到的只有堅定，還有少數的人似乎很興奮的表情。但是我卻發現了一些血腥的味道。

“我是00188號，是你們的總教官，你們沒有軍銜和職務，你們只是新來的新兵蛋子。你們沒有任何權力，在這里只有服從，不服從的現在可以滾蛋。明白嗎？”一個和我長的差不多體型的軍官站在我們的對面，冷冷的說到。

我才發現站在我們對面的人似乎全是冷冷的那種態度，仿佛我們永遠是別人眼里的一個死人。

“明白。”那1000個好像吃了興奮劑一樣，一致的回答，同一個聲音充斥著整個山腹。

“現在開始脫了你們的現役軍裝，穿上豬皮準備出發。”然后對面的人開始對我們發放那黑色的薄薄的衣服。

很多人開始排斥這些服裝，因為這些衣服充滿了臭味、糜爛味還有絲絲的腥臭味。但是對我而言這些衣服不是什么難題，因為我曾經是個不折不扣的乞丐。利索的脫下了身上的衣服，穿上這套被稱作“豬皮”的服飾。

別人看到我的動作都陸陸續續的開始換衣服。我穿好衣服后依舊站在哪里。透過人群我看到教官手里拿著一個圓圓的東西。

“還有43秒，沒有穿好的滾回原部隊。”這句話就像炸彈一樣徘徊在每個人的耳中。

“42、41、40…時間到，停。第6排第4個人出列。”一個皮膚很干凈的人遲遲的沒有扣上上衣的扣子。

“第四集團軍偵察師信息大隊副大隊柳翔，由于無法達到訓練要求故而遣還原部隊，完畢。”教官冷冷的宣讀著命令，似乎一切不關他的事情。

“我不服，這些衣服只要是正常人全可以判斷出來，上面的腐敗食物和動物腐干的血腥味全是故意浸泡的。你們是故意整人，我不服。部隊的條例上沒有這樣的規定，我要上報上級部門。”柳翔蘇格拉底的吼著。

“01028號把東西拿上來”那個被稱01028的軍人拿上來一盆子已經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爛生肉。

“你、你、你、你”教官對著和他一樣服裝的軍人指著。只見被點到的人出列拿起讓人惡心的爛肉開始了狼吞虎咽的吃著。

這一幕驚呆了站在我前面的1000個人，他們似乎都不相信。但是事實卻在發生。

“還有那只豬不服的滾出來一起滾蛋。”

“我不信，我也要試，那里面的東西…”似乎柳翔還不死心但是又缺少勇氣。但是軍人的那種不屈服還是讓他走出去端起了剛才的那盆爛肉開始猶豫。

手指顫抖著捏著爛肉送到了嘴里，但是立馬傳來了嘔吐的聲音，最后剩下的只是干嘔。

臉色慘白的柳翔無聲的說著：“我主動退出。”

“如果你剛才吃下去這些東西的話，你有權利主動退出，但是你現在沒有主動退出的權力，而是被淘汰的。從你開始喊出明白那一刻起你沒有主動退出的權力，一條狗是沒有權力的，01222帶上他去3區，讓他滾出基地。”教官的話深深的摧殘著所有人曾經的榮譽和自豪。

似乎在宣布在這里我們剩下的1000個人只是一群豬和一群狗。

柳翔走后，大家都開始了深深的思考，但是教官的話打斷了所有人的思考：“現在準備領取你們的單兵裝備，離開基地開始低溫訓練。”我們挨個領取了所謂的單兵裝備，只有一個軍用打火機和一把匕首一壺水。

去了2區上了4架運輸機。飛機不知道飛了多久。飛過了好幾座山，到處全是雪…

映入眼簾的白茫茫的一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