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擊殺“死亡之蟒”和虎狼
可能蟒蛇無法抵擋眼前的食物,或認為附近沒有威脅到自己的存在開始了吞吃野狼。
就在蟒蛇將野狼吞到一半的時候,我感覺到了機遇到了,猛的跳了下去對準蛇的頭部中間狠狠的扎了下去,意外卻發生了,軍用的鋼化匕首竟然無法刺進蟒蛇的頭骨蓋,下墜的身體帶動著匕首劃過了蛇皮,蛇皮一樣的堅韌。但是還是起到了意想不到的驚喜,匕首劃破了蛇的眼睛。綠色的液體濺了我一身,我沒有敢有任何的停頓,立馬一個翻滾躲出了蟒蛇的蛇身,以防被蟒蛇圈在中間活活勒死。
猛烈的疼痛感讓蟒蛇瘋狂的用身體拍打和橫掃著周圍的一切,而我每次都心驚膽戰的躲避著蟒蛇的攻擊,大樹好幾次被掃到,“嘩嘩嘩”的落葉聲伴隨著劇烈的撞擊飄然而致。
猶豫小山的地形屬于三面包圍式的,我沒法奪路逃荒,而且我也不敢,我沒有自大到能跑過一條9米長的巨蟒,唯一的辦法就是將威脅到自己的存在絞殺。
我再次躲在一個巖石后面等待著再次的擊殺。巨蟒和鱷魚之類的大型動物都一樣弱點全在身下。蟒蛇似乎逐漸的停止了瘋狂的攻擊,用一只眼開始尋找攻擊它的人類,很不幸由于大腿上淌著的血被蟒蛇嗅到了,就在蟒蛇有頭撞擊擋在我前面的巖石時,我及時的一個右翻滾,但是速度沒有蟒蛇快,右手被擠壓的血淋淋的,匕首也不知道掉在了什么地方,十指連心,強烈的刺痛感讓我全身都感覺到了僵硬,然而這時的我面前再無任何可以替我掩藏或抵擋蟒蛇的巖石。蟒蛇用笨重的身體支撐死了頭部,吐著舌頭,長著那血腥的大嘴再次朝我沖來。
就在蟒蛇的大嘴距離我2米的時候,我本能的抽出軍刺,左腿向前邁了一步,對準蟒蛇頭部的下方狠狠的刺了進去,再次被刺中的蟒蛇開始瘋狂的搖甩著巨大的腦袋,而我雙手一直死死的握著軍刺,因此我的身體跟隨著蟒蛇的搖擺也一直搖擺,但是軍刺就像被卡在什么地方一樣,拔不下來。直到我實在被搖甩著全身七葷八素的,身體被甩出了幾米外。我忍著干嘔的沖動倆腿蹬地快速的串到了樹的后面。
除了胃里被搖甩著的不舒服,更多的我發現是一種惡心的血腥味讓人忍不住想吐。才發現我的雙手和胳膊上全是說不上來的顏色,軍刺的3個血槽里一直快速的淌著說不上來的顏色,整個軍刺被浸泡在那種顏色的液體里。不知道蟒蛇搖甩了多久終于“轟”的一聲到底,蟒蛇的頭部重重的摔在地上,但是我還是選擇了繼續蹲守。餓死的駱駝比馬大。
終于在一個小時后蟒蛇的身體沒有了任何生命跡象時,我蹣跚的走了出去,仔細的盯著這條巨蟒。醫術上說過很多劇毒的蛇類身上有很多寶貝。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把蟒蛇翻了個身子,然后在碎石里翻出了我的軍用匕首對著蟒蛇開始了解剖,然而我是第一次對著這樣的怪物進行著解剖。
慢慢的解剖著,我怵然發現雙手和胳膊都變成了黑色,血管也變的鼓鼓的,醫書上曾描述著蛇類的頭顱下面儲藏著的是一個裝有毒液的液囊。我才發現我中毒了。
與此同時我在隔開的蛇皮下面發現了一個網球大的蛇膽。
我只是無奈的朝著四面遠眺著,盼望著能再附近找到解蛇毒的中藥植物…顯然周圍沒有任何的植物生長。再返回頭看著鮮紅的蛇膽我沒有猶豫,鋒利的匕首一刀劃斷了蛇膽和蟒蛇身體接觸的粘膜。直接丟進了嘴里,蛇膽似乎太大了,不得不咬爛慢慢的下咽,蛇膽破裂的血腥味立即充滿了我的口腔。
我知道自己中毒現在無法解毒只有死路一條,唯一賭的就是蟒蛇的蛇膽能化解我身上的毒。強忍著血腥的惡臭味,我吞下了整個蛇膽,躺在了蟒蛇旁邊的巖石上等待著死亡或者奇跡…
老天似乎對我很公平。剛吞下蛇膽時肚子里和胃里傳來的是劇烈的痛。但是慢慢的疼痛感越來越弱,此時更怪異的事情發生了,我感覺了我身上的皮膚在脫落。雙手、雙臂、脖子、臉頰的黑色逐漸的變成了血紅色。皮膚慢慢的脫落,皮膚脫落之后變的就如同剛出生的小孩一樣白凈且吹彈可破??赡苓@就是所謂的置死地而后生。我拿土向軍刺上一直灑著,希望塵土能洗滌我的軍刺。我拔了很久軍刺但是卻如能所愿。只能拿匕首慢慢的從軍刺刺進的地方周圍割著。
堅韌的蛇皮還是被我拿著鋒利的匕首隔開了,我拔出了軍刺拿著臟臟的衣服仔細的擦拭著。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被世界公認的“死亡之蟒”。發現蛇的4顆獠牙用作武器也不錯,返回去,開始拔,但是怎么也拔不下來,只好搬起巖石朝牙齒狠狠的砸了下去。
也不知道砸了多久,終于把4顆牙齒砸了下來,裝在了我的單兵作戰挎包里。砸蟒蛇牙齒的時候不知道咋弄的把蛇的頭骨也砸了開。里面我發現3顆葡萄大的圓球,就像珍珠,只不過是血紅色略帶黑色。用軍刺刺了幾次發現很堅硬,于是我便如鬼子進村一樣,順手拿走了3顆我也不知道的圓球,裝進了我的挎包。
剛走沒有多久就看到一條小河,我拿出了我的軍刺和匕首在水里洗著,最后簡單的洗漱了一下臉上的灰塵和雙手雙臂脫落的皮膚。然后洗漱了嘴里的血腥味,簡單的灌了幾口可口的甘泉準備繼續上路,朝著自己也不知道方向出發。就在我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發現小河上飄著很多小魚,全部都是翻著肚子。
我撿起了一個仔細的觀察了起來,發現魚的眼睛鼓鼓的,留著血,腮幫也變成了黑色,顯然是中毒。我認真的回想自己剛才的舉動,我洗漱的先后順序,最后還喝了幾口河水,但是沒有發現任何不舒服。想了半天才想到我原先吃了蛇膽可能起了作用,我不怕毒……
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茂密的森林中。兩天兩夜沒有進食,饑餓感和疲憊充滿了我的整個身體,放佛身體不再受大腦的支配。邁著沉重的腳步、拖著疲累的步伐邁向了森林的最深處。
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參天的大樹擋住了烈陽的光線。周圍的一切開始變的漆黑。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掏空了一樣,靠著一棵緩緩的坐了下來。在這個荒無人煙的森林地帶嚴重的摧殘著人的精神和身體,這里沒有熱騰騰的食物、沒有舒適的溫床、沒有親情、沒有友愛、沒有朋友的歡聲笑語。一望無際的森林帶來的只剩下孤單。
夜幕的降臨再次襲來…
饑餓的摧殘似乎馬上會摧毀我的意志?!兑巴馍娣▌t》中寫道:當人處在孤獨、饑餓和疲勞的環境里,首先確定周圍有利于自己逃亡的各種通道,和掩藏自己的防護體。但是現在的我已經接近了死亡的邊緣,有氣無力和入睡的欲望。我不敢閉上雙眼,在這個陌生的環境里有太多的未知因素,只要我閉上雙眼可能再也看不到明日的陽光。忍著各種身體的不適,輕輕的咬著自己的舌頭讓自己處于更清醒的狀態。抬起頭迷茫的看著遠處。
似乎老天并沒有放棄折磨我的機會,就在我準備爬上樹休息的時候,遠處出現了一雙閃閃發光的眼睛。很熟悉的眼睛,因為在不久之前這些眼睛的主人還在和被稱作“死亡之蟒”的巨蟒纏斗。
我被這雙閃閃的眼睛驚的立馬清醒了過來。那雙眼睛可能給我帶來的是死亡,野狼是群居食肉動物,不會單獨尋食的。一邊注視著遠處那雙眼睛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驚恐立馬安靜了下來。直覺告訴我必須冷靜,我掃視了幾次后發現周圍并沒有其他的危險。我首先想到的是如何逃亡,但是疲憊的身體立馬打散了我逃亡的想法。狼的的奔跑速度接近豹子,我現在的狀態也不適合逃生。就這樣盯著對面黑漆漆中那雙閃閃的眼睛,突然間我想到了肉---狼肉。
恐懼的心態慢慢的轉化成了喜悅,而我也變成了一個伺機而動的攻擊者,我們都想吃掉對方。沒有過多久,狼發現我周圍再沒有威脅它的存在,慢慢的向我靠近著。我也進入了戰斗狀態,開始時我手里緊緊的握著匕首,但是后來我注意到了軍刺的存在,而且軍刺會成為唯一陪伴我的伙伴,將匕首插進了靴子里,反手抽出了軍刺。野狼的身影緩緩的進入了我的視線,是一頭成年的公狼。它呲著嘴,嘴里發出“哼哼哼…”的聲音,兩顆很長的獠牙暴露在空氣里,似乎是嗅到了鮮血的氣味。夜光的眼睛、灰色的狼皮、健壯的四肢、鋒利的獠牙。
我和野狼就在間隔5米左右的地方對視著。
我半蹲著左手撐著地面、右手反握著軍刺、左腳豎踏在樹根上右腳平踏在潮濕的地面上,半駝著背準備著擊殺這頭體型變異的巨狼。周圍樹枝上的烏鴉“嘎嘎嘎”的叫著,似乎在為什么伴奏著戰斗進行曲。伴隨著“嗚”的狼吼聲,巨狼快速的向我撲來。
直覺告訴我等待的機會來了,左手發力撐地,左腳猛蹬樹根,整個人如同一支飛速的利箭一樣穿了出去。
狼和絕大多數的動物一樣,弱點都在脖子上。
野狼跨越超過了我的預想,而我撲出去準備致命一擊的高度低了很多。熟話說射出去的箭是無法收回的,跨越的的高度不一樣,致使我沒有順利的刺中野狼,而野狼撲到的地方早已沒有了我的影子。野狼撲到我原先的地方時,我早早的便撲空摔倒在不遠的污泥地上。
疼痛感立馬傳遍了全身,放佛全身的骨頭散架了一般。但是我沒敢多做停留,立馬爬了起來,正握著軍刺再次和野狼對峙起來。野狼沒有撲擊,而是選擇了,直接奔向我。我不敢再次浪費剩余不多的體力,等待著野狼撲上來時給予致命一擊。但是我戳出去的軍刺再次落空,因為野狼沒有撲擊,而是直接奔到了我身邊,直接咬上了我的右腿。原先被樹枝劃傷的右腿還沒有愈合,再次被野狼咬中。
當野狼咬著我大腿時,還在不停的甩著頭,似乎想要生生的撕下一塊美味的肉塊。撕心裂肺的痛,讓我不由自主的從喉嚨的最深處發出了一聲吼叫。我記得那聲吼叫和野獸的吼叫很像,吼聲中充滿了疼痛、怒火、恐懼。
我忍著疼痛感反手握起了軍刺,朝著野狼的脖子狠狠的刺了下去。野狼也感受到了疼痛,好像想要松開咬著腿的嘴巴,但是牙齒卻沒有順利的松開,我腿部的肌肉牽絆住了野狼長長的獠牙。由于我體力不支軍刺沒有完全進入狼脖,但是我的血液和狼血的氣味充滿了我的鼻腔,激發了我內心最黑暗的一面---血腥。
左手掌壓上了軍刺的尾部配合著握著軍刺的右手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把軍刺狠狠的刺入了狼的身體。狼剎那間好像沒有了任何體力一樣,軟軟的倒了下去,抽搐著。但是狼嘴始終掛在我的右腿上,每次伴隨著狼身的抽搐,我的疼痛感就多一分。奮力的掰開了狼的嘴,鮮血順著褲腿湍湍的淌著。
野狼也一樣,狼血順著軍刺的血槽無聲的淌著…血液流失的很快,隨著鮮血的流失,野狼的生命跡象也慢慢的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