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個讓先生戀戀不忘的男孩子的全名“何熙卿”
那一年先生碰都沒碰我。
當想到何熙卿就讓我想到那些讓我覺得我自己很惡心的存在。
我很崩潰,但是沒讓我家父母發現異常。
我去了江城,離開家鄉的我身體漸漸不好。
一日跟父母發消息。不停咳嗽。母親說“孩兒,要不去看看?”
感覺自己越來越差的我去了醫院,那一天可能是我忘記不了的一天。
我拿著報告在醫院小花園長椅坐了一天。
得到消息的母親哭著來到了江城。
帶著我重查,做檢查,知道最后一絲慶幸都沒的那一刻,我覺得有一絲解脫。
母親就差跪在醫生面前求醫生時我當時想,我不孝。
拿到報告的一刻,我心里想著是先生。
病房里醫生換了一個又一個,問著我。
索性后來的我沒有在說任何話。
在病房的一天,打著針看向窗外。
不知道我出去的那一天能不能去看看先生。
住了一個月,母親也哭了一個月。
出院那天我回頭看了一眼醫院。其實如果可以到想不在那冰冷冷的醫院。
找到先生的那天在酒吧,先生端著酒杯微靠吧臺。
看見我過來微愣一下對我笑笑,隨后為了指了不下四個女孩。
先生說“子熙,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我敷衍的看了一下,搖了搖頭“先生,我喜歡男孩子”
先生聽后有點自嘲的笑了笑“是的,子熙喜歡男孩子”
先生旁邊隨后走來一個女孩
先生握住那個女孩的手說到“家小孩,叫溫行止”
我看了那一眼女孩,女孩對我笑著點了點頭
先生說我家小孩時想到先生在這一年前帶我出去時介紹我都是我家小孩,一直以為是自己獨有的稱,是不是那個叫何熙卿也被先生這樣介紹過,但是先生叫的最多的是阿卿。
先生與我告辭時托我照顧那個叫溫行止的小孩。
我從來沒拒絕過先生,但是久久也沒跟先生說我的病情。
那時已經冬天,我帶著帽子一個人走在前面,溫行止走在后面,慢吞吞的提著石子。
我回過頭,看著那個離我有點遠的女孩子有一絲先生的影子。
溫行止察覺到后看著我有些不好意思,小跑過來。
隨后我們并排走。
她說了我們見面的第一句話“哥哥,你是不是喜歡韶華叔叔”
我愣了一下看著她
溫行止看著我的眼睛“可惜,他喜歡何熙卿那個死人”
說這話時她眼里毫無波瀾。
我把她帶回家時,剛開門,母親看到她,措不及防,母親沖過來打了她一巴掌。
嘶吼著,“就是你們,你們把我兒子變成這樣”
溫行止看了我一眼,不語。
隨后便立刻離開晚上時有個陌生人給我打了電話,那個人是溫行止。
“艾滋?是不是我那叔叔找了不少女的。他自己把自己保護的好好,讓你受了傷真的不值得”
那條消息我一直未回。先生也沒有找到過我,有時候聯系先生,或者都去高中那所學校時,常常被惡心二字加上身。
那年我21歲,離冬天不過兩月。也是我喜歡先生的第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