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莫名的好感
- 都市之縱橫救世
- 北祭無酒
- 3323字
- 2020-11-18 17:38:54
在王少渾噩之際,陳牧已經將王少擺在桌子上了五十萬籌碼收到了自己的囊中。
此時陳牧已經成為了新的百萬富翁,靠著一千塊錢成百萬富翁的是有,但是用這么短的時間就成百萬富翁的卻還真是不好見。
再想想之前王少說的那句“我可還有兩百萬等著你贏呢。”
周圍的人心中都莫名的感覺有些心疼這個姓王的小伙子,當然不是心疼他的錢,而是心疼他的智商。
見自己小弟已經在這么多人的面前露出這么丟人的樣子,林越想了想決定自己是時候出場了,狠狠的晃了晃王少的身體讓他清醒過來,對他說道“這最后一局我替你賭有什么問題嗎?”
一聽自己的老大居然要幫自己賭最后一局,王少馬上激動的清醒過來,抱著林越似哭嚎著答應道“有老大出馬,這小子肯定就沒有什么好運氣了。”
林越內心十分的嫌棄,但是礙于自己的身份也只能忍著惡心讓這家伙抱著自己,還得溫和的開解他。
正當林越坐到陳牧的對面的時候,陳薇薇蓮步輕移來到了陳牧的身邊,靜靜的看著如同一個雍容華貴的
公主一般,不過一直在跟陳牧說話的動作倒是讓這個公主形象有點崩壞。
見自己跟了半天一句話都沒說,而一到陳牧的身邊話就不停,想想林越就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挫敗感,已經對陳牧更大的敵視。
要知道自己平時隨便勾勾手就有一大堆女人搶著來自己身邊獻殷勤,而如今自己主動獻殷勤居然還被無視了,林越想想就感覺心里就有些窩火。
但在陳牧剛剛想開口問林越想跟自己賭什么的時候,耳朵上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痛。
陳牧在這股熟悉的手感中勉強的扭過頭來,對著這個正在擰自己耳朵的人說道“疼疼疼,老,老師,您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啊?”
這個正在擰陳牧耳朵的人正是陳牧的歷史老師劉老師,在學校的時候學生們都是這樣叫她,但是很少一部分人才知道她的真名——劉清語。
這個名字對于現在的云海來說既是一個傳奇,又是回憶。
十幾年前的她在云海動動腳都會引起地震,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正在劉清語正如日中天的時候,她突然從人們面前消失了,雖然她的集團還在卻已經改了一個新的名字。
在那之后,許多人想要見到這位白手起家的女強人就只能在金鼎樓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劉清語還會偶爾出現在這里。
在這么長時間里,不是沒有人想要請這位能力十分出眾的女強人出山,但都被她用各種理由婉拒了,雖然如此但她卻愿意向剛剛加入金鼎樓的新秀們提供一些前輩的教導以及一些建議。
也因此劉清語在金鼎樓里成為了一個十分受人尊敬的前輩,后來沒過多長時間在一個她曾經教過的新秀的建議下進入了現在所在的云海一高,成為了一個無比優秀的歷史老師。
而此時正擰著陳牧耳朵的她,既不像是在學校里表現出來的那種溫柔老師,也不想十幾年前那樣果斷的女強人。
一邊用力的擰著陳牧的耳朵,一邊臉上溫柔的笑著說道“真是有出息了啊,長本事了,還敢來這里賭博,要不是我發現的話,你還真是什么都敢干了?”
陳薇薇見陳牧竟然被他的歷史老師教訓,剛想開口就被陳牧阻止下來,對陳薇薇說道“你,你就不要火上澆油了,要不然的話恐怕你也會被管教的。”
剛剛說完,陳牧就感覺在自己耳朵上的力道更重了三分,陳牧也不顧什么形象直嗷嗷叫的喊著“哎喲我的娘啊,我錯了,錯了,先松開好不好。”
劉清語此時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抓住去網吧的兒子一樣生氣。
劉清語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平靜,溫柔的對陳牧說道“之前還以為你是真想要獨立了我才放你出去的,沒想到啊,居然學會鬼混了,說是誰帶你來這地方的?”
陳牧一邊捂著自己的耳朵,一邊匆忙的解釋道“這么多人給留點面子好不好。”
劉清語也覺得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好像是有點太不給陳牧留面子了,松開陳牧的耳朵劉清語說道“給你留面子?你難道沒發現我在這收拾你都沒有人敢上來勸的嗎?什么叫面子?這才叫面子。”
陳牧不停地揉著自己的耳朵,說道“這件事情等到回去了我再跟您老人家好好解釋好不好,現在讓我趕緊跟他賭完最后一局好不好。”
劉清語好在最終沒有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提著陳牧的耳朵離開,而是讓陳牧履行自己的約定跟王少賭完最后一局。
但是王少讓林越代替自己賭這一把,陳牧也并沒有什么異議。
林越很認真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氣勢,要讓人看自己的時候有一種’哇,這個人好有氣勢‘的感覺。
而陳牧,此時左邊是陳薇薇,身份不明但地位尊貴,最重要的是一個美女,站在陳牧的旁邊就像是一顆明珠一般閃閃發光。
右邊一代女強人,現在桃李滿天下的劉清語,站在陳牧的右邊又算是給陳牧鎮了場子,給足了他面子。
但是陳牧卻是一臉無趣,沒意思的樣子,這一幕讓林越看著著實氣憤不已,畢竟此刻周圍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陳牧身上,這跟林越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樣。
林越一拍桌子說道“陳牧,這么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難不成是感覺這些錢還沒有資格跟你賭?”
好,這樣一來就能把所有人的視線集中在我身上了,林越暗中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
察覺了來自一旁的警告視線,陳牧馬上端正了一下自己的態度說道“不不不,哪有哪有,趕緊趕緊,結束了各回各家。”
林越臉色這才好一點,說道“看我這兄弟也就剩下一百多萬了,你手上也有一百萬,就玩一把,梭哈怎么樣?”
陳牧想了想說道“還好我學了,那就梭哈吧,快點快點。”
說完之后心里則念叨著,這次好不容易出來掙點零花錢恐怕又要全沒了。
見陳牧催促,林越皺了皺眉,讓在一旁的陳嘉墨來為兩人發牌。
陳嘉墨沒想到進來時只有一千塊錢的陳牧此時竟然和這個站在云海最頂尖的富家子弟進行著上百萬的賭局。
陳嘉墨走到兩人的中,向兩邊一邊發了兩張牌。
陳牧手上的明牌是一張K,而林越手上則是一張10,但兩人一開始就已經定好了規矩,所以也沒有什么加注之類的過程。
陳牧直接對陳嘉墨說道“你就直接把牌發夠吧。”
陳嘉墨看了看林越,見雙方都同意,陳嘉墨便又向兩人各發了三張牌。
林越手上的四張明牌分別是黑桃J,黑桃Q,黑桃10,黑桃A。而陳牧手上則是紅心K,紅心Q,紅心J,紅心9。
不論是花色,還是大小,林越手中的牌都要比陳牧大一圈。
林越看了看陳牧手上明著的幾張牌,輕笑著說道“看來這一百萬恐怕要替我兄弟收回來啊。”但此時林越的心里卻是有點慌亂,因為他現在的底牌不是黑桃K。
表面上不露聲色,但是林越內心其實是想讓陳牧直接棄牌投降的。
但是陳牧又怎么會如他所愿,輕輕敲了敲桌子對林越說道“林大少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就亮牌吧。”
林越見對方完全不理會自己的話,于是咬了咬牙說道“那就亮吧,誰怕誰。”
陳牧絲毫不拖泥帶水的將自己手中一直蓋著的底牌翻了上來,說道“同花順,雖然不是最大的同花大順,但是你手下面的那張牌回事黑桃A嗎?”
林越此時別提心里有多難過了,既要在外面表露出一種云淡風輕的模樣,一邊又要想出來一些漂亮的場面話。
而站在身旁的陳薇薇輕聲在陳牧的耳邊說道“你看那家伙,心里一定憋的很難受吧。”
陳牧正有同感想對陳薇薇說些什么的時候,卻被右邊和(xiong)善(e)的眼神給制止了下來。
陳薇薇自然是察覺了陳牧另一旁的劉清語的眼神,但是她卻不明白陳牧為什么會對這個并沒有什么關系的女人這么尊重。
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在對自己的母親的時候那樣,雖然在自己的面前表現的很瘋,但是陳薇薇知道那是自己的母親為了能夠跟她說心里話的一種方式,雖然這些年不給她介紹這么多男生就更好了。
而遠在歐洲的希拉婦人在睡夢中居然被自己的女兒說自己裝嫩,這讓她直接從睡夢中醒了過來,有些古怪的看著東方,帶著狡黠的笑容說道“我的女兒啊,難道你不知道你老娘多厲害嗎,居然敢在背后說我的壞話,給我等著,過幾天就會有大麻煩找你了。”
而陳薇薇自然是聽不到自己母親的話的,也不知道什么麻煩。
此時的林越忍著心中的惱怒,一臉大度的說道“看來運氣還真是有點差了呢。”
說完林越將籌碼推到了陳牧的面前,微笑著說道“沒想到你的運氣這么好,希望還能有下次機會跟你賭呢”。
陳牧從他的話里聽出來了威脅之意,但他有怎么會怕林越,說道“我老師可是不會讓我再來這里了,所以恐怕真的是沒有下一次了。”
而站在兩人中間的陳嘉墨,此時嘴巴都張的大大的,察覺這種狀況的陳牧只收起來自己之前贏的一百萬的籌碼,戳了戳呆呆的陳嘉墨的臉蛋,也不顧對方的驚訝說道“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跟你很有緣,這些都給你了以后就別當服務生了吧。”
看著桌子上至少還有一百多萬的籌碼,陳嘉墨看著陳牧離開的身影有些迷了,這可是一百多萬啊,不管是誰都不能一眨眼送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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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玩游戲上分贏幾把輸幾把,心態就是不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