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萱一臉懵逼,完全沒想到在這種時候,軒轅昊竟然會提出這種要求,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那些的時候,當即,葉萱就直接來到軒轅昊身后,接著直接運轉功法,雙掌猛地拍向軒轅昊的后心。
軒轅昊的身體頓時被這一掌給拍得朝前一傾,然后很快穩了下來。
然而此時,葉萱卻驚愕的發現,自己體內的靈氣竟然跟倒水一般,幾乎是眨眼之間就被抽的一干二凈了!
是抽!不是傳送!
雖然她已經將功法運轉到了極致,但是這也不應該是這種速度啊,僅僅是兩個呼吸的時間,葉萱整個人一下子就癱坐在地,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
而軒轅昊此時卻微微嘆息一聲,因為就葉萱的這點實力,對于他來說,并不能起多大的作用,不過也算有了一戰之力了,當即,軒轅昊手中長劍一抖,一股劍鳴之聲響徹開來,下一刻,軒轅昊就已消失在眾人視線之中。
只見場中劍光閃爍,最先沖過來的幾名侍衛就已經倒地,身上各個關節漸漸滲出鮮紅血液。
軒轅昊站在那些侍衛們中間,淡淡地看著眼前眾人,說道:“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不想死,就給我讓開,不然下次,我就不留手了!”
場中寂靜無聲,一滴滴鮮血自軒轅昊手中長劍上緩緩滴落著,有些人已經開始心生退意,眼前這人,和他們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這時,副閣主上前拱了拱手,說道:“在下水云閣閣主姜易天,不知閣下是?”
姜易天的目光死死盯著軒轅昊,因為軒轅昊給他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而且他完全看不出軒轅昊的實力,完全就像是一個普通人一樣,但是一個普通人能做到瞬息之間就令數名精英侍衛喪失戰斗力?這打死他他都不信!
唯一的解釋,就是軒轅昊的實力完全在他之上!
再加上他剛坐上閣主之位,還不想窩還沒坐熱乎,腦袋就搬家。
軒轅昊看了姜易天一眼,說道:“我的話從不說第二遍,要么讓開,要么......死!”
雖然剛剛那幾劍并未消耗多少,但是這姜易天顯然不是什么簡單人物,就體內剩下的這一點靈力,想要對付他,恐怕很難!
聽到這話,姜易天的臉色明顯難看了起來,正要發話,此時,軒轅昊手中的劍突然發出一陣陣響亮的劍鳴之聲,然后憑空飛起,一股龐大的劍勢自劍中爆發出來,場中眾人忙后退數步。
姜易天面色凝重,隨后一咬牙,說道:“讓他們走!”
軒轅昊收起劍,看了看身后的葉萱,來到她面前,一把將其抱起,大步大步朝著外面走去。
眾人并不敢阻攔,只能看著他們遠去,直至消失在他們視線之中。
就才此時,姜易天突然說道:“傳我命令!前任閣主私通外人,闖我水云閣禁地,即刻起,逐出水云閣,不再是我水云閣之人!三長老龍柳月于叛徒葉萱有染,廢除長老之位,即刻關入水牢之中!”
頓了頓,姜易天又說道:“發布通緝令!凡我水云閣弟子,抓住叛徒葉萱者,賞一千極品靈石!”
沒錯,姜易天他就是非要得到葉萱不可,現在整個水云閣已經完全歸他掌管,長老們就算是有什么爭議,也不敢說什么,龍柳月就是個現成的例子。
龍柳月也只能憤恨地盯了一眼姜易天,不能說什么,論實力,她完全不是姜易天的對手,而且在場幾位長老之中,有許多都是向著姜易天的。
“姜易天!水云閣,遲早要毀在你手里!”龍柳月怒聲說道,但是很快就被幾名侍衛給押下去了。
這時,一位長老來到姜易天面前,此人正是水云閣的二長老,名為陳富,和姜易天的關系甚好。
陳富躬身一禮,說道:“閣主,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打蛇不死,反受其害,那葉萱雖然被帶走了,但肯定會對今日之事懷恨在心,他日必會回來報復,我的建議是......”
說著,陳富便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姜易天微微點頭,說道:“嗯,既然已經撕破臉了,那就不用再顧忌什么同門情分了,不過還不能這么快就讓她死了,遲早要讓她臣服在我的胯下!”
說著,姜易天臉上頓時出現一抹邪笑。
陳富自然看出姜易天對葉萱有意思,忙說道:“閣主放心,等下我定派人去將那葉萱抓來!”
姜易天擺了擺手,說道:“此事暫時不急,先將手底下的人整頓整頓,其中必有那葉萱的黨羽,你率人仔細盤查,免得讓人通風報信!”
說著,姜易天雙眼一瞇,突然拍出一掌,就見一名侍女正在朝著外面悄悄走去,但是下一刻,就見那名侍女腹部頓時出現一道血洞,直接倒下。
場內眾人都面面相覷,縱使其中有葉萱的支持者,但是眼下這情況,只要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這形勢,這個姜易天,真的是要“易天”了!
突然,陳富卻突然說道:“閣主,方才帶走葉萱的那人......”
姜易天收回手,目光漸漸變得冰冷起來,說道:“此人,留不得!”
...
軒轅昊抱著葉萱出了水云閣之后,一路疾行,也不知道走了多遠,葉萱突然想說可以將她放下來的時候,軒轅昊突然跌倒在地,陷入了昏迷之中。
沒辦法,以葉萱給他的那點靈力,根本就不能起到任何的震懾作用,若是他一人的話,完全可以逃出去,但是這還有一個葉萱,想要毫發無損地將其帶走,軒轅昊只能使用點特殊手段了,那就是體內殘存的所有神力,強行將其和那點靈力結合起來。
但事實上,是軒轅昊用那點靈力作為媒介,將隱藏在深處的神力給引了出來,這才起到了震懾的作用,若是姜易天不吃他那一套,直接和他開戰,那么軒轅昊和葉萱兩人都得死!
不過好在,姜易天剛當上閣主,多少有些畏手畏腳,所以這才死里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