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彤彤環著胸,白了她一眼,“溫瑤,是誰先吵著鬧著要跟林風尋鬧分手的?現在巴巴的訂婚了不說,還上趕著住到我家里來,你們溫家就落魄到這種地步嗎?連林風尋那種貨色都要傍,嘖嘖嘖,可憐可憐真是可憐啊。”
?
若不是現在這氣氛不太適合笑,她幾乎要笑出聲。
哪來的傻逼這么多事還這么自以為是自作多情?
溫瑤勾唇,眼底譏誚,自帶一抹高高在上的氣場,“哦?林風尋那種貨色,請問是什么貨色?”
林彤彤冷笑連連,“一個見不得人的私生子,跟你,正好是絕配。”
溫瑤情緒沒太大起伏,明艷大氣的五官自帶著咄咄逼人的冷然,“你罵他是見不得人的私生子,可曾過他是誰生的?你又是誰的種?”
林彤彤一噎,氣急,“這跟我爸沒關系,那是他媽犯賤非要爬上我爸的床。”
溫瑤輕輕的嗤笑出聲,沒接她的話茬,而是道,“林風尋十九歲已經跳級念到了名牌大學的大三,鋼琴十級,業余做的項目養活他自己綽綽有余,待人謙遜有禮,不說別的,至少不會上趕著敲人的門說些腦殘的話。”
頓了頓,溫瑤的目光又轉回淡淡之色,“再反觀你,十九歲,砸錢讀了所二流大學,成天除了嚷就是花錢,像條惱人的狗,吠個不停!”
“你說,哪個比較見不得人,上不了臺面?”
“啪嗒——”
在林彤彤漲紅了臉,咬牙切齒,渾身緊繃局促都不知所措的極端憤怒下,溫瑤輕蔑一笑,從容且不失優雅的關了門。
.
一直到晚上,晚飯過后。
林豪才一身酒氣回來,一身的寬松高檔的休閑風衣服愣是被他穿出了一身暴發戶的味道。
溫瑤下樓,遠遠瞧著,就好似聞到了一股‘味道’。
林豪黑眼圈很重,整個人也是哈欠連天,跟剛從鬼窟里爬出來一樣。
溫瑤從小就見多了奢侈放縱的富二代,但像林豪這樣將‘敗類’兩個字演繹到極致的富二代,溫瑤還真是少見。
一想到自己要跟這樣的人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幾天,甚至十幾天,溫瑤渾身上下每一處毛孔都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嫌棄厭惡。
她不再看他,遵循原本的打算去樓下倒了杯熱水。
就在她要上樓的時候,林豪已經走到樓梯口了。
兩人此刻距離極近,男人甚至有意的靠近了她點。
秉承一貫‘在家’的狀態,溫瑤沒有帶妝,泛著光澤的栗色長發自然的垂落下來,她穿了一身白色的長裙,還裹了件披肩,整個人可謂是裹的嚴嚴實實。
她本就對他有防備,所以他湊近的那一瞬間,溫瑤就十分敏銳的躲了開,冷冷的目光落在他臉上的時候。
后者完全沒心沒肺的隔著一層衣服細細的打量她的身段和精致清純的臉蛋。
剎那間,她感覺自己眉梢的不受控制的突突跳了兩下。
她就說有這么個惡心的東西,她住在這里根本就是找罪。
大概是礙于樓下有傭人站在,林豪并沒有太過分,只是用目光猥褻的看了她一會后,搖搖晃晃的抬步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