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拉痛我啦!”薇薇連忙抽回手,不停地甩著,好像是在檢查手斷了沒有。
“有那么痛嗎?”羅隱看了看自己的手。
“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的。”薇薇抱怨到。
“我倒是想呀!可你不給我機會。”
“得了。”薇薇一拍羅隱的頭,“老人家,時辰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我怎么又成老人家了?”
“都快老得找不到老婆了。”說完薇薇轉身回到房間關上門,然后聽到了鎖的聲音。
羅隱望著已經關上房門深深地嘆了口氣,如果剛剛直接就撲上去是不是就能。。。想到這,他似乎有點后悔了,為什么自己在外面和別的女人玩曖昧的時候一點都不猶豫,但是守著這這么單純的小女孩卻總是那么猶豫,恩,也許就是單純。
其實羅隱沒有薇薇和安琪想得那么簡單,他對薇薇好是真的好,也是真的喜歡薇薇,但從男人的角度出發,怎么會在外面那么干凈呢?
羅隱一直以來都有這個比較隱秘的女朋友——楠雅。這個女人從來都沒有出現在薇薇的世界里。即使是在羅隱的生活中也只是占了很少的一部分。男人在年輕的時候總是會招惹些幾乎于自己無太大關系的女人,或者這樣的一個女人也只是為了滿足他的一點點小虛榮心。畢竟他的朋友也大多是一些喜歡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人。其實今天晚上羅隱見的人就是她,他是絕對不能告訴薇薇這些的,他是真的喜歡她,那種喜歡在他看來是要過一輩子的。晚上回來的那一瞬間羅隱是能完全向薇薇表白的,那他猶豫的大概就是這些的吧。羅隱不確定能不能馬上和楠雅有個了解,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和薇薇過一輩子,如果這些都不能馬上做到,他的表白對薇薇來說就是一種傷害了,與其傷害還不如保持這種關系下去,或者這才是真正維持一輩子的關系。
“薇薇,我在家不好玩,要不我過來和你同住吧!”暑假才過了一個星期,安琪就打來電話。
“行呀!你過來吧!”薇薇爽快的答應了。因為她也覺得羅隱老不在家,一個人也挺無聊的,如果安琪不過來的話,也許她也會回家。
“你不怕我當電燈泡?”安琪調侃道。
“少廢話,要來就快點。”
隔天安琪住進了羅隱家,“安琪呀!”羅隱看到安琪似乎有點意外,談不上不高興,但總有點覺得安琪像是個電燈泡。“我們家薇薇這幾天都無聊死了,你來了正好和她搭個伙。”
“你們家。。。”安琪看了看薇薇和羅隱,“你們兩不會有什么吧!”
“有什么的話,還會讓你來?”羅隱馬上澄清道。
“是呀,是呀。”薇薇附和著。
“安琪,我最近需要畫個腳本,你能找人幫忙嗎?”羅隱邊喝著咖啡說邊問道。
“有人呀!安琪,那個老看你又老裝著不看你的男生不就是美術系大三的嗎?她可以的。”薇薇像是抓住安琪的小辮子,興奮地說起來。
“老看你又老裝著不看你的?”羅隱似乎被一下說傻掉了。
“找就找。”安琪擺出一副毫不示弱的表情,“電話拿來。”
“是,太太!”薇薇說著遞過了電話。
下午那個美術系大三的男生如約來到羅隱家。他叫劉凡,安琪的第一個男朋友。
“劉凡,介紹生意給你做,記得給我抽成。”安琪一邊剪著手指甲一邊說。
“抽成?”劉凡頓了頓,“ 行沒問題。”
“他是老板——羅隱。”安琪指了指羅隱繼續說道,“她是老板的小秘。”
“什么小秘呀。”薇薇拿起手里的雜志打了打安琪的頭,繼續對劉凡說,“哎,你別聽安琪瞎說。他是我哥。”
“什么哥呀!你家有姓羅的嗎?表哥?堂哥?”安琪很不屑地問道,似乎話里還有些嫉妒的含義。
“好了,好了!我一會有事,得出去,劉凡同學,我先和你說下要畫的東西吧!”羅隱忙出來打圓場,其實他是不太愿意安琪一下子把話說透,雖然他聽到安琪這樣說心里挺開心的,至少證明薇薇多多少少對自己還是有點意思的。
“那就不妨礙兩位藝術家探討了。”安琪說完拉著薇薇回房間了。
沒過多久羅隱就出門了,羅隱今天出門見的還是楠雅。
楠雅是和羅隱同年的女人,已經完成具有成熟女人的風韻,卷發、紅唇、裸露的吊帶裙、高跟鞋和一些時髦而又落俗的言語。對于羅隱來說這樣的一個女人是不需要她照顧太多,只要多說些甜蜜的話和一些禮物就能滿足她,今天真好是她的生日。
“送給你。”羅隱遞過一個小盒子給楠雅。
“什么呀?”楠雅興奮地問道,其實那種小盒子,一看就知道里面裝的是戒指.
“生日快樂!”
“你不是打算向我求婚吧!”楠雅把戒指戴到手上比劃了下。
“求婚?就這個戒指你能答應我嗎?”羅隱看著楠雅手上的戒指。
“不能。不過也算你有心了,上次和你逛街我看了很久。”
“喜歡嗎?”
“我更喜歡你。”楠雅對今天的約會相當的滿意,唯一的一點小遺憾就是,這個男人要是能在今天向自己求婚更完美了。
“一會我約了幾個朋友去酒吧,你也一起去吧。”
“我想過二人世界。”楠雅對著羅隱拋過去一個媚眼。
“行呀!但是我。。。”
“晚上還有事,對嗎?搞得家里像有個老婆似的,要不是你那幫狐朋狗友證明你單身,我還真的查查你了。”
“最近接了個國外的案子,他們的白天就是我的晚上。”
“你留我那也能干活的,保證晚上不耽誤你。”
“在你那過夜我還有力氣干自己的活嗎?”羅隱意味深長地碰了下楠雅的酒杯。
“行!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楠雅一口喝下了杯子里的酒,“誰知道你還有什么人呀?”這話明顯帶著醋意。
對于薇薇,羅隱并沒有一定要回家的義務,打個電話告訴薇薇不回來這樣做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但是他希望能陪在薇薇身邊,即使是飄出去也要很快地再飄回來,而眼前的這個女人只是一個調劑品,每見她一次羅隱就覺得愧對薇薇一次,但馬上分手似乎多少還是有點感情的。以前聽人說過這樣一句話,男人嘛,總歸要甜的吃吃,咸得吃吃,這樣才能對身邊所有的女人都好,因為愧疚也因為新鮮,那誰是甜的誰有是咸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