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說的？”莫蕭言驚訝的瞪大眼晴，半瞇瞇的睡意都沒了。

夏舒清扁著嘴搖頭，超級不耐煩的問：“到底是不是啊？”

“……”他，他那酸不溜丟的語氣以及超級不爽的神色是神馬意思？莫蕭言心里大驚，難道他在吃醋？應該不是她認為的這意思吧？會錯意是很丟人的。

半天等不到答案，夏舒清惱了，刷的站起來食指利索的戳到莫蕭言鼻尖上，“你啞巴了？”

“不是。”莫蕭言迅速后仰著搖頭，原本心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