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魔心咒
書名: 妙手巫醫作者名: 一手老歌本章字數: 3019字更新時間: 2020-11-18 17:25:10
隨車的乘客素質普遍偏高,當場并沒有即興拍照傳播此新聞的人,楊成斌的身份秘密得意保全。眼鏡男在整個過程中充當了一個成功的男一號,以入戲的表情和動人的語言帶動了踩腳事件的發展,并朝著楊成斌期望的方向好轉。因此眼鏡男在楊成斌心目中形象好了一些。
其實,這類貌不驚人、混入人群中根本就像是淘米水倒進了大海里泛不起任何的漣漪,不過眼鏡男著實是憑借個人力量扭轉了局面,當然了幕后有著楊成斌那只看不到的手。
受到包租婆丁叮叮囑托的檢票員號召車廂里乘客見證了小姑娘略帶懺悔地到座椅里回避,便就逐漸散開,他們也沒有想過要對小姑娘趕盡殺絕,“年輕人多教育幾句,只要年輕人端正態度上心肯學會改,一切就都是可以商量的。俗話說,今日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車廂里乘客還是挺給檢票員大叔面子,就連那些因為有過類似經歷本打算跟進到小姑娘所坐座椅上進行二度批評教育的乘客都跟隨大部隊撤退了。檢票員大叔這才開始松了口氣。
楊成斌看到檢票員大叔在給自己解圍,滿心感激地握住了他的手,說著一些客套的俗話。檢票員誠懇地回應著楊成斌熱烈的感謝說道,“這本就是客車車廂的公共事件,我作為檢票員兼客車隨行人員僅僅是在處理我的本職工作而已,這件事你是在理的那一方,是這個人向來是幫理不幫親的。當然了,你是丁姐的弟弟,她交代過我要照顧你的,于私于公我都是站在你這邊的。現在風波過去了,你回座椅好好休息才是,一路上還有十幾個小時的車程。”
眼鏡男接過楊成斌的話,現場認了他這個好哥哥,他還抹著眼淚恰如同胞兄弟親密無間。“魔心咒”的威力可以讓勢如水火的兩人親如兄弟、情似姐弟,半個下午的時間見證奇跡。
楊成斌想著去安撫一下受難的小姑娘,只是目前他更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料理一下自己跟眼鏡男的關系。楊成斌從本性上來說,絕對不會是過河拆橋的人,人家眼鏡男在關鍵時刻使出了渾身解數幫他脫難。眼鏡男調轉槍頭做了楊成斌的代言人代表了他的權益,雖然是符咒的功力所為,但是楊成斌更覺得如此這般甚是對不起眼鏡男,或直接說是這符咒在強迫他做著自己不愿意的事情,而眼鏡男肉體凡胎根本就無力反抗符咒的功力,也只是被動的接受著。
“弟弟,你過來這邊我這排雙人椅靠窗的座椅坐下,咱們兄弟倆坐下來好好聊聊天說說我們的心里話。”楊成斌一邊說著,一邊輕撫著眼鏡男的脊背,給予的是長兄如父般的關切。
檢票員大叔見兄弟兩人細聊家事,立刻拱身讓路不能擋住人家建立親情的道路上,檢票員跟楊成斌打了一個眼色,楊成斌隨即回應了一個應允的手勢,檢票員敲了敲眼鏡男也就往隨車人員專座的座椅走去。
眼鏡男朝著楊成斌用手拍打示意的靠窗座椅挪過去,車廂走廊容一個有余、兩人并肩穿越就顯得窄擠。眼鏡男是懂得規矩的本應由他主動避讓檢票員過路,但是他為了能夠快點坐到楊成斌的身邊硬生生地與檢票員肉搏擠過去的。檢票員沒有發火生怨,那是給楊成斌面子。
楊成斌知道眼鏡男弟弟的心急礙到了檢票員,也是立即面帶微笑給檢票員找臺階下,但是眼鏡男對此卻是渾然不知,只能說眼鏡男太過于投入到楊成斌身上,忽視了所有人。
眼鏡男忽視的所有人當中也包括了小姑娘,他將對于小姑娘的一見傾心轉變成了對于楊成斌的惺惺相惜,所以他此刻根本就沒有顧忌到這場風波鬧劇之后那個最受傷的小姑娘。
如果眼鏡男是由心自覺或生物本能拋棄小姑娘靠近楊成斌,這倒是內涵地說明了楊成斌身上有那種既可以征服女人,又可以融化男人的雙性魅力。不過,楊成斌還沒有修養出那般通殺的氣質,他只是衣袖施符兩指一揮,眼鏡男的心里就被植入了楊成斌全盤的想法,實際上導致事件峰回路轉的黑手是穩坐釣魚臺的楊成斌,而眼鏡男僅僅算是個沒有讓楊成斌失望的代言人和執行者。
說道這厲害的“魔心咒”,主要在于施用符咒的巫醫用全部主管的思維添加到另一個生物體大腦的中樞神經,因為被植入“魔心咒”的人大腦皮層依舊保留著自己原先的想法和固有的思維方式,但是這些生物體基礎的思考決斷模式流程被“魔心咒”全部給控制截留了,當事人神經中樞可以接受到的只有施符人強加的想法和意圖。
可見“魔心咒的”力量十分可怕,只要是被施用符咒的人就可以說是失去了自我,當事人直接就通過行為的方式表達出來了施符者的核心思維和中心想法。唯一可喜的就是,施符者動用的神靈功力僅僅是截留了當事人的思維和想法,并沒有涂抹清除掉當事人本意的想法和固有的思維。雖然當事人是保留著基本的自我意識形態,但是當事人卻被神靈功力的神秘力量控制只能按照施符者的想法和意圖作出行為反應,一旦是神靈功力與當事人強大自我約束能力和理性思維控制能力產生了強烈的碰撞,施符就非常可能會造成當事人腦腦癱而死。
盡管“魔心咒”有著如此大的施用風險,但是由于楊成斌行為端正思想純潔,且他沒得師傅細節的指點,所以盡管楊成斌一身雄渾的神靈功力而功力使用的效率很是低下。他先前種植入體的包租婆叮叮姐活脫脫一個慈母般溫情的大姐姐形象,即便她現在已經不在楊成斌的身邊,楊成斌是可以動用神靈功力去探知受符者所處的地理位置和當時的感情狀態,盡管他已經探聽到包租婆叮叮姐已經在回家的地鐵,所以他仍感覺到那份姐姐的溫柔近在咫尺。
如今,眼鏡男目前的心理狀態時刻變化趨勢的走勢,楊成斌對此可謂是了如指掌。眼鏡男懷著男人之間崇拜的心理走進了楊成斌靠外座椅的里端,楊成斌用手攙扶著從身邊飄過的眼鏡男,男人不需要攙扶但是需要一雙手的幫助,關鍵時刻幫上一把這就是男人間的友誼。
楊成斌在如此近距離探知著眼鏡男的心事與心聲,眼鏡男發覺到小姑娘遭受到了全客車乘客的不充分指正和批評教育,她的處境是孤立無援在期待著有一個人走到她的身邊,可以聆聽她的心事、分擔她的壓力、救援她的價值觀。此刻眼鏡男內心中是多么渴望他可以移動座椅的位置,讓他可以坐在小姑娘的左右,幫助小姑娘化解一場略帶靈異力量介入的踩腳風波。可是眼鏡男滿心里如此強烈的想法卻是被“魔心咒”附帶的神靈功力給阻絕在大腦皮層,這么一來眼鏡男心里本意去安撫小姑娘的想法成熟強烈,但遺憾的是無法表現在具體的行為舉止上,他目前能夠做到的就只是乖巧地坐在楊成斌身邊進行一個深度有效的交流。
楊成斌透過符咒的探聽,他心里自然是明白眼鏡男全部的想法,不過既然他是踩到小姑娘的腳人,也即是整個事件的始作俑者,楊成斌給予受害人一些心理層面的安慰這是非常有必要的,所以他就決定好了眼鏡男幫助他解開了踩腳風波,那么自己也就勉為其難地幫助眼鏡男安撫一下小姑娘,就算此刻眼鏡男親自上陣安慰小姑娘,他在對待小姑娘申述踩腳道歉這事兒上對立面的態度轉折是會招來小姑娘怨恨與嫌隙的,難免小姑娘會有過激的情緒惹得她精神更差。
眼鏡男坐到了楊成斌用勾手搭肩安置好的座椅上,雖然眼鏡男此刻身子在楊成斌這里,但是心緒卻不翼而飛了。楊成斌對于眼鏡男在心理上并沒有太多的虧欠,因為眼鏡男其本人就是一個立場不堅定的人,才會被“魔心咒”的神靈功力輕而易舉地推到徹底對立面的態度上。有些意志力極強的人,寧可選擇與“魔心咒”的神靈功力展開以卵擊石的搏斗都要保持腦袋的清醒與行為的獨立能力。
楊成斌開始詢問著眼鏡男的一些身份信息,“你叫做什么名字呢?此去燕京是為何呢?”“魔心咒”雖然是可以在當事人神經中樞區域疊加施符者的想法與意圖,但是促使當事人主動講述出自己的身份信息與社會經歷,這就需要施符者通過誘導的手法引出當事人說出這些當事人隱私的內容。
眼鏡男那般初等以下的定力經不住楊成斌的誘導,楊成斌提問未落音,他應聲說出了,“我叫熊蕭漁!我是大一新生,我這是去燕京大學報道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