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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捉弄必遠設計離寺

胖和尚在菜園久等不到賀君鴻回來,臉上顯出幾分不耐惱怒。

他踱了幾步,偏頭瞧見賀君鴻挑著一擔水,嘴里哼著什么歌,心情似乎不錯。他更是惱了,心道:這小子我在這等了他那么久,他倒好還有心情哼曲。

他嚷叫道:“賀君鴻,你死到哪去了?怎么去了這么久?都近午時了,說,你是不是偷懶去啦?”

賀君鴻放下兩桶水,不滿大叫:“誰說我偷懶去啦!我不是挑水去了么?”

“挑水?挑水你用了三個時辰,你這挑的什么水?你這小兔崽子,還敢撒謊,看我不抽了你的皮。”說著手中長鞭一甩,向他身上抽去。

賀君鴻連忙運起剛學會的蜻蜓點水輕功,飛躍向后退去。胖和尚甩了一鞭,沒抽到,竟見他運起輕功躲了開去,輕“噫”的一聲,暗道:這小子從哪里學來的輕功?又一想:莫不是剛去挑水的時候誰教他的。

他又飛身過去,朝他身上抽去。賀君鴻又輕靈避過。胖和尚問道:“小子,你這輕功誰教你的?”

賀君鴻笑嘻嘻道:“哼,我偏不告訴你。”

胖和尚冷冷哼道:“你以為我希罕知道。”他收起長鞭不再看他,口中卻道:“剛你師父說了,干完今日就不用再來了。”

賀君鴻擺著一張真誠臉,眼里卻閃著戲謔,問:“真的么?”

胖和尚斜瞥了他一眼道:“自是真的,那還有假。”

賀君鴻嘻嘻一笑道:“我以為是煮的呢。”

胖和尚一愣,不解道:“甚么煮的?”

“沒甚么?”

胖和尚又瞪著他冷哼道:“你這小子定是拐著彎兒罵我。”

賀君鴻嘴角一歪,咧著嘴說:“我沒罵你。我只是高興我不用再來你這挑水澆菜,受你打罵了。”后面那句變得小聲,卻透著不滿。

胖和尚斜睨了他一眼,鼻中哼哼道:“你以為我喜歡你來啊。你這臭小子頑皮搗蛋,日后還是不要再來我這了。”

賀君鴻下巴一抬,哼道:“你就是求我來我也不來。”

胖和尚瞪了他一眼,冷冷一笑:“你還是趕快將水缸添滿吧,沒添滿,中午晚上都不許吃飯。”

“你!”賀君鴻氣的小臉通紅,哼哼唧唧的將兩桶水挑進廚房,倒進水缸,出來又對胖和尚哼了一聲,擔著水桶又去挑水了。

胖和尚卻是得意一笑。心下想:這小子還跟我斗。也不看看我吃的鹽比他吃的飯還多。

賀君鴻罰完了,又回到戒嗔身邊,戒嗔便給他安排每日的工作,打掃庭院。

這一日,賀君鴻正在打掃院子,必遠,必安等十幾人悠悠閑閑來到了庭院。只見他們走了進來,必遠吹了句口哨,道:“喲呵,賀師弟,真是勤快啊,這么早就來打掃啦。”

賀君鴻早已看到他們,知道他們閑得無聊,是來找他的茬,也不理他們,自顧打掃著。

必安看他這幅模樣,向必遠說道:“師兄,這小子不理咱們。”

必遠用腳踩住他的掃把:“怎么?幾日不見,別的沒學會,脾氣倒是見長啊,連師兄和你說話你都敢不理了。”

賀君鴻停下微惱:“你們到底想怎樣?”

“怎樣?呵呵,你問我們想怎樣?”必遠覺得十分好笑,笑了幾聲,湊近賀君鴻,譏諷道:“賀君鴻,你別以為你有著楚翼這個伯父,有著師祖罩你,你就敢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告訴你,你其實只是個賣國賊的小賣國賊,小雜種而已。”

“你說誰?有種你再說一遍!”賀君鴻憤怒反揪著他的衣服。

必遠絲毫不以為意,繼續挑釁道:“難道不是么?”回頭問其他人:“你們說他是不是小賣國賊,小雜種。”

其余人皆紛紛起哄說道:“大師兄說的是,他就是小賣/國/賊!小雜種!小賣/國/賊!小雜種!小賣/國/賊!小雜種!”

賀君鴻聽得頓時全身氣血上涌,怒火中燒,火冒三丈,憤聲道:“我不是!你們這群混蛋!該死!”掄起拳頭,就像必遠身上打來。

必遠亦是早已有了防備,格開他打來的拳頭,也出手攻擊。賀君鴻哪是他的對手,沒幾下就被他打趴在地,在他的身上打了數拳,卻不打他的頭、臉。

“小雜種,我讓你傲!我讓你傲!”必遠在他身上狠狠踢了幾腳,然后對其余人一揮手:“走。”率先帶著幾人揚長而去,還聽見他們其中一人道:“師哥,那小子就是欠揍,若是他識趣點,給師兄低個頭,師兄肯定會罩著他。這小子真是個賤骨頭!”

只聽其余人紛紛回應,聲音隨著身影逐漸遠去,消失。

這時,一雙腳停在賀君鴻眼前,他抬頭看向在他眼前半蹲著的人,只聽那人在他耳邊道:“要想少受人欺負,除了用拳頭,還要懂得用腦子。”他點了點他的腦袋道:“你有沒有腦子?嗯?”他輕笑一聲,起身走了,也不再管地上的賀君鴻。

“三師兄,你還是讓他們消停會,若是讓其他弟子看見聽見什么,傳到師叔那里,那可就......”

“我知道,多謝師弟提醒。”語氣里卻沒有一絲真誠。

“我也是為三師兄著想嘛。吶,三師兄,師弟先走一步嘍。”

戒嗔面無表情點了點頭,那和尚抿嘴笑了笑,大踏步而去。戒嗔看著躺在地上的賀君鴻,眼中神色莫名。

賀君鴻趴在地上,緊握成拳,眼神憤恨,心中怨恨難平。他本想去找大哥戒癡,又一想自己受欺負就會去找別人,真是太沒用,他陷入自我唾棄中,最后還是沒去找戒癡,而是自己一人行動。

晚上吃晚飯前,賀君鴻先趁沒人注意時,悄悄潛進膳房,在必遠的碗里放入了幾粒巴豆,他觀察了幾天,知道了必遠他們每天吃飯時經常坐的位置。

不久開飯了,必遠他們經常在一起的幾個和尚,果真坐在平時坐的位置上,必遠吃下了他準備的巴豆飯。緊接著,賀君鴻又提前在茅廁里準備了一番,然后在茅廁周圍樹叢里守著。

夜里,大家熟睡之時,必遠急匆匆起來往茅廁趕去,賀君鴻遠遠瞧見,知道必遠吃的巴豆起了作用了。

必遠匆匆進了茅廁,卻不料腳下一滑,仰面摔倒,必遠“啊”地大驚張嘴。這時,茅廁上方的橫梁上的木桶倒了下來,里面裝的都是一些污穢之物。這些污穢之物皆倒在,潑在他的身上、臉上,甚至嘴里也吃了不少,全身逐臭難聞,惡心不已,狼狽不堪。

賀君鴻見此,卻是大快人心,捂嘴偷笑不已。

必遠吃了個暗虧,雖心中氣憤怒惱,但他一沒有證據,二顧忌面子,所以就沒有將此事說了出來,而是吃下這個暗虧。

但他心里清楚是誰對付他,只是戒嗔后來警告了他,必遠才忍住氣火,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去找過賀君鴻麻煩,只是在弟子之間相互切磋之時,必遠隔三差五找賀君鴻對戰,下手也重了許多。

賀君鴻每每被他修理的慘兮兮,可是,這是切磋比武,他又不可能不上去或是找借口避開,只能默默忍受,就這樣又在少林待了個把月。

轉眼又是過了幾月,賀君鴻已在少林待了大半年。這大半年賀君鴻在少林沒學到多少,雖然之后有戒癡教了他一些內功和腿腳功夫,只是戒癡輕功很好,其他武藝卻也是尚過得去。

戒癡的師父惠覺和賀君鴻的祖師爺惠清以及惠能,惠悟,惠明也就是傳楚翼內功《菩提心經》和《菩提功法》的酒肉和尚都是少林普禪圣僧的徒弟。

這五人中惠明的武藝最出眾但他不愿待在寺中,而是喜歡在外面喝酒吃肉,管管閑事。

其次便是惠悟,他是五人中的大師兄,亦是下一任掌門繼承人,穩重敦厚。惠清,惠覺武藝尚可,但二人生有嫌隙,兩派弟子小有摩擦,也甚少往來,見面也只是點頭而過。

而惠能武藝平平,愛好醫術,雖武功不出眾,但他醫術不錯,寺中弟子有個疾病傷痛,跌打損傷,都到他那驗傷問藥。

戒癡是惠覺的徒弟,但他心胸寬闊,是少有與寺中子弟都相處不錯的人,不過賀君鴻也不可事事找他,時時找他。賀君鴻在寺中待著甚是無聊。

這幾月惠清,惠悟,惠覺不在寺中,而惠明一直在外,許久不曾回寺。必安這些人也不愿再教他更厲害的武藝,只是一直重復學過的基本功。

賀君鴻知曉他們不會真的教他甚么好功夫,起初也感到非常氣憤和失望。不過現在他也不再生氣,更不會去指望了。他只想離開少林,去哪里都好。他也不回去逍遙島,若是讓楚伯父知曉他離開少林不愿學武,楚伯父定會傷心,生他的氣。

可是不回逍遙島,他又要像以前一樣四處流浪,為生計奔波發愁啦。他這一想,頓覺心中一陣凄苦,這世上怕是再也沒有人疼愛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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