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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書中自有黃金屋

  • 王牌殺手混古代
  • 嘯月的狼
  • 3364字
  • 2020-11-01 07:02:59

說時遲,那時快,施天羽一矮身,猛的向前一躥,身體在空中一個轉身,落下時已是看清了來人。

來人并沒有想停手的意思,如影隨形般跟了上來,施天羽先機已失,只有在那宛若暴風驟雨般的攻擊中拼力格擋,眼中滿是無奈之色。

“蘇師叔,您老這是干啥,快快停手。”武庭恩在旁邊急得直叫。

出手偷襲的正是那天與武宗遠一起的魁梧男子,此人乃是武宗遠的同門師弟,也是振東武館的首席教頭,姓蘇單名一個寧字,其修煉的“鐵布衫”乃是與那“十三太保橫練”齊名的硬功。

“住手,”隨著一聲威嚴的低喝,武宗遠走了出來,而那武庭義則是一臉恨色的跟在身后。

“哈哈哈,”伴隨著一陣長笑,蘇教頭縱身躍出戰圈,氣不長出,面不改色。

“小子,行啊,”蘇教頭走上前去,親熱的拍著施天羽的肩膀,“反應夠快的啊,不錯、不錯。”

施天羽揉了揉有些發麻的胳膊,苦笑著說:“蘇前輩您太抬舉我了,不是我反應快,是您的嗓門太大。”

“太過胡鬧,施賢侄上的門來就是武館客人,有如此的待客之道么?”武宗遠低聲的訓斥蘇寧,蘇寧卻是面帶微笑毫不在意。

“我這師弟為人好武,施賢侄還不要見怪啊。”

“豈敢,豈敢,能有機會跟蘇前輩交手也是在下的榮幸。”

“行了吧,你心里還不知怎么罵俺呢,”蘇教頭哈哈一笑,“這些天都傳言你小子跟那寶禪寺的郭和尚打了個平手,俺本來還不信,當年那個夯貨跟俺比斗,俺也是好不容易才勝了他。雖說這些年他整天沉醉于杯中之物,那武藝倒退了不少,那也不是誰都敢跟他過招的。不過你能跟他打個平手,俺現在倒是信了幾分。”

眾人來到客廳就坐,施天羽自是先表達了一番自己的感謝之情,一時間氣氛倒甚是融洽,只有那武庭義氣哼哼的看著他,一副怒氣未消的樣子。

“賢侄……老夫就托個大,稱你一聲賢侄,”武宗遠笑著止住欲起身的施天羽,“聽說你現在已經開始收徒了?”

“其實也不算是收徒,幾個以前的伙伴想跟著我學幾招拳腳,我就借了同順客棧王掌柜一處不用的院子--沒想到有些人聽了上門來跟著學,都說愿意交這學費。您也知道,我也是窮人來著……”施天羽邊說邊看著武宗遠的臉色。

有道是行有行規。這武館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開的,在元京城中若是想開個武館,首先要先在官府報備,再由官府下發憑證,也就相當于現在的營業執照,而辦理這個憑證的地方就是元京府。其次還需要同行的認可,在元京城中,現在就有大大小小幾十家武館,競爭也甚是激烈,若是沒有一個夠分量的武館予以撐腰,能不能開下去還真是兩說。

“我觀你的拳法,當真稱得上是穩準狠,不知賢侄對這武道有何見解?”

“以無法為有法,以無限為有限,”施天羽毫不猶豫地答道。

“哦?以無法為有法,以無限為有限?”庭中俱是知武之人,聞言都是面色凝重。

“只這十二字,天羽賢侄足可開館授徒了,”半響,武宗遠長出了口氣,說道:“只是不知是你所領悟的,還是有人傳授?”

“以我的天分哪能領悟出來?此乃夢中仙人所授,”施天羽趕緊祭出殺手锏。

“哦?真有神仙么?”旁邊的蘇寧開口說道,“俺卻是不信。”

“師弟,舉頭三尺有神明,可不要瞎說。”武宗遠瞪了蘇寧一眼,伸手端起茶杯。

看到武宗遠端茶送客,施天羽趕緊起身告辭。

“天已正午,施賢弟可有興趣賠我喝上一杯?”走出武館,武庭恩開口說道。

“怎能讓武兄破費,當由小弟做東才是,”施天羽正想著怎么能跟這武庭恩搞好關系,畢竟這武館之事還需要他幫忙—開武館的憑證可是那元京府開的。聞聽武庭恩邀自己吃酒,施天羽不禁大喜。

“你?還是算了吧,別一頓酒把你吃成窮光蛋,”武庭恩笑著說道,“今天那怡紅院的蘇小小跟寧心閣的柳嫣兒在盛豐樓斗法爭名,你我兄弟且去湊個熱鬧。”

元京城的繁華讓從后世穿越而來的施天羽也是贊嘆不已,尤其這飲食業生意興隆,城內茶坊酒肆遍布大街小巷。僅“正店”(大酒店)就有“七十二戶”,這類大酒店往往“繡旌相招,掩翳天日”;像胖子家的那種“腳店”、“茶坊”則是不能遍數。

盛豐樓就是那“七十二家正店”之一,雖說比起排名第一的樊樓遠遠不如,可是其環境布置、門面裝飾和器具陳設極其講究、豪華。

在夏朝的士大夫階層流行“歌伴宴”,這點與曾經歷史中的宋朝極似,士大夫們邊喝酒邊賞樂,高興時還會即興做詩賦詞。歌妓也有才學冠絕的,色相好、技藝高,且才智、學識和藝術趣味都非常出眾,她們的雅趣、婉約也讓這些自命風流的士大夫為之傾倒,和這樣的絕世美女或是才女同桌共坐齊續佳話,豈不非常浪漫而又愜意?

因著士大夫們的喜好,整個元京城也就流行起來,無論販夫走卒,但凡能請得起酒的,不管是否文人雅客,俱都附庸風雅的請些歌妓歌舞助興,由此也帶動了青樓業的發達。

元京城內大大小小的青樓不下百座,只是那有些名號的也只有三十六家--怡紅院跟寧心閣俱在其中,只是排名墊底。這三十六家青樓每年在九九重陽節舉辦“選花魁”,每年選定的花魁則是身價倍漲。今年“選花魁”的日期漸近,各家的紅牌姑娘都是急著準備,好在花魁大賽上一舉奪魁,而一首好詞也是能讓姑娘們名聲大振必要條件。

“據說現在一首好詞已經漲到十金的價格,”待眾人落座后,武庭恩說道:“就這個價格也還是求不來那些個風流士子的詩詞。”

“十金?”施天羽暗自驚嘆,這可真是大手筆啊。我們知道一般情況來說,一兩金子約合十兩銀子,一兩銀子約合一千錢,也就是一貫,那十兩金子就是百貫,而在夏朝實際情況卻非是如此。

夏朝的工商業前所未有地發達,因此貨幣需求量也前所未有的龐大,而且白銀的產量和進口量卻是不高。我們知道一般朝代千錢為一貫,等于一兩銀子,但是夏朝因白銀存量偏少,銀價不斷上漲,在今朝基本上要兩千錢當銀一兩,我們以一千五百錢來計算,元京城一斗米折錢三十文,這十兩金子可買米五百石,一石米折換到現在相當于六十六公斤,足夠一個壯勞力食用兩個多月,這還是管飽的情況下。而在元京城,普通十幾口人的官宦人家,一月的開銷也就是五、六千錢而已,這樣算來,這十兩金子可夠這樣的人家三年之用。即便是在后世,折算到人民幣,這十兩金子也值十一萬多元,夠三口之家兩三年的花用了。施天羽心里盤算著,不禁暗自咂舌。

“這算什么?”一旁一個中年文士接口說道,“當年現今首輔楚云飛楚大人一首詞可是這個的數倍之多,若是現在他肯寫的話,百金都是少的。”

說說話的是武庭恩的幕僚,姓杜名立山,是個久考不中的落地秀才,說起這些來,滿是艷羨之色。

“叫俺說也就是吃飽了撐的,有那十金不如弄點好酒好肉,那多爽快,卻來聽這哼哼唧唧的小曲,哼……”。

“還是蘇教頭說得痛快,”施天羽笑著附和,心中卻暗道,這位倒是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強盜風格啊。

“哈哈,施賢弟倒也是豪爽的性格啊,來,喝酒……”武庭恩大笑著說道。那杜立山仰頭將杯中酒干了,臉上卻露出了一絲不屑之色。

盛豐樓分前后兩進,他們所處的是后院的二樓,樓下大廳除了擺放些桌椅外還有一個二尺多高的小高臺,今天那蘇小小要跟柳嫣兒在這高臺之上斗法。

現在雖然時辰未到,但是無論樓上樓下已是座無虛席。

在施天羽他們對面的房間里,武庭義跟四五個人圍坐在桌前,那楓林武館的封貫征跟孫陽赫然在列。而他的身邊則是一個相貌英俊,但是臉色蒼白的年輕人,“庭義你就別垂頭喪氣啦,不就是被你爹訓斥了一頓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的小侯爺,感情不是說你啊,”武庭義兀自氣憤難平,本來那施天羽登門,自己還想著好生羞辱他一番,沒想到竟遭到了一番訓斥,“真是不知那小子怎么就這么讓我父親看重,卻是讓封館主受了委屈了。”

“不敢,不敢,是封某無能,怎么會怨天尤人呢?”封貫征拱手道,“只是武館主有些誤會我等了。”

“無妨,些許小事而已,”武庭義知道說的乃是誘人賭錢買其女兒之事,“再說我們又未逼迫于他,封館主就不要掛懷了。”

“倒是庭義你要小心了,我可聽說伯父準備給你定親的那個盛飛燕最近可是老往那跑啊,你可別讓人將那頭湯啖了去,”那小侯爺笑著說道。

“他有那個能耐就讓他搶了去,我倒是要謝謝他。”

“這話怎么說的?我看那盛飛燕可漂亮的緊,”小侯爺倒是有些驚詫。

“那有什么用?長得那么高,到了洞房,是我騎她,還是他騎我”,眾人聞聽頓時一陣的哄笑。那盛飛燕身材高挑,而這武庭義身高略矮,若是站在一起,還沒有盛飛燕高,整天面對這種女人,武庭義怎能受得了。

正說笑間,門簾一挑,一人自外走了進來,只見他面如冠玉,目如朗星,風神秀異,說不出的瀟灑俊逸。

“哎呀,清塵你可算是來了。”小侯爺一見來人喜出望外,沖上前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可是把哥哥我等得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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