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無數勝利者往往在最后時刻變得有些忘乎所以，明月雖然是凡間妖族最強，但也沒能免俗。

她肆意狂笑，宣泄著長期積壓的情緒，最后突然在幾人驚訝之中停止。

“對不起。”

明月說道這話，表情有些怪異，似乎這個時候，她內心的主導不是她，而是小九。

一句對不起，結束了他們之間所有的瓜葛，也宣告著她的勝利。她揮手一招，五滴晶瑩的液滴翩舞空中，朝著五人的眉心而去。

丁一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