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好厲害啊。”焦陽故作夸張裝。
“少來,你還不知道你哥我啊。”焦輝心疼地捏了一下焦陽的鼻子,“不過她是怎么回事啊?”
“也沒什么事,沒什么事。”焦陽吞吞吐吐道,“對了,哥,這是我好朋友文竹。文竹這是我哥焦輝,他可是復旦大學的高材生哦。”
“少拍馬屁了。”焦輝拍了一下焦陽的頭,隨即又正色地伸出手道,“你好,焦輝。”
“你好,文竹。”文竹也禮貌性的回握了一下。
“好了,大家就算認識了。”焦陽笑著說道,“對了哥,你怎么會來我們學校啊,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啊?”
“老媽讓我接你回家吃飯。”焦輝隨便說了一句,看起來神色不是很好。
“叫我回家吃飯打個電話就好了,還讓你來接啊,有情況哦。”
“能有什么情況啊,走啦走啦,一會兒老媽又該嘮叨了。”焦輝催促道。
“知道了,文竹一起去吧。”
“我....不要吧。”
“一起去啦,你還沒有去過我們家呢.”焦陽不由分說的拉著人就走。
“那...好吧。”
一進家門就聞見了陣陣的香味,焦陽邊換衣服邊大叫,“媽,我同學文竹過來了。”
“哦,文竹啊,那趕緊坐吧,就差一個湯了。”焦媽媽也沒出廚房,就大說了一句。
焦陽拉文竹上桌,并介紹了自己的爸爸,“到我們家可不要客氣啊,隨便吃。”
“對,就和自己一樣,別客氣。”焦爸爸和焦輝也這么說,這著實讓文竹感到很溫馨。
“來來,別客氣啊,文竹,就像在自己家一樣。”焦媽媽端上最后一份湯高興地說道。
“阿姨您太客氣了。”文竹笑道,她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夸贊道,“哇,好香啊,阿姨的手藝真好。”
“那還用說,光看我爸和我哥這體格就知道家里有一個頂級廚師。而這個頂級廚師就是我的老媽。”焦陽向文竹介紹道。
“就別拍馬屁了。”焦媽媽愛惜地往女兒碗里加了塊肉,“你要是能學道我一半的手藝,我就謝天謝地了。”
“媽,你明知道我不會,你還這么說我,再說不是有您嗎?有你在,還害怕餓著啊。”焦陽撒嬌道。
“哎,我也不能跟你一輩子啊。你說你以后......。”
哎,又來了,焦陽用力地給焦輝使眼色,焦輝看到后心有領會。
“行了,媽,現在的女孩子有幾個愿意下廚房的,您就別操心了,等她用著了自然就會了。”焦輝邊吃邊說道。
“行了,孩子們有他們自己的生活方式。”焦爸爸也來插了一句。
“老爸最好了。”焦陽沖著焦爸爸笑道。
“你就慣著他們吧。”焦媽媽不滿地說了一句,隨即又轉向文竹,“文竹會做飯嗎?”
“會一點,但是沒有阿姨這么好的手藝,以后還得向阿姨多學學呢。”
“瞧瞧,瞧瞧,多好的孩子啊,文竹啊,以后想什么時候過來就什么時候過來,阿姨給你做好吃的。”
“謝謝阿姨。”
“哎,以后誰要是能娶上文竹這樣的媳婦,那真是一輩子的福氣哦。”
焦陽看著文竹的臉有些黯淡,她知道她一定又在想那個張震了。
“行了媽,按照你的意思,誰要是娶了我就倒霉了。”
“你?你要是能在大學這四年把自己嫁出去也是功德一件。”
“什么?爸,你看我媽,你看我媽。”焦陽向爸爸撒嬌道。
大家看著焦陽撒嬌,都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
“行了媽,陽陽也沒你說的那么一無是處吧,再怎么說她也是你女兒啊。”焦輝別有用意地說道。
“臭小子,都會拐著彎說你媽了,我還沒說你呢,每年都給你說要把你女朋友帶回來,可是這都三年了,連個影子都沒見著,存心拿你媽開涮是吧。”
“我都給你說過了,不要太鋪張,不要太鋪張,誰知道你做了這么一大桌的菜啊。”
“要不是你在電話里百分之百的保證會帶她來,我才懶得弄呢。”
哦,原來這一大桌子的菜是為我未來的嫂子準備的。結果嫂子沒來,就把焦陽給叫回家了。
“好,好,媽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焦輝把碗里剩下的米飯扒拉完,“我吃飽了,你們慢用。”說完就會自己房間了。
“焦陽,這.....。”文竹以為家庭矛盾出現了。
“沒事。”焦陽笑了笑。
“沒事,別理他,咱們吃咱們的,臭小子,一說這事就給我來這套,一說這事就給我來這套。”
“焦陽,這樣不好吧。要不你去看看你哥。”
“沒事,習慣了,還有啊,我們家人從來都不把我和我哥的朋友當成外人的,所以你不用這么拘束,也不用不好意思的”焦陽悄悄地對文竹說。
“哦。”文竹似信非信,還有這樣的家庭啊。
吃過飯文竹搶著刷碗,可是焦媽媽怎么也不讓她動手。
“您不是說把這當成自己家嗎?我在即也是這樣的。”
“就是當自己家才不讓你動手的,我們家陽陽從來沒動過手的。”說這話時還故意看了焦陽一眼,焦陽給她做了個鬼臉,這是激誰呢,就不去,看你能把我怎么辦。
倆人你一言,我一語,收拾著東西就進廚房了。
為什么我和哥的朋友都能和老媽談的這么投機,而我們倆和老媽說不上幾句就要杠上呢?到底誰才是親生的啊。焦陽看著倆人親密的身影感慨道。
焦陽覺得自己就是一局外人,老爸吃過飯照例去睡覺了,老媽和文竹在廚房,找老哥去吧。
“哥,玩游戲呢。”焦陽探了個頭,笑著進來。
“今天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你也知道媽是什么樣了。”
“我不是問這個,我是說你和你女朋友是怎么回事啊?”
焦陽發現提起“女朋友”三個字,焦輝的手明顯停頓了一下。
但又立即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能怎么樣啊,就那回事唄。”
“哪回事啊?”
“還能什么事啊,分手了唄。”焦輝說的很是輕松,但那一臉輕松卻夾雜著無奈與痛苦